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可的孩子是我侄子!姐姐,你泉下有知可以很欣了!
常泰抱懷里的小侄子。
馬上他就沒得抱了,趁著現在多抱一會兒。
胤礽也在仰頭看著自己年輕的舅舅。
額娘若活著,今年不過二十五六歲。大舅舅常泰剛二十出頭,小舅舅常海還在滿大街瘋跑瘋玩。
“太子?怎麼了?”常泰見胤礽愣愣地看著他,疑道。
胤礽搖了搖頭,湊常泰耳邊道:“舅舅,你打探一下,和我們家、隆科多額娘家關系較近的赫舍里氏家中后宅是否有個李四兒的得寵小妾。子清給我和哥哥說京中權貴小道消息時,曾說隆科多看上了赫舍里家一個李四兒的小妾,揚言一定要將其搶走。”
常泰眉頭一跳。
曹寅曹子清!!!你和太子說這些渾話干什麼?!!
“讓赫舍里家把那小妾送給其他佟家不敢得罪的人或者外地的員。否則以隆科多那子,還會和赫舍里家鬧出事來。”胤礽道,“這事舅舅理,知道的人越越好,千萬不要出馬腳。”
常泰心頭一凜,輕輕點頭,沒有出聲回答。
胤礽笑了笑,從常泰懷里跳下來:“大哥!你怎麼還在放風箏!你是不是玩得太開心,忘記我了!”
正拽著風箏線瘋跑的胤禔一僵。
啊,糟糕,他的確玩忘記了。
胤禔立刻把風箏往胤礽手中一塞,干咳了幾聲,心虛道:“沒忘沒忘,怎麼可能忘記你?爺已經長大了,不好去別人后宅。爺只是在這里等你,明白嗎?”
胤礽歪頭:“真的?”
胤禔道:“真的,難道爺還會騙你?”
“好。我相信你。哥哥可不能因為玩忘記我,我會生氣,很生氣。”胤礽逗弄胤禔道。
胤禔點頭:“絕對不會。來來來,一起放風箏。”
胤礽道:“只放風箏多無聊啊,問問舅舅還有沒有什麼新玩?”
胤禔立刻看向常泰。
常泰便把常海存著的玩全部翻了出來,什麼陀螺毽子投壺藤球竹節人……包括常海最喜歡的一套陶瓷小人,全一腦送給了胤禔和胤礽。
胤礽和胤禔離開時,把常海的玩全讓人抗走了。
常海回到家,看著自己空空藏寶箱子,深吸一口氣,差點暈過去。
“哥,我的寶貝呢?”常海拉著常泰的袖聲道。
常泰道:“送給太子和大阿哥了。”
常海傻傻地張大:“啊?”
常泰帶著憐憫的神,將今日常海因為早早出門找狐朋狗友瘋玩而錯過的事告訴了常海。
常海的一直張著,不知道自己該為錯過了和太子見面痛苦,還是為自己從小到大積累的寶貝被大哥送人而痛苦。
他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
胤礽回到宮后,失眠了。
他一閉上眼,不可控制的夢到前前世。
胤礽瞪著一雙充滿的眼睛,開始思念這輩子的阿瑪。
每當和阿瑪在一起的時候,胤礽便能很容易從黑暗的緒中離出來。
他仰頭看向比上上輩子英俊帥氣許多的阿瑪,在康熙上爬跳折騰的時候,前前世再多的痛苦都能緩解——以前那個汗阿瑪可不會這樣任由他胡來。
胤礽對被梁九功找來安自己的顧問行道:“顧太監,你能很快聯系到阿瑪嗎?”
顧問行溫道:“能。皇上專門叮囑過。”
胤礽道:“好,我要寫信,顧太監快一點把我的信送給阿瑪。”
顧問行道:“太子殿下放心。”
第二日,康熙得到了一沓厚厚的書信。
他驚訝地打開書信:“保會寫這麼多字嗎?”
他一打開書信,立刻失笑。
這信前半截是胤礽和胤禔的字跡混雜著,似乎是胤礽不知道字怎麼寫,就讓胤禔幫著寫。
后來字跡越來越,看來兩個孩子都寫煩了,開始在紙上畫畫。
后來畫也不想畫了,文字變了顧問行清雋的字跡。
“給阿瑪寫信都懶,該被打屁。”康熙先略看了一眼信紙,笑罵了一句之后,才從頭仔細看。
看著看著,康熙的笑容消失。
“汗阿瑪,外祖父病得很重,我很害怕。我想汗阿瑪。(我跟弟弟說了,汗阿瑪好,不用擔心害怕。)”
“保知道,外祖父一家這麼低調,是為了保好。想打索額圖。(兒子幫弟弟打索額圖。)”
“貴妃的弟弟要娶我家只有九歲的姨母,我認為不好。(那個隆科多不是好人,貴妃那麼溫的人,怎麼會有那麼壞的弟弟?)”
“想汗阿瑪了,要汗阿瑪的畫像,要和汗阿瑪長得像的畫像。(汗阿瑪你的畫像怎麼都那麼丑?沒有一個和你長得像。弟弟抱著這樣的畫像睡覺,怪不得會做噩夢。)”
“舅舅是個好人,把小舅舅的玩都送給了我和哥哥。(聽說弟弟的小舅舅因為玩被我和弟弟拿走,哭得好慘哈哈哈哈。)”
……
康熙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角搐。
他扶額冷靜了一會兒,道:“把太子近日的事報給我聽。”
前來送信的,居然是顧問行本人。
他放著敬事房不管,直接跑來給康熙當信使。
顧問行挑著重點,把太子出宮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康熙。
太子和國公府老福晉的對話經過了梁九功記憶,顧問行轉述,居然和太子當日所說之詞無差。
康熙笑著搖搖頭:“不愧是朕的太子,小小年紀就比佟家和赫舍里家厲害。”
康熙不責怪太子的那些考量。
若太子沒有這些考量,康熙才會認為自己……和順治的教育失責。
如何平衡外戚關系,是如何平衡朝堂關系的開始。這都是太子必須學的事。
“佟家急了啊。”康熙嘆氣,“佟家有自己這一個皇帝,還不夠嗎?”
康熙這話是誅心之語。
皇帝姓新覺羅,可不姓佟佳氏。
“表妹應該會勸著點佟家。”康熙雖對佟家有些不滿,但看在佟貴妃的份上,他暫時將這些不滿按住不提,“保也是,太容易被嚇到了。”
顧問行替太子說話道:“太子殿下自失去了仁孝皇后,時又有人在太子殿下耳邊說些大逆不道的話,太子殿下孝順仁,最見不得親人生死。”
“你不如直說,保那小子膽子小,太小懂得了死亡,先沒了額娘,又看到外祖父快沒了,就擔心朕也沒了,留他孤零零一個人。”康熙沒好氣道,“他居然還擔心我生病了不和他說?叮囑我要好好喝藥,不要任。吃飯要吃八分飽,和菜各一半,要好好養生……”
說著說著,康熙又生氣又想笑,自稱都變了。
“那些養生的話都是我以前嘮叨他的,他倒是在信里嘮叨我了?”
康熙來回踱步,說些外人聽了會嚇得把頭磕出的話。
什麼太子擔心皇帝會死,這種話能說嗎?
康熙嘮嘮叨叨啰啰嗦嗦發泄了一番之后,才道:“把繪畫好的文臣和傳教士都給朕找來。保真是會給朕出難題。哪能這麼快畫出一幅畫?他沒有畫,是不是就不睡了?這麼脆弱,還怎麼繼承朕的江山?”
康熙罵歸罵,心里恨不得快馬加鞭趕回去哄著兒子睡覺。
還好有個傳教士擅長炭筆素描,一個時辰就畫出一副和康熙很相似的畫。
康熙立刻讓顧問行將畫送回去,并特意叮囑,自己回去之前,特許胤礽和胤禔一起住。
炭筆素描容易花,顧問行趕回宮之后,先讓宮中匠人裝裱后,才將畫給胤礽。
胤礽和胤禔拉著胤祉并排坐在畫面前。
胤礽:“有一點點像了。”
胤禔:“還。”
胤祉:“黑乎乎,不像。”
這一幕被顧問行畫,差遣人送給了康熙。
康熙看著那排排坐的兒子們,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
雖然兒子們是在思念他,但這一幕總覺得不太吉利,有點像……咳咳。
康熙理了理還需要做的事,決定細枝末節的事給大臣們,自己早日回去。
回去之前,他招來了明珠、索額圖、佟國維同行。
明珠和索額圖并不知道,自己家里已經被兩位皇子攪得犬不寧。
康熙認為有必要讓他們倆陪同回京,好看他倆的笑話。
至于佟國維……佟家最近也有笑話看,康熙不厚此薄彼,一起看。
康熙有心看臣子笑話,胤礽正一手哥哥一手弟弟看笑話中。
胤礽將隆科多之事由常泰之后,常泰很快將其辦妥。
胤礽給常泰圈定了范圍,常泰很快找到了那個李四兒——李四兒居然是隆科多舅舅家的侍妾,和隆科多已經勾搭許久,但隆科多的舅舅并不知道。
那人知道自己被小妾戴了綠帽子之后還算冷靜,明白為一個小妾和隆科多惡不好,直接把小妾送給隆科多又會讓佟家不喜,便帶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四兒,頻繁與勛貴宗室玩樂。
李四兒艷,很快便被人看上。那人順水推舟和對方換侍妾,把李四兒這顆燙手山芋送了出去。
換得李四兒的勛貴正好在外地做,只是回京城探親,第二日就帶著李四兒離開了京城。
隆科多發現李四兒不見后,現在無權無勢的他不好大聲嚷嚷,便日日去勾欄買醉。
隆科多的胞弟慶復和堂弟夸岱前去勸說,兩人居然被醉酒的隆科多揍了一頓,夸岱牙都掉了一顆。
正好隆科多此時正在議親,相看了好幾家人,赫舍里、鈕鈷祿、那拉氏等滿洲勛貴都有意與之結親,甚至宗室都在相看的范圍。
出了這事,幾家人臉都很不好。
佟家有意想要甩鍋。可隆科多知道自己若說實話,李四兒非死不可,便死咬牙關只說自己不想親,所以心苦悶。
這話一傳出來,京城就更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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