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十方神朝戒律司的司主,法都跟大荒那邊不太一樣,權柄也大的多。
十方帝尊基本不管是,這戒律司幾乎都了巔峰時東西二廠。
只要十方帝尊不出面,那整個十方神朝,權力最大的,便是這位戒律司的司主。
他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瞥了一眼梅鹽。
“說吧,有何要事。”
梅鹽略有些張,自是知道,直接召喚司主,可以是可以,但若是事不夠分量,那他就死定了。
所以,梅鹽言簡意賅,先上猛料。
“剛纔有一個名爲左遇的修士來找屬下,自稱是秦派他來的。”
“嗯?”司主眼皮一擡,目驟然變得銳利。
他沒問什麼秦,哪個秦,梅鹽這個時候能說出口的,只有一個。
而現在他來了,人卻不在,肯定還有什麼可說道的。
司主頷首道。
“詳細說說。”
“屬下萬分確定,此人不是信口開河,他的確是秦派來的,他說,秦想要從我這知道一些報,是什麼他沒說,只說了以後會有人聯繫我。”
說到這,梅鹽立刻單膝跪地,沉聲道。
“屬下自知事關重大,此事乃是帝尊特意囑咐過的,屬下便當機立斷,擅自做主,先將兩名聽到的人滅口。
又覺得這是一次機會,便假意應下,暫時拖住,留下線索,放長線釣大魚,比如那個左遇說的,以後會聯繫我的那人又是誰。
事非得已,還請大人降罪。”
梅鹽低著頭,心神忍不住跳,這就是他想到的解決辦法。
兩難局面,都不去選擇,直接施展出了傳統藝能,反覆橫跳。
應是將這件事說了他靈機一,做事果決,轉而將頭疼的問題,直接丟給了上面。
司主俯瞰著跪伏在地的梅鹽,看了兩個呼吸之後,忽然笑了起來。
“你很聰明,起來吧,做的不錯,你繼續跟對方保持聯繫,除了陛下之外,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
我許你隨時隨地聯絡的權利,有任何事,立刻彙報。”
“謝司主大人。”梅鹽暗暗鬆了口氣。
可是下一刻,他便看到一隻黑手,從他的口探出,掌中握著他還在跳的心臟。
一個只有兩隻手,通漆黑,形如豺狗的怪,破開他的膛鑽了出來。
怪兩隻手捧著他還在跳的心臟,狠狠的撕咬,一時之間,梅鹽面慘白如紙,卻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劇烈的痛苦,不斷的衝擊他的神魂,衝擊他的意識,全每一髮,彷彿都在承著千百倍的噬心之痛,而他連慘都不出來。
直到一顆心被啃噬了一半,那怪纔將其暴的塞回了梅鹽的口。
眨眼間,怪消失不見,梅鹽大口大口的著氣,了自己的口,只有點點跡,卻連傷口都看不到。
中跳的心臟,也完好無損。
司主站起,淡漠的看了一眼梅鹽。
“有什麼事,立刻彙報。”
話音落下,司主的形,化作神,消散的無影無蹤。
梅鹽趔趄著找個了地方坐下,面蠟黃,跟大病了一場似的。
他知道,他的一點小把戲,被看穿了,但同樣,司主也很贊他說的這種理方法。
想要報啊,容易啊,整個十方神朝,還有什麼地方的報,能比得上戒律司?
那給什麼,怎麼給,就有講究了,這就是掌握主權了。
城中吃著一種類似火鍋東西的秦,正吃的開心,他眼角瞥了一眼梅鹽所在的方向,咧著大,更下飯了。
看來梅鹽發了技,反覆橫跳。
真不枉自己這麼看重他。
就是不知道剛纔降臨的人是誰,看況應該不是十方帝尊,那估著就是戒律司的一把手了。
十方界裡,毫無爭議的天字第一號報來源。
秦心大好,揮了揮手。
“小二,再來一盤,只要脊柱側的那塊,你可別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