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服都是提前兩個月預售才能賣出好價錢。賣當季服必須打折,要不然本賣不上價。
陸林希下,想到一個好主意。拉著唐奕暖到小賣部找爸爸。
陸觀華正在給人結賬,等客人走了,陸林希才湊過去問,“爸,咱們這邊有沒有帽子廠?”
“有啊。”陸觀華笑了,他手往南指了指,“往前面走十里有個帽子廠,前幾年生意還行,近兩年生意也開始下。這次廠里就是跟這個廠聯,把他們的工人請過來幫忙的。”
服裝廠的工人織帽子頂多是個特殊技能,比起帽子廠的工人,差了一大截。
唐奕暖有點失,“那他們豈不是沒有工人了?”
“早就沒多工人了。聽說上個月工資還欠著呢。”陸觀華的小賣部就是大娘大嬸們的聚集地,誰家沒有幾個親戚,大家聚在一起就說八卦,他也聽到不,“有許多手藝好的老師傅都跑去南方打工了,人家私人廠是多勞多得,一個月工資有三百多。是這邊兩倍。”
唐奕暖對這些八卦沒什麼興趣,聽到廠里沒工人干活,就看到一大把鈔票離刀越來越遠。滿臉沮喪,重重嘆了口氣。
陸林希卻拍了拍胳膊,“你嘆什麼氣啊。你不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嗎?”
唐奕暖弄懵了,一副聽傻的表,“好在哪兒?工人都沒有,怎麼幫我們織帽子。”
陸林希笑瞇瞇道,“像帽子廠都是用機織的。不是人工織。”
唐奕暖點頭,當然知道,可關鍵是現在工人都到服裝廠幫忙了。哪有人開機子。
陸林希見還沒反應過來,摘下頭上的帽子,指了指上面的絨玩,“他們上個月工資沒發,你說他們會不會像我們服裝廠一樣,有許多帽子剩下來?”
唐奕暖立刻明白的意思,那些賣不出去,不得不堆在庫存落灰的帽子價格肯定很便宜。運氣好的話,就會像他們服裝廠一樣虧本大甩賣。
兩個半大孩子手拉手激地又蹦又跳,“發啦發啦。”
陸觀華也是哭笑不得,這倆孩子是真能折騰。這一個生意還沒結束又想到另一樁生意了。
陸觀華怕兩個孩子耽誤學習,就主把洽談的任務接過來,“我是大人,我幫你們談個好價錢。”
陸林希也沒時間打電話,想也不想就答應,“好啊。”
翌日一早,送走孩子,陸觀華一瘸一拐到服裝廠借電話。
為了早點完這個大單,廠里所有人都忙起來,就連看倉庫的老李都得一邊看倉庫一邊檢查帽子。陳會計自然也不用說。雖然他不會織帽子,但是檢查質量還是沒問題的。但是他哪里干過這種力活。一天十六小時超負荷勞,他眼睛都花了,手也酸得不得了。時不時就得找機會溜回辦公室歇了一會兒。
陸觀華也是來巧了,剛好趕上他在。
陳會計聽他說完,直接將電話給他。
陸觀華打給帽子廠,對方得知他想要帽子,那邊立碼答應給他送樣品。
掛上電話,陳會計驚訝看著他,“你那小賣部打算賣帽子?”
不是他不看好帽子生意,而是上個月帽子廠發不出工資,他們領導就提議用帽子當工資。有許多工人不同意,有部分工人同意了。
他聽媳婦說,三岔路口可有不帽子廠的工人在擺攤賣帽子,那價錢都打到揮淚大甩賣了。是真的甩賣,比廠里拿貨價還要便宜的那種。那些人等著用錢,為了早點把帽子變現,所以才越賣越低。
陸觀華搖頭,“不是。是小希,想賣帽子廠那些庫存,說是便宜貨好出手。”
帽子那些帽子都是過時的,外國人自然不喜歡過時的東西。
但陳會計還是好奇,“打算咋賣啊?去早市吆喝?”
小希在早市賣服,廠里許多人都知道。前段時間也有不工人學小希去早市賣服。價格打到最低,一件冬只賺五塊錢,愣是沒人買。
后來大伙就打退堂鼓了。
陸觀華哪能把兒的發財計劃告訴旁人,只搖頭說不知,“說有辦法。我問又不肯說。這孩子嚴著呢。”
陳會計問不出,拍拍他肩膀夸閨懂事。
陸觀華禮尚往來,夸陳格討喜,聰明伶俐。
兩人你吹我捧,陸觀華看了眼時間,“你忙吧,我得走了。”
陳會計送他出來,看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
周廠長從另一邊拐進來,朝他看的方向去,發現那人是陸觀華,有點不解,“觀華有什麼好看的。”
陳會計下,“我羨慕啊。你別看人家瘸了一條,但是生了個好閨。以后的日子差不了。”
以前他也說過這樣的話,但那純粹是安人的,這次卻是真心實意的。
周廠長都快忙瘋了,哪有功夫羨慕旁人,連連催促,“行啦。你快點過來檢查。咱們日期卡得,不能誤了時間。你再堅持幾天。”
陳會計收回視線,認命般地泄了口氣,跟周廠長一塊回到車間幫忙。
**
陸觀華還沒走到家,帽子廠這邊已經送來了五大麻袋帽子讓他選花。
送貨員殷勤備至,將麻袋幫他背到院子里。對方還心地準了塑料布,將它攤開,把五大麻袋的帽子全部倒在塑料布里,讓他挑選。
送貨員瞅著他腳不好,笑瞇瞇提議,“您要哪款,我可以幫你拿,撿到旁邊筐里。我們廠還有許多帽子,沒辦法全帶過來。只要你有喜歡的,我這邊回去給你找。”
陸觀華笑瞇瞇答應,看著院子堆小山般高的帽子堆,他暗暗咂舌。
這些帽子不僅各異,大小不同,就連面對的群都各不相同。
陸觀華都快挑花眼了,他讓送貨員把男人和中老年人的帽子全部裝起來。
送貨員也沒有多問,直接跪在帽子堆,把這些帽子全部扔進麻袋。
男人和中老年的帽子占了一半,還剩下一半。陸觀華從剩下的帽子里找出一個款,然后擺放到一邊。總共有上百個款(包括不同)。
然后他讓送貨員把剩下的帽子全部裝起來。
等送貨員干完,拿出本子登記,“這些款你要多個呢?”
陸觀華不能自己做決定,“等我兒回來再說吧。由來定。”
送貨員呆了呆,啊?兒?不是現在就定下來嗎?
陸觀華指著自己挑選出來的帽子,“你先把它們登記下來。明天你過來,我再告訴你數量。”
送貨員也沒有糾結,主要這些帽子堆在廠里也是落灰,有人要,哪怕虧本,廠里也愿意。
登記完,送貨員就拉著剩下帽子離開了。
下午放學,陸林希回到家中,陸觀華把況跟兒說一聲。
陸林希和唐奕暖把帽子全部擺到堂屋桌上,兩人來回翻看,確認款式。
有些款式可以直接把絨玩偶在上面,有些卻要經過改。
甚至把服裝廠那些布到帽子上,好好的帽子打上補丁,唐奕暖雷得外焦里。但是等好之后,帽子卻出奇好看,萌又可。
唐奕暖雙眼冒,抱著陸林希的肩膀來回搖晃,“小希,你太厲害了。這也太漂亮了。”
平平無奇的帽子經過小希的改和修飾,令人眼前一亮,好看不止一個層次。
“我要是有你這手藝,也不用賣這麼多年瓜子了。”勾帽子手藝十分厲害。但是不會設計,不會配花,就只能按部就班勾傳承幾十年的老花。年輕人圖新鮮,圖時尚,早就不稀罕了。
陸林希見稱贊,“你也覺得咱們這帽子能賣出去?”
“那當然!必須的。”唐奕暖非常有信心。
“那我們定貨吧。”陸林希讓拿錢出來投資。這次合伙跟賣服不同,需要按投資金分配利潤。簡單來說:投的越多,分錢的時候也就越多。
唐奕暖半點沒猶豫把自己攢的錢全拿出來。
錢剛掏出來,唐奕暖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打算做多啊?”
陸林希之前就暗暗算過一筆賬,“怎麼也得兩萬吧?”
這邊存款不夠,可以找爸爸支援。等廠里那筆錢到手再還給爸爸。
唐奕暖手里的錢嘩啦啦全掉在地上,卻顧不上撿,眼睛瞪得溜圓看向,“啊?兩萬?石叔賣得出去麼?”
不是看不起石標峰,他就是個司機,有那個口才嗎?
陸林希給吃了一顆定心丸,“他現在缺錢,肯定會盡心盡力推銷。兩萬頂帽子看起來很多,但咱們面對的是全國市場,這點量還真不多。而且北方天冷,帽子需求比南方大多了。”
唐奕暖仔細一想也有道理,于是再沒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謝在2022-02-0600:04:46~2022-02-0614:24: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我舞我看、吉爾伽什3瓶;棗夾核桃、ely77、55553900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十年深愛,卻變成了他的嫂子,淪為了人人喊打的潘金蓮在世,淪為入獄五年的階下囚,他卻不知那夜的女人是她。五年牢獄,因為霍北冥那句‘好好關照她’折磨的她模樣大變,生下死胎。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顧,叫她嫂子。五年後,她願意終身為亡夫守寡,他卻死纏不休。南煙說:“霍先生,我錯了,我做了五年牢了,求你放過我。”他說:“放過你,除非我死。”
他是權勢滔天、富可敵國的凌家第四子,也是從小又啞又癱且被家族流放在外的棄子! 她不介意全世界對他的嘲笑,與他合作了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婚後才發現,她的殘廢丈夫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一把輪椅,一支筆,他卻抵達了權貴的頂端。 她親眼見證了他以雷霆的手段吞下了拋棄過他的家族,也吞下了她! 瞧著小妻子留下的離婚協議書,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終於冷笑著站了起來:「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個殘廢,脾氣古怪,不能人道,你跑了,還有誰願意嫁我?」 她隔著一個太平洋接到他的電話,淚眼婆娑地數吻痕:「敢說你不能人道?騙子」 通話還未結束,他的聲音卻透過門板傳了過來,嚇得她瑟瑟發抖:「離婚可以,除非你願意幫我向全世界作證,證明我行過」 她:「你說過你會放我離開的」 他:「我沒說過」 她:「你說過」 他:「沒說過」
【1v1男主大病嬌?偏執瘋批?女主軟糯芭比】本文是牆紙病態愛,非女強,不喜勿點進去!!!雍城最尊貴的男人夜寒沉一眼看中了寧桑桑。為了將小姑娘搞到手,他一句話就讓寧桑桑父母破產。逼得寧桑桑父母將女兒親手奉上。他成功占有了心愛的小姑娘,本來想好好寵溺疼愛她,可她竟然心裏有別人。夜寒沉隻能嗜血的咬上小姑娘的脖子,留下印記,把她偏執瘋狂的關在婚房的閣樓上,日日疼愛,一步都不準離開!
帝都首富葉北冥被迫娶了個小媳婦。本以爲娶個花瓶,誰知小撩精搖身一變成馬甲大佬,追求者無數。新婚後,葉大佬天天真香打臉,踏上了寵妻狂魔之路,也變成了小撩精的忠犬大叔。某一天,突然接到小撩精的電話:大叔,我在學校揍人了,被喊家長~葉北冥淡定道:嗯,手疼嗎?我幫你揉揉。公公氣沖沖道:丫頭,打贏了嗎?我立刻給你支援。外甥護篤道:舅媽,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傢伙?我去幫你報仇。……葉北冥:別跟我搶活,我老婆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