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匆匆上前來,看了下。
娘娘本來養好的指甲,如今齊斷了,還沁出了兩滴珠。
“娘娘,您別生氣,奴婢幫您包扎一下。”
皇后不耐地揮了揮手,讓不用管。
“那可知他們想用什麼名義廢太子?”
宋五搖了搖頭。
“甄家是私下聯系了一些員,公爺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其中一名員的小妾哥哥那里,打聽到了一些風聲。只說甄家躊躇滿志,估計覺得的把握很大,用什麼名義倒是不知。”
此時皇后也冷靜下來了,往椅子中靠了靠。
“他能用什麼名義來廢太子?他若找得到名義,恐怕我兒早就不是太子了。你回去告訴父親,讓他稍記安勿躁,暗中盯著就行。一時半會兒他是找不到什麼合適理由來廢太子的,而若無能說服百和天下人的理由,恐怕滿朝文武都不會同意。”
“公爺就怕……”宋五抬頭看了看皇后,又趕低下頭,“他們會給太子殿下羅織一個罪名。”
皇后深吸一口氣:“此事本宮會注意的。”
宋五離開了。
皇后坐在椅子里一也不,迎春擔憂地看了幾眼,匆匆下去讓人尋了傷藥、白布和剪子,來給理傷口。
迎春先用剪子,把劈了的指甲剪整齊,挨著的不敢多剪,又涂了些傷藥上去,用白布裹住。
皇后默默地看替自己理傷口。
緩緩道:“雖是來了行宮,但禮不可廢,讓人去尋了禮部員來,著手準備送往謝家的吉禮。傳信回宮里,把本宮庫房里那座半人高的珊瑚送過去,再另挑一個擺件兒,湊一雙,玉如意金簪之類小件兒由你來擬單子,算是本宮單獨送給未來兒媳婦的吉禮。”
吉禮一般都是臨近大婚前數月送到方家,以男方代表對方家的重視,如今距離殿下大婚還有三個多月,也是時候送吉禮了。
“是。”
皇后看了看包好的手指,站了起來,往寢殿走去。
“去跟陳瑾說,讓太子最近閉門讀書,無事不要外出。本宮去歇息,讓人無事不要打擾。”
……
寬敞富麗的宮室,總是與明無關。
即使外面的太正好,也極會窗扇大開,總是會隔著層層窗扇,由從窗格從窗紗里一點點進來。
皇后已經看著那道柱許久了。
去了柜前,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匣子。
用鑰匙打開,匣子里是一疊疊的信,而最上面一封是前幾天才收到的。
信封上有火漆,顯然是未拆開過的,這匣子里每一封信上都有火漆,全都是沒拆過的。
皇后回到妝臺前,拆開前幾天才收到的那封信。
果然不出所料,信中說的容,其實和黎家讓人送來的信是一樣的,只是明顯對方的消息比黎家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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