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也是留下了他到過的痕跡,他自己不說,組織就替他說了……雖然他也覺得自己可疑,但他真的是無辜的!
發現尸的是普通人,而且山下并不算很偏僻的地方,有網有信號,立刻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給發到了網上,公安是在警察到場拉走了尸之后才接手的,對外調查還是警方來,外界還以為就是普通的殺人案。
雖然一開始有些頭痛,但重新梳理了一下報,安室就發現自己其實也不是很可疑,這里面可作其實還強的。
于是安室默默地把幾個新聞鏈接和推特上最先發現尸的人的推特地址,全都復制粘到了自己的任務報告的最后,并表示調查過了,最先發現的是普通人,警方暫時還沒調查出死者的份。
他從頭檢查了一遍報告,點擊了發送,等著多疑的琴酒主聯絡他。
大概半夜的時候,琴酒可能是終于忙完了手上的任務,看完報告了,也不管正常人這個時間應該休息了,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波本,人是你殺的嗎?”
“報告里寫了,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直接用槍。”安室——現在該稱呼為波本了,冷冷地說,“我昨天調解了一天四個釣魚佬的恩怨仇,要殺我也先把這四個給殺了。”
“你在報告里把責任推給一個到現在什麼都沒調查出來的神組織……”琴酒在對面嗤笑,“你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彌補之前的失誤嗎?”
“首先,調查那個組織的事就不是我的任務,是看在你的份上,我順手查了一下,發現不在我的報庫里,到此就結束了,至于后面什麼都沒調查出來,是組織派的人的能力有問題。”
波本據理力爭:“而且我報告里寫了,這只是一個猜測而已,畢竟執著于冷兵頭的人,現在應該不多吧?而且目標都還是我們的人,我有這個推測很正常。”
別管波本自己覺得真相是不是這樣,反正他覺得這套話對琴酒有用,是在對琴酒的了解基礎之上說出來的。
琴酒這個人不太相信巧合,他喜歡懷疑一切,現在這個不太尋常的殺人習慣擺在他面前,讓琴酒說一點關系都沒有,琴酒也不同意。
果然,琴酒沉默了一會兒,說:“組織會繼續調查,暫時把那邊做‘幽靈組織’。”
“和幽靈一樣漂泊無定神出鬼沒嗎……”波本評價,“形象的。”
“如果‘幽靈’的目標真的是我們組織,那你可要小心點了,波本。”琴酒冷笑,“神主義不一定救得了你。”
波本針鋒相對:“反正跟你這個過馬路不看紅綠燈,整天穿一黑,還開著黑保時捷356A招搖過市的家伙比起來,我大概還是比較安全的。”
琴酒沒興趣跟他打仗,直接掛了電話。
“大哥。”伏特加見琴酒叼起了煙,下意識地幫忙點火,“那個幽靈組織的目標,真的是我們嗎?”
琴酒對自己小弟還是比較好的,吸了一口煙后,緩緩吐出:“很有可能。”
伏特加有些惴惴不安:“冷兵……”
能查到他們組織的易現場,以及失蹤的員,這種報覺就不是小組織做得到的,而做得到的組織,應該也不至于無法提供槍這種基礎設備。
什麼變態才會在有得選的時候,選擇冷兵啊?
還是頭這種方式……是想想就太變態了!這人一定是很喜歡殺人的手吧?!
伏特加很清楚,冷兵殺人,和用槍這種按一下扳機就解決了的況,手和對心態的影響完全不一樣。
琴酒瞥了伏特加一眼,嗤笑:“盯上我們組織的多了,要是隨便一個新興組織就能搖我們的基,我們組織怎麼可能持續這麼久,擴大到如今這種地步?”
伏特加心說這不是一回事,組織是組織,變態是變態啊!
覺這些年,他看報紙,總能看到各種花里胡哨的殺人手法……但大部分都比較間接。
什麼推人掉下樓啊、下-毒啊、縱火啊、煤氣泄啊……最直接也就拿刀子捅人,再不濟也是花瓶砸頭,但也只是突發況,手邊沒其他合適的武,沒有說就喜歡這麼干的。
就連他這個混黑的做任務,最常見的也不過是琴酒大哥遠程給人一槍頭,他開車帶大哥走,或者直接引,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炸……
結果現在突然來個返璞歸真簡單暴執著于給你冷兵頭的……這次也就算了,他不在現場,但上次進那個工廠的可是伏特加啊!
他毫無心理準備地走了進去,然后就看到了滿地腦漿,他混黑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這種場面,大家槍戰都很優雅的好嗎!
然后他還不能關門走人,得在一堆腦漿和泊里找資料,還要拍照給大哥看,簡直了……
伏特加審訊叛徒都沒搞這樣。
他不是好人,但起碼也不是變態,他對變態到不適,有什麼不對嗎?!
這話伏特加也就敢心里想想,要是說出來,琴酒大哥估計都要嫌他慫,要請他吃一子彈嘗嘗味道。
不過琴酒雖然對著伏特加表現的好像對那個幽靈組織不屑一顧,但他其實態度還端正的,把波本的匯報和自己的猜測又重寫了一份報告,上給了Boss。
黑組織的Boss對這個新型組織稍微有點重視,甚至還給起了代號,琴酒作為得力下屬,自然要跟隨大老板的腳步。
“比起這個,現在更重要的,還是調查叛徒和臥底。”琴酒把煙頭摁進煙灰缸,“朗姆那邊怎麼說?”
“庫拉索結束手邊的任務后,就讓來日本協助調查。”伏特加回答,“如果大哥有什麼懷疑的人選,可以讓重點調查。”
琴酒沉默了一會兒后,說道。
“基爾,還有……波本。”
安室不知道琴酒查臥底快查瘋魔了,連朗姆的人都要借來用,并且懷疑到了自己頭上——啊,后面這件事,安室其實清楚的,琴酒那疑心病,從來就看他這個神主義者不順眼,不懷疑才有鬼。
總之,結束了心俱疲的野營后,安室回歸了波咖啡廳,繼續三天捕魚兩天曬網的打工日子,老板至今沒把他開除,實在是心善。
七夜也一直沒有任務,這段時間就帶著黃理爸爸經常出來轉轉,把哆啦A夢的好人緣繼承了大半,不老板都對這個年紀輕輕就因故失智的父親和他的孩子十分照顧,七夜買零食拜托大家保,大家也很樂意幫忙瞞著哆啦A夢。
“啊,七夜君!”
這一天,七夜照常在散步的時候,看到了步在另一邊沖他招手。他帶著黃理爸爸小跑過去:“怎麼了?你來這里是要買什麼東西嗎?”
“不是的,是我們年偵探團發現有人鬼鬼祟祟地跟蹤安室先生。”步義憤填膺,“剛才追著他到了這里,結果不見了,大家分散在找人。”
七夜第一反應就是,難道是組織的人?安室怎麼讓這些孩子參與了進來!
于是出于安全的目的,七夜開始勸說大家既然人不見了,就不要找了,先回咖啡廳再說。
步也追得累了,就通過偵探徽章向其他人傳達了這個信息,和七夜一起回到了波咖啡廳等其他人回來集合。
柯南也在咖啡廳里,似乎是想從安室這邊獲得更多的報,所以沒跟著出去,見步帶著七夜父子過來了,也不把七夜當外人,直接將況給七夜解釋了一遍。
畢竟七夜從推理能力上說,比年偵探團里貨真價實的小學生還是要強得多的,而且……
柯南覺得,七夜的思路有時候會很清奇,答案不一定對,但跟七夜聊天,非常有助于開發自己的腦,因此他特別喜歡跟七夜聊天。
“……嗯,我理理。”
七夜柯南和步兩個人互相補充著說完,總結道:“你上午看到有人在店里吃三明治,并且一直盯著安室先生,然后剛才孩子們發現這個人又來了,依然在邊吃三明治邊盯著安室先生……然后安室先生前幾天也發現被人跟蹤了,懷疑就是這個人,對嗎?”
“對,就是這樣。”步一臉擔心,“那個人看上去好兇,不知道想對安室先生做什麼……”
“呃……”七夜覺這個案子有點悉,“那個人,會不會是面包師呢?覺點三明治,就像是來師的一樣……”
元太和彥也都回來了,聽到七夜的話,元太就忍不住吐槽:“不能因為你喜歡吃,就覺得大家都是來師的啊!”
“我為什麼要師三明治,要師也是師甜品啊!而且我家哆啦A夢做的三明治也很好吃!”七夜不服。
雖然元太不信,但柯南和安室都一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是面包師啊!”
安室分析:“我被跟蹤也是在超市里,可能是就在觀察我買的原料是什麼……”
柯南接話:“一直盯著你,就是在看你怎麼做的三明治吧,這種事確實不好直說,而且他出現在店里的時間,也很符合面包師的空閑時間。”
這種日常的案子很簡單,接下來就是去那個商業街的面包店里確認有沒有這個人了,這件事給了步他們,柯南破了案子后就沒興趣了,留在咖啡廳里和七夜聊天。
“你在想什麼?”柯南發現七夜好像在發呆。
“沒什麼,在想之前看到的一個小說。”
七夜其實是意識到,這個事件之后,貌似是個主線劇,琴酒要大殺特殺,開著魚鷹來掃天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主線劇的起因,是一個代號是庫拉索的臥底,從日本公安的報庫里,查到了組織里所有國家的報組織,包括日本公安、FBI、CIA等的臥底名單……
七夜很困。
為什麼日本公安能有這種名單啊?你有日本警察自己的臥底名單就算了,為什麼還能知道這麼多別的國家的臥底?!
柯南好奇地問:“什麼小說啊?”
“……一個壞人失憶后,被小孩子治愈,決定背叛自己的組織,結果死了的故事。”
“小說里失憶也太簡單了。”柯南評價,“而且這種被小孩子治愈的劇也太老套,我不喜歡。”
七夜只是微笑。
現實不需要你喜不喜歡,反正就是會發生。
不一會兒,那個面包師就被孩子們帶了過來,估計是被孩子們說穿后破罐破摔了,來向安室道歉,順便表達了自己對一些技的不理解,安室親切地公開了配方,并授權他的面包店售賣。
年偵探團心滿意足,只有七夜還在糾結為什麼日本公安會有那麼多臥底的名單,并且下意識地瞥了眼安室。
安室正在接電話,對面是貝爾德的聲音。
“呀,波本,最近還好嗎?聽說那個幽靈組織在你邊出現了?還真是巧啊,上次也是在米花町,也是在你附近呢。”
“琴酒跟你說的?他不會開始懷疑我是那個組織的人了吧?”
“呵呵,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他那邊可是來了個幫手呢,你要是有什麼,可要小心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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