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又坐著喝了些消食的糖水,談了些閑話,才各自去休息。
孟茯和沈夜瀾如今住在一,眼見著丫鬟們都出去了,便有些張起來,也不去里間,就坐在這書桌旁看書。
沈夜瀾便先去沐浴。
看的是一本這南海郡的郡治,其中包括著這里的人文地理風俗等等,甚至連一個海灣名字由來的傳說都寫得明明白白。
一向對這些書就比較興趣,一時看得認真,竟然沒留意到沈夜瀾什麼時候出來了,穿著白質袍子,披著一頭墨發。
孟茯頭一次看到男出浴,有些被驚艷到,于是借著書又瞧了幾眼,不爭氣地吞了一下口水。
可惜自己畫工不,不然一定要給畫下來。
也不曉得沈夜瀾是不是聽到了,忽然轉過頭來看了一眼。
好心虛,很不得將那書把自己整個人全擋住。
沈夜瀾見半響坐著不,眼見時辰已不早,便催促起來:“去沐浴吧,明日再看也一樣。”
他將書奪了去,整個人隔著桌子傾靠近過來,孟茯只覺得他清冽的氣息全灑在自己的腦門上,莫名有些張起來,忙推開椅子起,朝浴室里小跑進去。
里面有準備好的干凈熱水,了裳進去,這才猛然想起沒拿換的裳。
本來想喊玲瓏,可忽然想起怕玲瓏們看到自己和沈夜瀾獨一室尷尬,所以早就打發去睡覺了。
于是便想,一會將就這臟裳穿著出去算了。
可這南海城過于炎熱,來此時,裳就換了那冰的,如今哪里曉得掛在那屏風上,居然下來,見了連忙起去接。
當然沒接住,眼睜睜看著裳掉在地上。
地上多被浴桶里濺出去的水打了,裳如今也跟著了不。
孟茯沒了辦法,可又不能一直泡在浴桶里,只能像沈夜瀾求救,“三公子?”
沈夜瀾在看書,一本正經地看書。
忽然聽到孟茯的聲音,竟然是從浴室里傳出來的,便走到小門邊問,“怎了?”
“我沒拿裳,你幫我從柜里第二格最上面那個小箱里幫我拿一下。”的裳,都是套裝好的,要找很容易的。
問題在于小也在。
雖然不好意思讓沈夜瀾去拿,可是想著總比著子跑出去要面吧?
這一對比,自然也就能開口請沈夜瀾幫忙拿裳了。
沈夜瀾聽到的話,站在門外似乎還猶豫了一下,才決定給拿了裳過來。
開了門是一扇屏風,沈夜瀾便直接放在屏風上面,就走了。
都不待猶豫一分,或是多看一眼。
讓孟茯不得不慨,這沈夜瀾好生君子。
當然了,也不排除他不喜歡自己,所以對自己一點想法都沒有。
反正沈夜瀾此舉,讓孟茯那點張消失殆盡,想著人家沈夜瀾是君子,自己若再防著他,反而有些小人之心了。
然后也就從浴桶里出來,了子準備穿裳。
藕荷的肚兜,上繡著幾朵含苞待放的梔子,也不知道那繡娘怎有這樣巧奪天工的手藝,瞧起來那梔子花好像就是長在肚兜上的一樣。
巧合的是這沐浴的藻豆里,竟然還夾著梔子花的香味。雖然淡淡的,可如今見了這梔子花,香味似乎就越發濃郁了幾分。
清新好聞。
有些不釋手地了一下,才給穿上。
屏風有些高,正墊著腳尖拿子,可扯了兩下子都沒拿下來,便用了些力。
這一用力,子是拿到了,可人也摔在地上了。
大理石面的地板,如今漉漉的全是水,不摔誰摔?
吃痛的聲音傳到外面,聽著沈夜瀾都替疼,不曉得是磕在了哪里?
沈夜瀾本能推門進來。
只見孟茯趴在地上,小臉上滿是驚慌失措的表,看到沈夜瀾的一瞬間,更是被嚇住了,一時忘記爬起來。
抬著頭,本就又細又白的脖子拉出完的弧度,清晰可見的鎖骨,雪白漂亮的肩頭。
墨發垂下來撒了一地,背部的曲線完出來,藕荷的紗從腰間橫搭在上,將上半和下半隔開。
下半,一雙修長俏麗的長。
沈夜瀾眼里清淡的目,在孟茯眼里逐漸變得炙熱起來,有些慌了,想手拉后落下來蓋在腰下的子,可前面又擋不住。
一番手忙腳,這香溢場面對沈夜瀾這個旁觀者來說,是只好不壞的。
“阿茯,你是故意的吧?”沈夜瀾慢慢蹲下來,聲音比平日了些溫潤,多了些讓孟茯覺心跳加速的低沉沙啞。
“我沒有。”他可能不信……可孟茯敢向天發誓,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忘記帶服進來,也不是故意摔倒的。
可若是說一切是巧合,沈夜瀾信麼?是看不見現在什麼景,但不用腦子想,也曉得現在自己是個什麼樣子。
眼見著沈夜瀾靠得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小,還極力解釋著:“我真不是故意……”
不過話沒說有說完,就被沈夜瀾攔腰橫抱起,能清清楚楚地覺到他常年練劍而長滿繭子的手掌。
沒有隔著一層薄紗,的,燙燙的。
眼見著那還沒來得及穿上的子落了下去,急得手去抓。
抓了個寂寞。
作者有話要說:哎喲,終于四合一了~~希明天五合一,后天六合一
我好像又在做夢~~~
評論好,營養好久沒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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