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又問:“把誰請出去了?”
蘇瓷發現自己講故事的了,不講完還不行的那種,于是繼續說:“按照祧遷制,是將時間距離較遠的皇帝請出去。但是按照禮法,廟號是‘祖’的皇帝是不能遷的,所以明太-祖朱元璋的神主不能請出去,那麼就只能請朱棣出去了。”
有人思考得快,這又說:“不對啊,既然廟號為‘祖’的皇帝不能遷,那他怎麼還把朱棣的廟號從明太宗改明祖呢?而且‘祖’這個廟號,好像都是開國皇帝用的,‘宗’才是繼位皇帝用的。”
蘇瓷沖說話的人點點頭,“說的沒錯,所以朱棣給自己的廟號是‘宗’。但認真論起來,朱棣其實也算得上是開國皇帝。要不是他取得‘靖難之役’的勝利,從建文帝朱允炆手里奪得了皇位,那麼朱棣的后世子孫又怎麼能當上皇帝?”
“各位應該都知道,朱棣也是明朝最有作為的一個皇帝,所以嘉靖是不敢把他的神主請出太廟的。但是按照祧遷制的規矩,不請朱棣出去,也不能請其他廟號為‘宗’的皇帝,必須請時間距離較遠的皇帝出去。”
思考快的那個人又出聲了:“我懂了我懂了,所以嘉靖就把朱棣的廟號改了明祖,和朱元璋同等待遇,然后把朱棣的下一任皇帝給請出了太廟,把他父親放了進去。”
蘇瓷看向他笑,“對,朱棣的兒子明仁宗朱高熾,他的牌位被嘉靖請了出去。”
和蘇瓷對上了話,這人又繼續興道:“所以在嘉靖之前,本就沒有明祖這個廟號。如果是嘉靖之前的古董,出現祖兩個字,肯定是贗品!”
蘇瓷都想給他鼓掌了,又笑著應一聲:“完全正確!”
那人可太開心了,喜得滿臉都是紅。
但在他后頭不遠站著的六順兒,整張臉已經變了菜,手指摳在紙箱子上,都快摳穿了。他反應倒是快,怕其他人看他笑話,忙抱著紙箱子匆匆忙忙走了。
故事說完了,玉壺春瓶上的破綻也說完了,蘇瓷端起杯子繼續喝水。
其他人聽完故事慢慢就散了,互相嘀咕著說這丫頭看起來不大,沒想到這麼有見識。
而那個和蘇瓷對上了話的男生,他年齡也不大,居然就站這兒不走了。
錢小川在旁邊用兇狠的目瞪他,也沒給他瞪走。
然后那男生大著膽子過來,笑著說:“能個朋友麼?”
蘇瓷還沒說話呢,錢小川在旁邊兇乎乎道:“什麼朋友,該干嘛干嘛去!”想搶他徒弟的位置,門都沒有!
那男生看錢小川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又看蘇瓷沒出聲,便不不愿地走了,一走三回頭。
然后那男生剛走沒多一會,又有人華發老爺子站在攤位邊溫聲問:“怎麼稱呼姑娘?”
蘇瓷轉頭看過去,驀地愣了一下。
愣完連忙從馬扎上站起來,禮貌了一句:“王教授。”
老爺子有一點意外,“你認識我?”
蘇瓷忘了自己不學習,在學校完全沒存在了,于是干笑著說:“我是平大歷史系中國古代史專業的大一新生……我葉蘇瓷……”
那難怪了,原來是他的學生啊。
王教授仔細端詳蘇瓷一會,又看著說:“我也有給大一新生上課,怎麼好像沒見過你。”
因為他脾氣好課好缺,所以蘇瓷缺了不。
蘇瓷強裝淡定,繼續笑著說:“我這人走哪都沒有存在,您應該是沒注意到。”
剛看出了風頭,王教授可不信這話。
但他也沒再繼續多追著問什麼,只笑著道:“那行,我現在記住你了,咱們學校見。”
蘇瓷笑得賊有學習激,“好呢,我們學校見。”
然后就用這樣的笑容目送王教授走遠,片刻落下角坐回的小馬扎上,拿起杯子喝口水憂傷地說:“完球,他的課以后不能逃了。”
錢小川剛才沒敢出聲說話,現在問:“你老師啊?”
蘇瓷手握水杯,面深沉且憂傷地點頭:“系主任……”
***********
蘇瓷在福長街出了風頭,把錢小川的生意帶得好了不。
生意略紅火地擺完半天的攤,還是在傍晚時分收攤,和其他攤販一樣騎車走人。
蘇瓷騎了自行車來,不坐錢小川的板兒車。
但推上自行車還沒有坐上車,忽有個人猛沖到和錢小川面前,把嚇了一跳。
沖過來的人是六順兒。
他攔住蘇瓷和錢小川,氣吁吁道:“等會兒。”
錢小川很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干嘛?”
六順兒無語,“我還能干嘛?”
說著他看向蘇瓷,“我就是沒有想明白,我明明是看著他們下去現拿東西上來的,怎麼會是贗品呢?難道墳頭里還埋贗品?以前的人還用贗品陪葬?”
蘇瓷看著他點點頭,逗他:“有可能。”
六順兒愣住了,半晌擰眉道:“這麼邪門的事,就讓我給到了?搞贗品陪葬??”
蘇瓷看著他懷疑人生,等他懷疑完了,笑一下正經起來接著說:“但更大的可能,你是被人給騙了,一切都是假的。盜是假的,下墓也是假的,全都是設計好做個樣子而已。”
六順兒簡直沒辦法接:“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敢的……”
蘇瓷認真看著他,“為什麼不敢?這個不比真去盜墓容易多了?盜墓要是被抓到,判的刑那可重了。”
六順兒郁悶了一下午,現在又要哭出來了。
他豎起右手的食指,看著蘇瓷說:“我花了一百塊,一百塊啊……嗚……”
確實慘的,讓蘇瓷不自覺想起來一句話——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但卻又有點忍不住,想要笑出來,于是便微微抿住。
六順兒這樣嗚咽了一會,忽又看向蘇瓷說:“大師,要不你也收了我吧,我給您端茶倒水,我最會伺候人了,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又來個搶師父的,錢小川上去就給他一掌,呼在他腦袋上,“這是我師父,只收我這一個徒弟,懂不懂?”
六順兒這會被揍也沒脾氣了,不止沒脾氣,還過去一把抱住錢小川的胳膊,粘著他繼續嚎啕道:“做了我師父,你就是我大師哥啊,你們就好心帶帶我吧,我被人坑得好慘啊……啊……”
哭著哭著他忽然又神了,站直了子正氣凜然道:“老子要去派出所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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