他看了眼子在地上攆過的水漬,擔心地問:“你還好嗎?痛不痛?”
“沒事,”季靖延將了的睡掉,出結實壯的上半,沒了服的遮攔,能清晰看見脖子間緋紅又曖昧的痕跡,“ 你不重。”
一想起剛才的畫面,景淮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季靖延站不起來,他力氣小抱不,說好的健也沒堅持下來,只能將人推進去。
或許是因為知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浴室的氣氛都跟著曖昧起來,兩人都有些把持不住。
然后服都沒來得及,就這麼著了。
男人沉穩有力的手臂摟著他,舌滾燙熱,景淮的腦子便一片片發白,除了喊人什麼都不會了。
中間他實在站不住,人靠在洗手臺上腳得厲害,要不是有季靖延撐著,早就下去了。
然后季靖延停住了作,扶著他腰,說:“坐上來。”
“……”
當時腦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本來是兩人互幫互助,結果卻了他一個人在。
景淮臉越來越紅,他換好睡,給季靖延干干凈凈收拾好,重新扶人躺回床上,才將屋子里的水漬和雜的浴室收拾了,椅被他放去臺吹干。
本來是想著方便點才去的浴室,結果弄巧拙,搞出一大堆事來。
回到臥室,季靖延上蓋著薄毯閉著眼,景淮輕手輕腳上了床,將燈關了。
兩人之間隔著不大不小的距離,景淮慢慢將子往季靖延那挪了挪。
后者覺到靜睜開眼,“怎麼了?”
等人靠近了,他將手覆在景淮小腹上:“還在不舒服嗎?”
景淮小心臟撲通撲通跳,搖搖頭,想到對方看不見,又說了一句:“沒有,很舒服。”
反倒是季靖延,最后只是抱著他草草解決了下。
“嗯。”季靖延他的頭,沒說話。
室的氣氛靜謐和,兩人都有些睡不著,景淮舍不得讓時間這麼平淡流去,開始沒話找話。
“你舅舅該出院了吧?”景淮語氣有些可惜:“當時還是太心了些,應該讓他再多躺一些時間的。”
“沒關系,我聯系醫院了,他暫時出不來。”
景淮有些驚訝。
季靖延到他的緒,問:“怎麼了?”
“沒什麼。”景淮說:“我以為你放了他一次,不會下狠手了。”
“他欺負你了。”
景淮心頭微微一。
他欺負你了。
所以我要欺負回去。
男人對他的在乎不會表現在口頭上,總是默默用實際行來證明,讓人從頭到腳都是暖洋洋的。
季靖延的心就像是一汪溫泉,泡著泡著,就暈乎乎的。
想起今晚自己的表現,總覺得對他有些虧待。
過了一會兒,景淮實在忍不住,開口道:“哥哥,今晚上,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這關乎到男人的尊嚴,他說出來有些難為。
黑暗中,季靖延似乎是側過了頭,景淮能覺到他的視線在看著自己。
“沒有。”
兩人都是第一次弄,自己表現得有多糟糕他是知道的,知道季靖延不過是在哄自己,但景淮很,試探道:“那下次,我努力?”
寬闊的床上,兩人肩膀靠著肩膀,手臂挨著手臂,然后景淮的右手被握住了。
兩只大手藏在薄毯下面,先是隨意地牽著,再不知不覺變十指相握。
季靖延微微了,到景淮的無名指禿禿的,他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