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這段時間心力瘁,想了很多,將小妻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過一遍。
沒用。
廣撒出去的網遍尋不到小妻的影子,國這麼大,幾百萬平方千米,人海茫茫,只要小妻刻意躲著,就極難找到他。
Alpha氣惱極了,小妻的那點反偵察意識還是他以前無聊時逗弄似的教的,哪知道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小妻離開的這幾個月,他一直噩夢不斷,人都憔悴了不。尤其是掐算到小妻的預產期后,幾乎每晚他都會夢到小妻難產,帶著痛楚他的名字。
滿頭冷汗地驚醒之后,屋里只有淡得幾乎消失的桃味。
Alpha頭痛裂,又睡不著,只能找出小妻的照片——在老宅找出來的,他的床頭擱著小妻穿過的服,假裝小妻還在側,一遍遍地看著找出來的所有照片,直到天微亮。
然而期待的小妻的消息也沒有傳來。
要不是醫生是小妻的朋友,他早就把人關起來拷問了……可是那樣做的話,小妻一定會更加痛恨畏懼他。
之前揍了大明星和大明星的表哥后,兩方算是惡了,那個朋友也是個心高氣傲的,翻臉后手段也狠,尤其是Alpha施加力把大明星搞雪藏后,他表哥氣瘋了,開始和他作對。
Alpha看到消息的瞬間,立刻把大明星的表哥拋到了腦后,放下手頭的事,趕去了小妻取錢的那座城市。
Alpha家幾代人都在北方,手再長也不到這座最南的城市,小妻竟然跑了這麼遠,難怪他的人找不到。
Alpha按耐住激烈翻涌的心,聯系上以前合作過的一個伙伴,欠了個人,伙伴再去找關系,讓人調了監控。
連著趕來,算上通關系費的時間,再加上翻遍監控,過去差不多兩天,Alpha終于得到了小妻最后去的方向。
監控有些模糊,約可見小妻的廓。
Alpha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也沒歇一下,直接又去了那座城市。
小妻肯定改名換姓,用一個假份生活著。
Alpha在這邊的人脈淺,要查出來不容易。
他想起公司和這邊一個公司之前有商量合作,只是有更好的選擇,一直沒確定下來。思考畢,他果斷打電話給助理,通知了對方公司合作的事。
人換人。
對方還來不及驚喜,他就上門了,把對方搞得滿頭霧水——這還帶老總親自上門的啊?怎麼剛打完電話人就來了?
Alpha忙著找老婆,并不想多廢話,對方公司老總出差,來的是副總,知道這單生意公司很賺,對Alpha很熱,聽Alpha說想了解這座城市,立刻拍著脯保證說自己在這兒待了幾十年,非常悉。
Alpha剩下的話還沒出口就被熱地堵回來,手指搭在桌上敲著,不太耐煩地等他說。
副總是個話癆,說著說著就來勁了,覺得自己在投其所好:“聽說您很喜歡看畫?大畫廊都差不多,您應該看膩了,離這邊不遠有個小畫廊,里面的裝修設計很不錯,老板和老板娘也很有意思,您想去看看嗎?”
Alpha面無表:“不想。”
他不是喜歡看畫,是太想小妻了,想到他喜歡畫畫還經常去畫廊。
副總看不懂眼,笑瞇瞇的:“我保證您會喜歡的。”說著出手機,湊過來,邊給Alpha說起經營畫廊的那對AO夫夫,邊打開相冊。
A很散漫,O很溫,他們還有個可的寶寶,畫廊小,但五臟俱全,各方面裝修設計都很出挑,讓人眼前一亮。
Alpha想到他可的小妻子,心更抑郁了。
他隨意瞄了眼副總拍的照片,設計確實不錯還得了他的眼,掛著的畫沒什麼名家手筆,不過還算有品味。
他心不在焉的,琢磨著要不干脆直接開口,一幅畫忽然撞進視線。
Alpha目一凝,猛地一把奪過副總的手機,往前翻了翻。
手機屏幕上是一幅畫作,整調淡雅,畫的是一個沉睡的嬰兒,筆很靈,沒有落款。
但Alpha一眼就認出了作畫的人。
他的呼吸漸沉。
副總見他對這幅畫似乎有興趣,趕介紹:“這是老板娘畫的,畫的是他們的兒子,老板只掛出來展示,不賣的。您看上這幅畫了嗎?”
Alpha盯了會兒畫,緩緩扭過頭,目冷冷地向他:“你說什麼?”
“這幅畫是不賣的……”副總不知道自己哪兒說錯了,在他越來越冰冷的目里,聲音逐漸消失。
Alpha點了點手機里那幅畫,聲音里抑著什麼,語氣顯得很恐怖:“他的妻子?他的兒子?”
副總:“啊?”
Alpha大怒:“這他媽是我老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