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行政特別區來的地產大亨,進駐地后,活生生吃了多紅利。
沈家籍貫原本在南京,七十年代末舉家遷移至深圳。
到這輩,除了沈柏林的獨子沈渡接地教育,其余小輩都在香港長大。
原本沈氏的太子爺該是那位,但沈渡青出于藍,自價已逾千億,太子爺的份對他來說早不算什麼了。
干脆做了將柏林地產徹底遷地的橋梁。
東宮易主,沈司岸得董事會全票通過,太子爺的封號還熱乎著,州市的地皮開發,將是他的第一份答卷。
沈柏林這一輩五個兄弟,最大的那個前不久剛辦了八十大壽,長孫沈司岸和沈渡差不了幾歲。
但是得沈渡一聲堂叔。
這世上最說不清的就是莫名其妙扯到赤道另一邊的親戚關系。
宋俊珩可不覺得他跟沈司岸真算得上什麼親戚,要沈氏真把他當親戚,也不會這麼不要臉的過來搶地皮。
他默了會兒,淡淡笑了,“沈總客氣了,不用遞帖,直接來就是了。”
看熱鬧的人見沒熱鬧可看了,三言兩語裝作無事離開了。
也有人問這幾個人是什麼關系。
“說不清,豪門聯誼,聯多了看誰都像親家。”
“所以他們真是親戚?”
“這個啊……”那人正打算說什麼,猛然意識到正被人盯著看,側頭尬笑,“徐小姐,晚上好啊。”
徐茜葉挑眉,“別人的家事,往外說啊。”
那人點頭如搗蒜,“那是肯定的,我們先走了,你們自家人慢慢聊。”
直到人走遠了,還能聽到他敷衍的對同伴說:“反正大家都是親戚……”
沈司岸沒見過宋俊珩,不,更沒見過舒清因,不然也不能誤會是那什麼。
但他認識徐茜葉。
這世界真的好小。
他打量了一眼舒清因,而后角又勾起嘲弄的弧度。
搞半天這人已經結婚了。
徐茜葉走上前,先是看了眼沈司岸,又看了眼舒清因,最后問出了和宋俊珩共同的疑問。
“你倆怎麼在一塊兒?”
“……”
“……”
兩人同時對這個問題緘口,決定將剛剛包里發生過的事捂到死后進棺材。
宋俊珩擰眉,察覺到不對勁。
但他很快恢復往常神,然后裝作什麼都不清楚,淡淡的替兩個人作介紹。
“清因,這是柏林地產的沈總,”宋俊珩垂眼看,鏡片下的眸子閃過險的芒,素來低沉的嗓音里著那麼些戲謔,“你堂堂表侄。”
不愧是牛津畢業的高材生。
這麼錯綜復雜的親戚關系過腦直接給整理清楚,找到最佳稱呼。
“……”
“……”
他當然不知道就在十幾分鐘前,這倆人剛把對方當用換取酬勞的特殊人群。
一個不尊老,一個不。
作者有話要說:前夫哥:他們是親戚關系,不會搞不倫的,會被浸豬籠
沈鴨鴨: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