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喊了一聲:“秦王殿下……”
祁崇漠然回眸,見到一道平庸且乏味的影,回想一下,應該是常年跟在寧德邊的。
嘉寒見對方并不應答,一時面緋紅:“今日天氣極好,臣想請殿下上去喝酒。”
李福知曉祁崇對各位大臣的兒了解不多,他輕聲道:“這是壯武侯的兒嘉寒郡主。”
就是那個在前線也不忘貪污軍餉搜刮百姓的壯武侯,也是家中豪奴在外打死百姓強娶民的壯武侯。至于嘉寒平常的事跡,李福也多有耳聞,寧德公主現在如此霸道囂張,有嘉寒一半的功勞。
祁崇似笑非笑,打量了嘉寒一番,一白,發間玉簪,上羊脂玉都價值不菲,看得出是心做到如此簡素除塵。只可惜都沾著無數人的斑斑跡。
實在骯臟。
他目冰冷,猶如稱王的猛,迫幾乎讓人想要跪在他的腳下,匍匐稱奴。
嘉寒結結的開口:“臣……臣知曉,家父對殿下多有得罪,臣也不贊同家父平日作風,只想給殿下表達歉意。”
也不敢看祁崇幽深威嚴的目,只想起當日秦王一箭穿白虎的額心,據說虎皮被了,大概也要掛起來彰顯秦王的功偉績。
此等風采,才是配得上的人。
李福道:“縣主請回吧,我們殿下有要事。”
上樓的時候,李福納悶道:“爹知不知道做了這樣的事?這可丟臉丟大了,講出去的話,們一家的姑娘都別想嫁好人家。”
不過祁崇平常行事雖狠辣,卻不從對方家中婦孺著手算計。
祁崇道:“倘若阿臻瞞著孤出去,代替孤向仇敵道歉,讓孤知曉了——”
李福瑟瑟發抖:“您要打斷明姑娘的嗎?”
祁崇:“……”
辛辛苦苦養了十年才養現在這個樣子,養大明臻不算容易的事,真把扔在莊子里或者在安國公府后院中,只怕生一場病,早就沒了。
打斷倒也不可能。關在籠子里讓再也跑不出來才是正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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