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這句,他說得尤為艱難,點了下頭,方說出來。
因為這種行徑,在太子的想法里是不該有的,正妻就是正妻,妾就是妾,再怎麼樣妾也不能凌駕在正妻頭上。
他乃嫡出,卻打小看見那些高位嬪妃仗著父皇寵,各種給母后添堵,他尤其厭惡這類事。
可他也不知這句話為何就出口了,也許本心是不想被人欺負了,哪怕這個人是未來的太子妃。
兩人之間一時有些沉默,福兒將臉埋在他懷里也不說話。
衛傅心里暗嘆一聲,可從來不會多愁善的,沒想到因為這點事就弄得不笑了。
想了想,他低聲道:“你對孤下手未免也太狠了,把孤抓疼了。”
“哪里?”
兩人眼睛對著眼睛,一點點從彼時眼里漫了上來,眼見就要溢出。
“那我幫你?”小聲道。
“孤就勉為其難讓你叭。”
.
見外頭太下來了,衛傅打算帶福兒出去逛逛。
雖還沒到三日一次的時間,但想著最近都乖巧的,尤其今天不太開心,最近在學馬對騎馬的癮頭很大,就帶去跑跑馬。
兩人各自換了簡便的裳,也沒多帶人。
誰知往外走時,被人攔下了。
問為何,侍衛只說是陳總管吩咐的。
衛傅正要發火,陳瑾來了。
“為何不讓孤出去?”
“殿下,娘娘有命,說最近蒙古阿蒙納部的王爺要來覲見陛下,行宮里人員混雜,命殿閉門讀書,無事不要外出。”
衛傅正要說什麼,福兒在后面扯了他一下。
“殿下,要不我們不去了?”
是真不想去了,可卻低估了衛傅對管束的那份逆反心。
“蒙古王爺來,是蒙古王爺來,難道蒙古來人,孤就不能出門?”
“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孤就是去跑會兒馬,母后若要責罰,讓來找孤就是。”
衛傅拉著福兒就走了。
陳瑾倒也沒大驚失,似乎早有預料,揮揮手讓帶來的侍衛趕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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