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想到了一個損己利人的好主意。
大阿哥和三阿哥出宮是因為躲詛咒。他只要大病一場,證明自己已經吸走了詛咒,就可以順理章讓大阿哥和三阿哥回來了。
這個主意很棒,作起來卻很難。
胤礽現在只是個孩子。在古代這個醫療條件下,一場風寒都能死人。他歷史中活了下來,不代表現在自己主病一場能活下來。
這不是最重要的。
不知為何,胤礽在涉及自己命安危上不是很敏。他不想主尋死,但似乎對死亡也并不畏懼。
他自己暫時未發現這一點。
胤礽在想出這個損己利人的好主意后最為擔心的是,邊伺候的人會不會因為自己的生病而被遷怒。
即使他什麼都沒做,邊伺候的人已經換了好幾撥,但自己做了什麼才導致他們被換,胤礽的心會完全不同。
更何況這次如果玩了,那些人可能有命之憂。
胤礽繼續絞盡腦思考,自己要得什麼病,病到什麼程度。
他這麼一想,從春雪紛飛想到了春暖花開。
大阿哥被送去了務府總管噶祿,烏喇那拉氏跪在康熙面前哭了一場。
康熙沒有責怪烏喇那拉氏,還賞賜了烏喇那拉氏許多東西。
但他回過頭立刻降了烏喇那拉氏父親的職位,并在朝堂上斥責了明珠。
這時,明珠在朝堂上和索額圖各組了朋黨相互攻訐的事已經初見苗頭。但因為三藩之未定,滿朝上下都一團糟,康熙并未發現這件事。
居高位的人總是想得多。明珠一被斥責,立刻以為自己朋黨之事暴,囂張的氣焰稍稍熄滅了一些,買賣的手也暫時停了下來。
索額圖不是蠢的。他看到明珠被斥責,沒有幸災樂禍,而是也悄悄約束自。
他雖是太子母族,但現在本沒機會接到太子,與太子的關系并不穩固,還不敢仗著太子的份胡作非為。
明珠向來明面上八面玲瓏,只在私底下使手段都被收拾了。囂張跋扈的自己還能好?
索額圖是囂張,但不是傻。
明珠和索額圖安靜下來,甚至為了打消康熙的懷疑攜手合作。因他二人不再互拖后,對三藩之的攻勢凌厲了許多,康熙這才回過味來。
他仔細想了想朝中細節,終于品出了這兩人拉幫結派的苗頭。
康熙此刻心很古怪。
生氣當然是生氣,但他更多的想法是……居然還能這樣差錯讓兩只老狐貍的尾出來?
康熙看向胤礽。
味圓團子胤礽低燒好了之后為了發泄之前憋得發慌的力,正拿著木頭小劍滿屋子噠噠噠竄,本不顧屋里還有一只阿瑪在批改奏折,需要安靜的環境。
這件事難道是拖了自家兒子的福?不愧是朕的兒子,福緣深厚!
滿屋子竄的胤礽察覺康熙正看著他發呆,停下腳步抬起頭:“嘎?”
嘎?康熙的微笑崩裂。
這混小子,怎麼開始學鴨子?誰教的!伺候保的人,果然還是應該再換換!
于是胤礽邊伺候的人再次大換。
胤礽十分無奈。這次他邊的人保持了三月不換,他好不容易眼了一些人,又換了。
再這樣下去,他恐怕要得臉盲癥,除了阿瑪和太皇太后旁的人,誰也不認識。
——————
又過了一陣子,三阿哥也被送出了宮。
康熙本不想讓三阿哥這麼快被送出宮,但他又死了一個兒子。
長生,這個胤礽沒見過的弟弟,在三阿哥出生一月后便病逝了。
長生自出生起便一直病懨懨的,醫委婉告訴康熙長生恐怕會早夭。
康熙給他取名“長生”時,仿佛就已經給他定下了結局。
只是馬佳氏不肯放棄。
古代沒有避孕手段,不想要孩子只能打胎。
馬佳氏很寵,寵的代價是年年生孩子,未好便繼續生孩子,孩子死了之后繼續生孩子。
不斷生不斷死,馬佳氏已經瀕臨崩潰。
鐘粹宮院子里的事其他人不知道,馬佳氏有所耳聞。
猜到太子恐怕有神異之。自己那時難產,自己的命和孩子的命恐怕是太子付出了什麼代價保下來的。
那麼,太子能不能保住長生的命?
馬佳氏魔怔了。
忘記了太子的份,沒有思考長生和太子分別在康熙心中的地位,只憑著一腔瀕臨崩潰的母,抱著長生去求太子救命。
康熙看著剛出月子,憔悴衰老得不人樣的馬佳氏,不但沒有可憐馬佳氏,反而很憤怒。
太子已經救了你和你的兒子,你還不知足,居然試圖用太子換長生?!
凡事皆有代價,長生病膏肓,太子若能救下長生,豈不是以命替之!
在康熙憤怒之時,胤礽年人智商上線,沖上去護住馬佳氏,打斷了康熙的發怒。
“對不起,我能力不夠,救不了所有人。”胤礽一邊護著馬佳氏,一邊了長生的臉,“我救不了額娘,救不了胞兄,也救不了長生。”
似乎是因為長久生病,讓長生的智力到了影響。他傻乎乎的,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胤礽他的時候,他本能的喜歡胤礽溫暖的手,笑著蹭了蹭胤礽的手,張“呀呀”了幾聲。
還未滿兩周歲的長生發育遲緩,居然連話都不會說。
康熙的憤怒被胤礽打斷。他看到胤礽和長生互的那一幕,心中憤怒終于轉變了悲傷。
悲傷又變了更深的憤怒。
胤礽病好之后,“終于”能背下一些順治在夢中告訴他的話。
真族的詛咒,是因為被多爾袞打斷的大清與華夏大地的龍脈融合,而不得不背負的詛咒。
康熙終于下定決心,即使掀翻所有祖制,也要斬斷這直接朝著他子嗣來的詛咒。
胤礽的胡編不是編。當年清軍關時,的確沒強制要求剃頭,只說“剃武不剃文,剃兵不剃民。”。
但明朝降臣被謾罵后主剃頭主上書,“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政策定下。
胤礽對康熙說,順治當年心里很憋屈。
順治定下兩個政策,第一個是“不強制推行剃發令”,第二個是“勿殺無辜,勿掠財富,勿焚廬舍”,屁用都沒有。
這兩條規矩完,清朝關便可很快融炎黃大地龍脈——炎黃大地王朝換,只要能給他們安穩的生活,絕大部分民眾并不在乎新王朝是誰當皇帝。
可多爾袞三兄弟連皇太極都不尊敬,多鐸甚至在皇太極壽辰上送給皇太極一匹跛腳馬,他們能聽順治的話才有鬼。
更何況順治是自修習漢學,和最殺文人的努爾哈赤一樣不喜學問的多爾袞三兄弟,對順治那滿口的仁義道德更是嗤之以鼻。
他們腦子里本沒有長治久安這弦,心里認為關也就是多了作威作福的地方。
多爾袞三兄弟接連死了。可惡果已經造,順治可能是沒魄力改變已經被定下的格局,也可能是還沒來得及改變便患了天花去世,這滿漢隔閡、八旗無法安置的難題,傳到了康熙這一代。
胤礽雖然是一只咸魚小貓,但也試圖為這個時代做一點點微小的事。
所以在胤礽的“夢”中,順治變了好不容易穩定局面、正準備施展雄才大略,“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之人。
胤礽說,順治希康熙能完他未完的事,完全融合炎黃大地的龍脈。否則,清朝將和元朝一樣,不過百余年壽命。
或許“海清河晏的未來”不足以讓康熙下定決心,但這源自“龍脈未融合”的詛咒,足以讓現在還很年輕、心中也充滿雄心壯志的康熙下定決心。
說白了,滿族不過皇太極時才建立,滿族的建立就是為了新覺羅打天下而服務,而不是新覺羅為了這個剛“出生不久”的滿族服務。
天聰九年才統一族名為“滿洲”,距今不過四十二年。別說新覺羅,其他滿族人對“滿洲”這個民族,認同也還不深,正是將“滿洲人”改為“大清子民”的好時機。
新覺羅是皇帝,是天下主,是這炎黃大地新建立的王朝“大清”的主人。
滿也好,漢也好,蒙也好,其他民族也好,不過是大清的子民,不過是新覺羅的臣民。
在新覺羅眼中,他們本該一樣的地位低微。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老蒙族想要滿蒙聯姻出蒙古脈的皇子,老真族天天想維護他們旗主的利益分皇帝的權。
康熙讀史書,很崇拜明太、祖。
胤礽便說,順治崇拜明太、祖——正好順治也拜祭過明太、祖。
順治說,這天下,乞丐當得,我新覺羅便是從野人雇傭兵出,又怎麼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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