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五維又是什麼。”蘇黎算是徹底的明白了，據眼前老人的觀點，就以曾經的地球來論，能知時間流逝的人類，便屬于四維生命，而為三維，植二維，微生屬于一維，什麼都沒有的起源，為零維。

現在他好奇的就是老人會如何解釋五維。

“難道開啟了進化的智慧生命，便是五維？”

老人看著他，搖了搖頭。

“五維是虛擬的。”

蘇黎一怔。

“五維是虛擬的，什麼意思？”蘇黎聽不懂了：“你的意思五維并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虛擬的？”

老人沒有解答，換了一個話題，道：“所有能夠知時間的智慧生命，都是四維生，比如地球上的人類。”

老人說到這里，突然看向著蘇黎道：“你還是普通人類的時候，玩游戲嗎？”

蘇黎雖然不知道老人為什麼會突然改變話題，但明白應該有他的用意，點頭道：“偶爾玩過。”

老人輕輕吸了口氣，道：“你玩的游戲，那里便是一個虛擬的世界，游戲里的人，也都是虛擬的人，你知道這個虛擬的游戲世界與四維的人類世界有什麼區別嗎？”

蘇黎微微皺起了眉頭，沒有回答，而是徑直詢問道：“什麼區別？”

老人道：“在很多的游戲世界里，游戲人死了可以復活, 又或者不滿意, 完全可以刪檔重來，或者重啟游戲，這……便五維與四維的區別。”

蘇黎出一驚異神，道：“這麼說來, 洪荒時代結束, 太古時代開始，又或者太古時代的結束和上古時代的誕生, 實際就如同那游戲世界里的刪檔重來？”

“不錯, 所謂的宇宙毀滅與誕生，對于六維生命來說, 不過就是重啟游戲。”

“如同地球人類可以創造虛擬的游戲世界, 我也可以創造類似的世界，地球人類太弱小了，他們創造的虛擬游戲世界自然不會擁有任何維度，但是我創造出來的虛擬世界, 卻可以為超越四維之上的第五維時空。”

“你們……都是我創造出來的。”老人說到這里, 抬起了一只手, 拍在了自己面前放置著的一疊厚厚的稿紙上。。

“所謂的各大時代, 所有的神魔真祖, 什麼無盡時空, 你們所有的一切, 都只存在于我的紙筆之間, 你們只存在于我創造的文字世界中。”

蘇黎靜靜聽著, 渾微微震，老人說的真相令他在微微發出戰栗, 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包括自己在, 所有經歷的一切，竟然都只是面前這一疊稿紙上記錄著的文字, 他們由始至終，都只存在于這個文字世界中。

“這不可能……”蘇黎喃喃低語著, 但是他的心深已經明白, 這就是最終的真相。

老人神平靜，看起來像沒有毫的波，淡淡道：“不用覺得難以置信或無法接，所謂的虛擬與真實, 便如同高與矮，與丑, 全都是對比出來的，于我而言，你們只是虛擬的文字世界里的人與，不過對于四維的智慧生命而言，你們便是至高無上的神明，可以開天劈地，可以創造和毀滅世界。”

蘇黎默默的聽著，如果五維時空于這老人而言真的只是他筆下的文字世界，那麼自己也就是這文字世界的一員，現在站在了老人的面前，其不代表著自己已經突破了這個文字世界，變了與老人一樣的六維存在。

他想到了自己的第二天賦超維之力與原初之力結合誕生的六維之力，想到了王嵐所說的自己與六維世界的因果，再對比眼前這老人長得和自己酷似，他心里已經有些明白。

“既然五維時空與你而言只是你筆下世界，這五維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 那麼我現在出現在你的面前，也是你有意為之？”

老人微笑道：“不錯，因為你便是我以自己為原形創造的主角，我耗費了無盡心，無數歲月，才終于功令你擺了這文字世界，出現在我的面前。”

老人說到這里，出手輕輕著面前這厚厚一疊稿紙，嘆息道：“就算是我，想要做到這一步，依舊是無比的艱難，雖然對于六維生命的我來說，創造與修改、刪除五維時空很簡單，但是想要令虛擬的五維轉化為六維的真實，卻很難，之前我將希冀托在了媧皇的上，可惜終究是差了一步，雖然擺了生靈與機械非生靈的界限，但無論如何，也突破不了這虛擬與真實界限。”

蘇黎聽到這里，忍不住道：“那你花費如此心，令我超出現，又有什麼目的？總不至于像那位媧皇說的一樣，無盡歲月，只一人而孤獨？”

“孤獨？”老人啞然失笑，然后才笑著搖頭道：“有你們陪伴著我，我有什麼孤獨？你們是我創造的，便如同我的孩子，我最開心的事便是可以默默的觀察著你們，看著從生到死，每天都在演繹著生離死別，實在太有趣了。”

老人微笑著：“這種樂趣，你現在還會不到，將來……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蘇黎聽到這里，無念想域突然自然發，護住了他的，這是他的本能覺到了危險，在自護主。

蘇黎瞬間就明白了，眼前這老人對自己產生了殺意。

“你想要殺死我？”蘇黎盯著老人，出了警惕神，眼前這老人看起來深不可測，已經無法用修為境界來衡量他是什麼樣的存在。

“殺死你？不，我不想殺死你，我只是想要取代你。”

老人依舊在微笑著，出手來，了自己臉上那堆滿著的皺紋，笑容更甚。

“你應該也看到了，我這張蒼老的面孔，不錯，我的已經衰老了，這，已經越來越腐朽不堪。”

老人說到這里，臉上出了一無奈。

“你已經超了一切，為了六維生命，甚至可以隨意的創造和修改五維世界，難道你……也有壽命限制？”

蘇黎難以理解，他現在是八階的祖帝，壽元可達十五億之多，而眼前這老人是何等的存在，可以說對于五維的時空流來說，這老人就是真正的造主，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這樣的存在，也會老死？

“我原本以為我是不朽的……我應該是沒有壽命限制的……我擁有著無限的壽命，連時間對我都是沒有意義的存在……”

老人說到這里，微微停頓了一下才繼道：“但是我沒能想到，我雖然擁有無限的壽命，但我的依舊會衰老，會腐朽，我會一直活下去，不會因為壽命盡了而死亡，但我的會持續的衰老下去……”

“竟有這種事……”蘇黎默默的調的能量，他現在已經明白了這老人花盡一切心培養自己超出來的原因，只怕便與其不斷衰老有關。

“我需要年輕的， 但是什麼的能夠承載我這六維的靈魂，那只有同樣屬于六維的……蘇黎，現在明白你超出來，對我來說是何等的重要嗎？”

“等了這麼久，花費了無盡心，你是第一個能夠擺五維束縛出現在這里的人，我太開心了……我終于找到了可以承載我靈魂的載了。”

老人說到這里，滿臉的皺紋都展開，出發自心的笑容。

他一邊笑一邊出了一雙布滿皺紋和黑斑的手，那表面的黑斑帶著腐臭的氣息，這一，早已腐朽不堪。

他的靈魂待在這腐朽不堪的載里，簡直生不如死，而現在，蘇黎的這充滿了活力和朝氣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看在他的眼里，眼里的歡喜和貪婪毫不掩飾。

“原來如此……”蘇黎微微頷首，終于明白青帝為什麼要囚上古諸王，明白王嵐明明是自己的大敵，卻主犧牲自己全他，這一切全都是因為老人。

對于五維的生靈而言，老人便如同那命運的指引，老人想要讓他們做什麼，他們便會自然而然去做，不論這件事是否合理或不合理。

而老人的目的最終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助蘇黎超出來，為六維生命，老人的目標，是他的。

“既然你都明白了，那麼你的靈魂就不需要存在了，將你這年輕的給我吧。”

老人出一只右手，輕輕一抓，蘇黎就不由己，朝著他移去。

蘇黎的原初之力在震，第二天賦超維者發，超維之力結合著原初之力，化為了六維之力。

“我已經擺了你創造的五維文字世界，那就意味著你無法像之前那樣通過文字來對付我……我們現在都是六維生命，而且，你還是一腐朽了的六維生命，你憑什麼就一定比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