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因下意識的拒絕,“不行。”
沈司岸生氣了,又低下頭去吻,“那就在這兒吧。”
用手推諉著他,雙被他侵占著,舌尖微麻,說不出話來。
“真要在這里?”他眼神灼熱,撲在臉上:“不怕監控?”
舒清因被他抵在門上,越是掙扎他就越是用力的將近。
這一推一之間,砸得大門哐哐響。
舒清因得空,終于喊了出來,“家里有人!”
沈司岸愣住。
這時門里傳來了猥瑣的聲音,“沒人沒人!你們繼續!”
“……”
“……”
***
徐茜葉走的時候,相當地不舍,一步三回頭。
本來在沙發上玩手機,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聲音,徐茜葉想估計是舒清因回來了。
但響了半天,也沒見人開門,徐茜葉又有點擔心會不會是闖空門的,于是躡手躡腳的湊到門口去聽。
好事是,不是闖空門的。
壞事是,應該在門外,不應該在門里。
將耳朵進門,聽到了門外約的對話聲。
是接吻的聲音,男人吻得相當霸道,幾乎是將人狠狠抵在門上親的。
饒是萬草叢中過,片草不沾的徐茜葉也有些遭不住了。
難以想象那個清冷高傲的表妹被男人這樣吻著該是如何樣子,也難以想象素來散漫輕佻的沈司岸居然會這麼霸道又急切。
突然舒清因喊了聲,家里有人。
徐茜葉心一慌,以為聽被發現了,腦子一,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電燈泡暴行蹤,只好走人。
舒清因滿臉通紅,說話都帶著音,“快走!”
沈司岸沒說話,但那張臭臉已經充分表明了他的態度。
徐茜葉覺得很難過,這兩個能有今天也是出過力的,現在兩個人在一起了,就把一腳踢開了。
“有你們這樣對待恩人的嗎?”徐茜葉忍不住控訴道。
舒清因咬牙,“我為什麼這樣對你,你心里沒數嗎?”
徐茜葉看那要炸的樣子,知道如果自己再繼續待下去,可能要當場咬舌自盡。
但最后還是有一句囑咐,不方便跟沈司岸說,于是只好悄悄湊到舒清因耳邊跟說:“你家有套嗎?沒有趕下去買,以防萬一。”
舒清因突然呆住。
走了之后,舒清因因為剛剛徐茜葉的虎狼之詞不太敢看沈司岸,只聽到男人不輕不重的嘆了口氣。
舒清因低頭,拉住他的袖,小聲說:“進來吃蛋糕吧。”
沈司岸跟著進了屋,餐桌上的蛋糕還沒來得及收起來,正好,來了個人,這蛋糕不用再留到明天了。
“吃點蛋糕吧。”說。
沈司岸對甜的沒興趣,更何況這種甜度超標的油蛋糕,但畢竟是舒清因的生日蛋糕,他也就任由拉著他在桌子邊坐下,然后給他切了塊蛋糕。
舒清因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吃。
沈司岸挑眉,“你怎麼不吃?”
“我剛剛吃過了,”舒清因又說,“要不你把剩下的蛋糕都給解決了吧?”
“不要,當我食理箱呢?”沈司岸吃了口蛋糕,果然很甜,舌尖都被甜麻了。
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
舒清因也知道他不喜歡吃甜的東西,不好再勉強他繼續吃,但又覺得這個蛋糕放到明天結局也就只是丟掉,未免有些可惜。
好歹也是生日蛋糕,不能浪費,咬咬牙給自己又盛了一塊兒。
吃了幾口后,舒清因鼓著,有些艱難的說:“太膩了。”
“誰讓你買油蛋糕。”沈司岸無語。
“你不幫我吃也就算了,還落井下石。”
算了,不指這個人,自己解決。
舒清因吃了一大口油下去,又嫌膩,只好慢慢吞咽,搞得滿都是白油。
沈司岸突然問:“故意的吧?”
不知道他問的什麼,表有些呆,正好里的油這時咽下去了,舌頭得空,舌去殘余在邊的油。
舌尖與白油對比鮮明,極其溫卻又曖昧的撞。
沈司岸結微,低聲說:“別。”
舒清因以為他是要用紙巾,點頭得令,又去桌上的紙巾。
結果男人也沒等到自己掉,站起來,傾抬起的下,覆上的。
然后出舌尖,掉了邊的油。
舒清因有些愣,臉上開始升溫。
男人指尖挲著的,淺笑道:“現在家里沒人了吧?我能吻你了嗎?”
“不吃蛋糕了嗎?”
“我不喜歡吃蛋糕。”
男人有些嫌棄這張橫隔在兩人中間的桌子,干脆抱起坐在自己上,他抬頭咬了咬的下,嗓音里帶著蠱,“低頭。”
舒清因坐在他上硌得慌,不太舒服的蹭了蹭。
沈司岸沒了耐,直接扣住的后腦勺,稍稍抬起下準的吻了上去。
他弄著糯微的瓣,將吻得大腦一片空白,間麻又親的相,耳邊是男人醇厚低啞的呼吸聲,炙熱滾燙,像是巖漿般灌的耳道,一點點融化殘余的理智。
小腹漸漸涌上難耐而陌生的下垂。
“因因,”他著的小名,低聲請求,“給我點回應。”
舒清因約明白他說的回應是什麼,出舌尖小心而赧的了他的。
沈司岸被的舌尖撥得聲音又更沉悶了幾分,清淡的雙眸染上濃郁又熱烈的,眼底沾滿,忍地沉沉吐了口氣。
舒清因不知道這夠不夠,又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尖上親了一口。
在他耳邊問:“這樣回應可以嗎?”
剛接過吻的人嗓音得能掐出水兒來,沈司岸心尖微麻,有些不住的主。
“還問我,”他將頭埋在的肩頸,微著說,“可不可以你不知道嗎?”
他的呼吸像羽似的,打在上有些,舒清因不安的了脖子,低頭看,發現男人剛被親過的那只耳朵尖紅得滴。
心里突然有些小得意。
哎原來他也是會害的。
舒清因玩心大起,咬他脆弱卻又敏的耳朵,氣兮兮地說:“不知道,你告訴我嘛。”
沈司岸悶笑,聲音從齒中出來,“壞蛋啊你。”
雖然是在罵,但語氣中不帶半分責備,夾雜著無可奈何的寵溺和。
“你不壞?”不服氣,哼聲說:“我的生日禮呢?”
“唔,就是我啊,”沈司岸佯裝不懂,勾著不明意味的笑著說,“你想要嗎?我隨時給。”
男人說起渾話來,是真,也是真讓人遭不住。
他抱著坐在沙發上,坐在他上,兩個人斷斷續續的接著吻,舒清因從來不知道這樣重復著接吻換氣的作不但不會膩,反而會越來越上癮。
他抓著的手,一會和十指相扣,一會又輕輕掐的手心,把玩的纖細的手腕,手指溫而貪婪地挲過的手骨,不釋手,怎麼也把玩不夠。
“快到十二點了吧,”沈司岸抬手看了眼表,“還有三十秒。”
三十秒滴答滴答過去,他吻了吻的眼睛,“因因,生日快樂。”
今天才是真正的生日。
舒清因的手機已經開始震,但他是第一個送上生日祝福的。
特別現實,“禮有嗎?”
沈司岸不聲的掐掐的臉,“你想要什麼?”
“都行,實用點最好,”還真的認真思索了起來,“我姐送了一串項鏈,雖然是很好看,但是真的太浮夸了,平常本戴不出去,我又沒有收集珠寶的好,放在手里也是暴殄天。”
沈司岸蹙了蹙眉,神復雜。
說到這個舒清因又想起了,“哦對了,之前香港的那場拍賣會你也去了吧?那你知道是誰花了五億買了一顆鉆嗎?”
“嗯,”男人輕輕應了聲,狀似不經意問,“你喜歡那個?”
舒清因完全沒察覺到,只說:“再喜歡也不能花五億買顆鉆石啊,買那顆鉆石的真是冤大頭。”
真是這麼想的。一是確實不好這個,也不研究鉆石,所謂鉆石的價值都是營銷出來的,其實并不如真金翡翠值錢;二是五億能買多珠寶,何苦為了這麼顆鉆放棄一整片珠寶森林。
“……”
舒清因好奇的問他:“是誰啊?既然買了,應該會用來展覽或是珍藏吧?”
沈司岸語氣平靜,“不是,用來送人的。”
舒清因想起了爸爸,下意識問:“送兒嗎?”
“送朋友。”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沈司岸危險的笑了笑,“因為我就是那個冤大頭。”
“!”
舒清因震驚了約莫半分鐘,沒緩過神來,最后訥訥的說:“那顆鉆是你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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