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敢得罪寧德公主和嘉寒,只在一旁看熱鬧。
明薈心里得意洋洋,就等著嘉寒主挑釁,杏眼掃過眾人,勾了一抹笑:“我也獻丑,大家請看看吧。”
打開了畫卷。
清肅雪白的牡丹映眼簾。這才是國天香,真正孤芳自賞,不惹塵埃,畫上花下貪睡的貍貓慵懶可,亦添幾分趣味。
與嘉寒的《飛將軍虎圖》高下立見。
旁人都知道,明薈絕對畫不出這樣漂亮的畫來,但不人也是畫師代筆,為了不得罪人,也沒有人在此刻開口問這究竟是誰畫的。
嘉寒盯著明薈的畫,瓣抖了一下,又妒又恨:“還算不錯。”
說出“不錯”兩個字,似乎是要了嘉寒的命。眸落在畫上,看其筆與韻味,也是名子便對了,落款字跡纖,不可能是男畫師。京城里的畫師,嘉寒幾乎都認識,從未見過這般優異的。
究竟是誰暗中幫了明薈?或者說,是哪個人,過了自己的風頭?
寧德公主的也不是自己畫的,被比下去后也不提了。經過這個,臉也不大好看。
眾人都在贊嘆,明薈得了風頭,心里也覺得爽快無比。
這些都是要獻給皇后,五皇子祁修恰好也來了皇后這邊,楚皇后不知道請畫師代筆這些幕,將畫作都給祁修瞧瞧:“其中數嘉寒畫的好,有才氣,人也知書達理,你最清楚。”
祁修的目卻被另一幅畫吸引住了:“這是誰畫的?”
楚皇后瞧了瞧:“是明家的印,明家六姑娘明薈,早與祁庭訂婚了,灑,不好掌控。”
聽說是明薈,祁修便不再去看了,明薈是安國公的兒,他見過幾次,長得不如嘉寒和寧德好看,格也不夠穩重。
這些畫留著沒用,自然要送庫房里。
更晚些的時候,明臻的《貍貓臥雪》便到了秦王手中。
暗衛將來龍去脈講了清楚。
祁崇淡淡的道:“可曾傳出去?”
暗衛道:“一個時辰前發生的,自然沒有。”
祁崇道:“退下。”
他如今還在宮中,明臻的畫也來不及去看。祁崇收在了袖中,便往前殿而去,不巧的是,迎面遇到了嘉寒和寧德。
嘉寒一看到祁崇,頓然不能走路了。寧德也恐懼祁崇,不敢在祁崇面前造次,見人過來,趕乖順的行禮:“三皇兄。”
祁崇看也未看這兩人,直接便走過去。走了兩步,他突然想起來,那個穿白服的人,似乎欺負過阿臻,壯武侯一家也是因為這件事遭他手,本來他們可以晚點再被收拾的。
嘉寒看到祁崇回頭看自己,一時張得要眩暈,趕掐了自己的掌心。
男人容貌俊,渾氣勢讓人又敬又怕,只想跪在他的腳下俯首稱臣,他的目并不帶任何善意,冷漠幽深,如同冰冷刀刃,讓人渾發冷。
嘉寒發覺祁崇不善之后,心中一涼:難道祁崇知曉皇后要將自己許配給五皇子祁修,所以生氣了?最近祁崇對自己的父親作頻頻,也是因為這件事而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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