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休一次假,陸池策劃好的旅游地點卻意外的令人悉。
下了飛機,看著四周悉的風格,沈茗回頭似笑非笑。
“故地重游?”
“這次旅行就我們兩個人,不管是心態還是玩的地方都跟以前不一樣嘛。”陸池毫不心虛的牽著沈茗的手,大步走出了赫爾辛基機場。
不是他們當初錄制《一期去旅行》的第一站芬蘭又是哪里?
這次北歐五國的故地重游沈茗倒是沒什麼別的想法,倒是沒了鏡頭和其他人的存在,陸池更粘人了,卻也更自在了。
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小,正大明的牽著人在街頭閑逛,了就來一頓浪漫的燭晚餐,食住行全都由陸池在心。
途徑過教堂,陸池想起曾經在綜藝里見過沈茗寫下的同心鎖,刻意在橋上轉來轉去,翻找好幾遍。
“找什麼呢。”
沈茗故意問,角噙著笑,早就把他的小心思猜了個準。
陸池半彎著腰嘀咕:“奇怪了,我們錄綜藝的時候掛鎖的位置是這吧,都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回放,就是這個地方啊,我們之前掛的同心鎖都哪里去了?”
這明顯就是從沒想過在節目播出后,會有多過來翻找。
沈茗猜到大概什麼原因,見他翻找的辛苦,說:“有你這翻找的時間,還不如重新掛一個上去。”
“這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沈茗環顧一圈,見著不人往他們這邊看,不笑道:“就算找到了,這麼多人看著,你要把之前掛上的給重新取下來嗎?”
“……”
撅著屁-找半天的陸池作一頓,一抬頭對上了好幾個人的視線,其中還有一兩個人神防備,手里握著手機。他毫不懷疑如果真這麼做了,立馬就會被報警給抓走。
到時候曝出去可就樂呵了。
陸池立即起,裝作什麼都沒做的樣子后退幾步站在沈茗的邊,左看看右看看,一臉心虛。
“喏,重新掛一個上去吧。”
沈茗變魔法似的從后掏出一個新的同心鎖出來,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小表。剛才還有些不開心的陸池當即喜笑開,攬著人撒道:“那這次要寫我倆的名字。”
“廢話。”
沈茗翻了個大白眼,大手一揮將自己的名字給簽了上去。
陸池笑著寫好另一半,找了個匿的地方給鎖上。
正在他心滿意足準備走的時候,卻驀地發現旁邊就有一個特別奇怪的同心鎖——
【池&茗】
恰好是倆人名字的簡稱,中間跟他們倆之前寫的一樣也是用心給連在了一塊,只不過周邊已經有了點點銹跡,掛上去應該有一段時間了。
“茗茗,你說我倆的緣分是不是早就注定了,這說不準就是CP給我們給掛上去的。”陸池下,“說起來,可能因為有它的buff加在?”
“你就繼續胡說八道吧,冷死了,我要回去了。”
“哎,別走那麼快嘛,等等我!”
陸池追了上去,滋滋的回憶最早他們一塊參加綜藝錄制的日子了,至于兩年前某人當著鏡頭面口口聲聲說要和永遠在一起的話什麼的,害,早就隨風飄散,不知所蹤了。
倆人在這次旅行里去了曾經去過的景點,也去了不新的景點拍照打卡,發到了幾人心照不宣保留下來的微信群里,惹得其他人嗷嗷著這對臭不做人,非要強行塞狗糧。
現在單狗的日子可不好過啊。
秀完就跑的陸池可謂是春風得意,摟著沈茗歡快地到游玩去了,他就是故意的,要不是時機不到,他可恨不得昭告天下讓人知道沈茗是他的呢。
芬蘭、丹麥、挪威、瑞典四個國家重新去了個遍,最后的一站冰島因為季節的原因看不了鯨魚,但他們也不失,因為這個季節正好可以看到不一樣的風景:極。
為了蹲守這個極致浪漫的景觀,陸池提前半個月就在查天氣,最后確定時間后,在一個小鎮的碼頭附近布置一番,帶著沈茗看極。
天遂人愿,出發的時候陸池還心忐忑,可當二人走到地方的時候,昏暗的天際開始出現一縷彩的芒。最初不過是一縷藍綠的,像是一條小溪流似的懸掛在天邊,漸漸地,它像是料落在畫布般渲染開,將整個天空染了另一種。
“真漂亮……”
沈茗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景,不贊嘆出聲,眼神迷離。
著沈茗的模樣,陸池心頭一震,低聲問,“茗茗,其實這就跟我們那次看到鯨魚尾一樣,象征極其幸運,我們不如許個愿吧。”
“好。”
沈茗答應的很快,閉著眼睛許了個心愿。
里說著許愿的男人卻沒急著閉眼,他手指在兜里,不斷挲著絨盒,最后咬咬牙,將它拿了出來。
“茗茗。”
“嗯?”
沈茗才一睜眼,右手就被旁那人給牽了過去。不等反應什麼況,陸池單膝跪地,左手牽著,右手掌心是個打開的紅絨盒,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枚鉆戒。
周圍景并不算特別亮,但盒子里的閃耀鉆戒卻是映照著天上的極彩,折-出不一樣的芒。
很耀眼,也很。
“你這是……干什麼?”
沈茗愣了,被牽住的手也無意識地往后退了退。
陸池見后退,連忙拉住的手說:“茗茗,嫁給我好不好?都在一起這麼久了,就給我名分嘛。”
張到嗓音微,腦子里準備好的所有浪漫說辭都不見了蹤影,空白一片,憋到最后,陸池又干地加了一句:“我會對你好的,我用我生命發誓。”
明明應該是個浪漫的求婚。
可沈茗看著穿得跟個企鵝似的陸池,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笑的花枝招展,樂不可支。
陸池急眼了,起兇地追問:“笑什麼笑,我在認真的求婚!”別的生被求婚的無一不是幸福的眼淚汪汪,怎麼到沈茗這,笑的這麼開心呢?
也笑的他心肝一一的。
這究竟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好半天,沈茗了眼角的淚水,一把將陸池給提溜起來,“你這一厚棉服真是太搞笑了,趕起來,別凍著了。”
“你還沒說答應不答應!”
陸池瞪著眼,將鉆戒往面前遞了遞。
沈茗上前親親人,安了一下,隨后當著他的面將戒指盒給蓋了上去,“抱歉啊,我和安琪姐很早之前就有過約定,最近幾年事業沒穩定之前不考慮其他的事。”
陸池一愣,“不是,為什麼經紀人還管這個?什麼事業沒穩定,這連著好幾部電影都票房大賣,也不算嗎?”
“大概不算的吧。”
“那什麼才算?”
陸池倔強追問,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節奏。
被追問的沒轍了,沈茗只能攤手說了一番話。
好半晌,陸池這才咬牙切齒道:“所以的意思是在你沒拿獎之前,都不能曝我倆的是不是?”
“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沈茗點點頭,模棱兩可。
其實這本不是孫安琪的話,而是沈茗現在自己弄不清自己心底的想法,本做不出決定來。
陸池卻是掰著指頭認真算了算,心中擔憂。
國有含金量的獎項也就是那麼幾個,聽孫安琪的意思是不拿個影后回來,全都算不上‘事業有’,而這獎又是兩年一評。《天后》雖然進了第一評選,可能不能圍,走到最后也是個問題。
畢竟每一屆的評委的喜好都不一樣。
嘶——
陸池立即將戒指給收了回去,轉頭對著大片極閉上了眼睛許愿。
沈茗卻是著他的側臉,最后悄悄地順走他兜里的戒指,用最快的速度取出來往手上比劃了一下。
大小合適,尺寸剛好。
一看就是早有圖謀。
只不過,這種覺好像還不賴的樣子?
沈茗了一番,將東西原路送了回去,仿佛一切無事發生。
……
從北歐回來后,沈茗又開始忙碌起來了。
陸池為了早日達所愿,事業心也是愈發膨脹,督促沈茗認真演戲的態度比孫安琪都還要嚴苛,直把孫安琪給看懵了,追問沈茗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陸·黏人·池突然大變樣了?
沈茗聳聳肩,“誰知道呢。”
孫安琪私下嘀咕幾句,索沒管這些事了,反正一經紀人做好分事就好,至于別的麼,就不再管那麼多了。
也許是許愿真有用,許多人并不看好的《天后》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最后竟功圍金獎的最終評選,電影被提名最佳故事片的同時,寧興言也被提名最佳導演,沈茗也順利被提名最佳主角,陸池也被提名了最佳男主角,可以說是大滿貫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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