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要改進火梭法陣,也自然是沒有那麼容易可以做到。
……
就當丁瑞正在堂租下的房子裡,練習靈符刻畫的時候。
突然之間門上傳來法陣被激活的聲音。
有客到訪。
丁瑞停下了手上的作,走過去將門打開之後,卻發現屋子外面站著的竟然是許久不見的江涉。
此時江涉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看著丁瑞,顯然是心事重重。
“江涉師兄,怎麼有空過來?快往裡面請!”丁瑞當即笑呵呵的將人迎了進去。
雖然江涉是門弟子,但一直以來,面對丁瑞的時候卻完全沒什麼架子。
兩人之間的關係也非常不錯。
江涉走進丁瑞的屋子,先是看了看屋子裡擺放的東西,接著便將目固定到了丁瑞,用於練習靈符刻畫的位置,看著那筆和紙,不由皺起了眉頭。
“最近我聽說你好像一直在練習靈符的刻畫?”江涉問道。
丁瑞點了點頭,一臉的疑:“沒錯,最近時間比較充裕。所以打算練習練習,如何刻畫靈符,作爲玄符宗的弟子,如果連靈符都不會刻畫的話,那不是一點兒都不稱職嗎?”
“你該不會是想要到戰場上去吧?”江涉又說道。
丁瑞明顯一愣,當即搖頭笑道:“怎麼可能?我一個煉氣二層的修者到戰場上去,那不是送人頭嗎?我是絕對不會到戰場上去的。”
江涉明顯對丁瑞所說的這些話,不怎麼相信,他轉過來,非常認真的看著丁瑞說道:“我知道,戰堂弟子老黃和你是很好的朋友,老黃到如此大的打擊,想必你心裡也很不舒服。”
“但就算你再怎麼想爲老黃報仇,你也不能夠親自到戰場上去,就像你自己說的,你現在真的非常弱小,到戰場上去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戰鬥力。”
“而邪修們是絕對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只要稍稍有一點點,可能他們就會將你殺死。”
“你要知道,你最大的價值,最強的能力,就是能夠煉製足夠的通脈丹,雖然現在,據呂劍長老他們帶回來的消息,學校們好像已經不再使用那種毒藥。”
“但是你同樣也可以煉製出足夠的水療丹。”
“這就是我們丹堂弟子最大的用途,我們所有人都在對抗邪修,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需要親到戰場上去殺敵。”
“丹堂弟子上戰場殺敵,就像讓戰堂弟子來丹堂煉丹一樣蠢。”
“只有我們相互配合,各幹其事才能夠將整個宗門域,變得像一塊鐵板,才能夠對付邪修,讓邪修付出,它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丁瑞聽著江涉這些話,已經明白過來江涉師兄是有了誤解。
他不由開口解釋道:“師兄放心,我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也很清楚自己的作用到底在哪裡。”
“我之所以煉製這些靈符,並不是要親自上戰場,而是要將這些靈符拿給即將要上戰場的戰堂師兄們使用。”
江涉看著丁瑞的表好像不是作假,但心裡面依然稍稍有些放不下來。
等到戰爭真正發生的時候,整個宗門域每個人都有自己要乾的事。
本不存在說專門找幾個修者,將丁瑞囚在什麼地方,限制丁瑞的自由。
而且這樣的做法也是宗門域不提倡的。
這一次邪修聯盟的巨大勢力,無疑是宗門域所面臨的極大挑戰。
就算有護域大陣,也難以將力降低。
畢竟防護著整個宗門域的大陣並不是無敵的,這龐大的法陣,雖然可以抵擋結丹期修者的攻擊。
但在有了抵擋之後,依然需要時間來補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