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他媽懂了,裝什麼裝。
沈司岸下腹繃著,眸徹底紅了,聲音里半是惱怒半是無奈,“我認輸,再這樣下去遲早被你玩死。”
說完他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沉重而緩慢的嘆了口氣,最后從床上下來了。
舒清因抱著被子問他:“你要睡沙發嗎?”
“你真想我睡你的床?”沈司岸勾,音清冽而慵懶:“那我睡了你的床,禮尚往來,你要不要睡我?”
舒清因徹底愣了,這什麼禮尚往來。
但今天膽子格外大,拍了拍床說:“來,躺好。”
男人深深吸了口氣,保持著最后的冷靜,眉眼里還有殘存的清明,瞳孔中還有小簇的火苗徐徐燒著。
他今天被勾得背脊發麻,這會兒再不去沖個冷水澡,今天這場就沒法收拾了。
“不跟你鬧了,”他低聲兇,“睡你的覺吧。”
他出去了,替關上了門。
舒清因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到凌晨都還沒毫困意,滾過來滾過去,最后滾到了男人剛剛躺著的那半邊床。
將頭埋在枕頭里,上頭還殘留著男人上好聞的松木清香。
這下更睡不著了,小腹漲得慌,麻從大腦蔓延至全。
在的那奇怪的覺漸漸消散后,若有所思的想著,今天的回應,也不知道他懂不懂。
沈司岸躺在沙發上,痛苦的輾轉反側,抑與狂錯相織,這沙發被坐過,若有若無的香味鉆進他的鼻尖,每一次呼吸都在瘋狂考驗他的意志力。
沖多了冷水澡不好,但不沖,那東西不長教訓,非要當個站哨士兵。
這人今天簡直吃錯藥了,反他到底是要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