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有可能是祁崇本人的原因。虞懷風這些年與祁崇算是經常打道,像祁崇這般手握重權又心思過重的男子,他所珍的人,不會對外展。
沒有人會將自己的肋暴出來。
房間里的香氣似曾相識,虞懷風道:“又是牡丹花香,和當初的小公主一模一樣,你們都喜歡這種香料?倒是不容易見。”
祁崇垂眸,掩蓋住了眸中惡意。
或許明臻不該是他的,所信任所依的人也不該是他。虞氏一族尋找明臻這麼多年,倘若明臻回去,虞懷風對待也會很好。明臻口口聲聲應該喊哥哥的人,是虞懷風才對。
不過——祁崇更喜歡霸占。虞懷風有憾也好,思念自己的親人也罷,尋找得再苦再累,祁崇也不可能拱手讓出。
這是祁崇的東西,祁崇一人獨有。
“尋常香料罷了。”
“哎呀,突然想起,小王可是破壞了秦王的好事。”虞懷風用含笑的目看向祁崇,“能得秦王青眼的,想必是傾國傾城的佳人。”
這個地盤不能惹的一是祁崇,第二,自然就是祁崇的人。
既然祁崇重,虞懷風也不便提出看看究竟什麼樣的佳人居然能讓祁崇這樣無的男人眼。從這個小小人的背影來看,不難猜出是個纖弱系的小人。
兩人又討論了一些其他的事,虞懷風還有其他要事,沒時間多與祁崇喝茶,今晚也要進宮赴宴,所以匆匆離去了。
等虞懷風走,明臻才著眼睛醒過來,原本就沒有睡,只是迷迷糊糊的:“剛剛那個哥哥聲音好聽極了,和殿下聲音一樣好聽。”
與祁崇截然不同,無法比較,祁崇是冷冽低沉,讓人到畏懼和敬意,對方則是含笑,更顯溫潤,讓人覺得耳朵麻。
祁崇了明臻的下:“是麼?”
明臻認真的道:“是呀。”
祁崇了明臻的耳垂:“阿臻的耳朵壞掉了,所以才會聽錯。”
耳垂綿綿的,且圓潤可,泛著紅的彩,十分讓人憐。
明臻被耳垂就覺得沒有力氣,而且的。
確實很敏,有些地方不得任何。
祁崇的指腹帶著薄薄的刀繭,這是一雙慣用各種武的手,修長優,骨節分明,是一雙能殺人于無形的手,看似漫不經心卻蓄滿了一擊致命的力量。
如今他手掌著半個天下河山,手握著重兵大權,此時卻輕輕著明臻的耳垂,溫中帶著不可言說的寵溺:“阿臻還沒有穿耳。”
明臻,想要推開祁崇:“我怕疼,殿下,好呀,你不要阿臻的耳朵了,阿臻很不開心。”
祁崇突然咬住了的耳垂,一手將墨長發撥開,一手箍住明臻的腰,防止因為重心不穩而倒下。
明臻一瞬間僵住了。
也不知道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麼,或許什麼都聽不見,這種況下,祁崇是不會說話的。
唯一能夠到的是被輕輕撕咬的覺。
仿佛化為了一只可憐的小白兔,被猛虎一口咬了,脆弱的在猛的口中,連撲騰的力氣都沒有,甚至不可以發出一聲哀鳴。
對方不僅僅要飲用鮮的,還要將皮囊拆吃腹,全部的全部,都要了。
強有力且占有濃重的男人,又是明臻最最信任與依的人,掙不開。
耳垂紅了,單邊幾乎紅得滴,而且有些腫。
祁崇也覺得懲罰阿臻似乎不錯,這樣的手段對待,小家伙吃不了多苦頭,也能長一點點記。
他道:“這邊也要。”
明臻唯一擔心的便是殿下真的把耳朵咬下來。
等祁崇結束了,慢條斯理的幫明臻整理頭發和服,明臻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姐姐,姐姐現在應該玩夠了要回家。
穿上了鞋子,耳垂現在仍舊有些痛,耳廓熱的猶在,明臻不敢和祁崇講,也不敢再夸其他哥哥聲音好聽。
道:“殿下,我也該走啦,等下一起和姐姐回家。”
很自然的便把回安國公府說回家,從前明明秦王府才是的家。
祁崇眸暗了幾分,將明臻的發簪給簪上:“這兩天又長高了一些?”
倒也沒有,只是祁崇總覺得明臻一下子長大了。
實際上,今天的阿臻和昨天的阿臻并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明臻搖搖頭。
明臻出門和祁崇擺擺手:“我走啦,我會天天想殿下。”
口中說的天天想他,實際上跑得比誰都快。
明臻也不愿離開祁崇,只是這次殿下咬耳朵,這讓明臻本能覺得殿下很陌生,與往昔對的態度截然不同。
似乎就像……就像真的很想要把的耳朵咬掉一般。
明臻出去之后,天琴松了口氣:“剛剛遠遠就見到六小姐找您,我讓新夜把支開,應該在凝香閣里買東西,我帶您去找。”
現在這個時候,正是玉湖畔最熱鬧的時候。小姐們喜歡這個點出來走走,京城中自然比別的地方繁華許多,等下更晚了一些,不遠的地方還會有一些很好吃的食在賣。
明薈神采飛揚,拿了胭脂輕輕聞,臉上也泛著明亮的彩。
明臻走了過去:“姐姐。”
明薈招招手:“你看哪個盒子的圖案好看?是這個嫦娥奔月的,還是這個蝴蝶戲舞的?”
明臻挑了一個:“就這個吧。”
明薈高高興興的買了,方才在路上見嘉寒,嘉寒不知道遇到了什麼倒霉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過了一會兒又捂著笑。不管怎樣,嘉寒也算明薈的死對頭,看著死對頭在街上犯傻,明薈心里高興。
一高興便買了兩盒:“這個給你。哎——你耳朵怎麼這麼紅,都腫了起來。”
明臻:“……”
一旁天琴道:“這里蚊子多,姑娘剛剛被蚊子咬了。”
明臻點了點頭:“對啊,好可怕的蚊子。”
明薈也沒有多想:“我們再去鋪看一看,最近是不是又有什麼漂亮服。”
明臻也覺得跟著四看看十分有趣,所以便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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