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知枯夏今夜夜月樓,意味著什麼?”年了顆石子塞手里,又抓著的手腕,帶著投擲出那枚石子,在水面接連出漂亮的水花。
“羽真奇只是個幌子,樞院派來的人不止他和小九。”
戚寸心自己撿起來一顆石子扔出去,卻是擊破水面,剎那沉了底。
年微彎眼睛,眼底的笑意卻極冷。
不多時,林中馬蹄聲響,驚起樹蔭里的鳥振翅掠過,更踩碎了草木從中的蛐蛐鳴。
戚寸心與謝緲幾乎是同時回頭,正見徐允嘉與那綠衫子在最前面,那子正是子茹,卻與平日里簡便的打扮不同,今夜一襲綠,挽起發髻,鬢邊綠芍藥更襯發烏黑。
便是由扮作花魁“綠筠”。
那曹滿江與枯夏都被蒙著眼,雙手被縛,在馬上一路被帶到此地來,幾名侍衛下馬,將他二人帶下來,徐允嘉當即一腳踹在曹滿江的彎,迫使他跪下。
與此同時,子茹也用銀蛇彎鉤擊打了一下枯夏的彎,使得跪倒在地。
“你們是何人?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曹滿江才要破口大罵,卻被劍刃刺中骨,痛得他驚聲大。
“何必裝模作樣,你今日在等誰,你還不知道?”徐允嘉冷笑一聲。
在一旁的枯夏一聲不吭,但戚寸心走近了些,卻在一旁馬車上懸掛的燈籠的影映照下,看清有些抖的形。
枯夏的發髻早已散了,卷曲的長發盡數披散在后,而戚寸心的目落在稍顯干枯的發尾,隨后又去看細長如柳葉般的彎眉。
當即手摘了枯夏眼前的黑布,在枯夏眼睫微,抬眼對上的目時,戚寸心明顯看出眉宇間有一瞬怔忡。
“不是枯夏。”
戚寸心猛地看向走到側來的年。
謝緲聞聲一頓。
“枯夏的頭發是從小燙過的,慣用的是西域護發的花油,那種花油只產于西域,效用比中原的好太多,所以我上次見時,的頭發順亮澤,只有像我一樣是才燙不久的,才會這樣干枯,不好梳理。”
戚寸心之前為偽裝枯夏,燙卷了自己的頭發,若非是等頭發長了些,減掉了一部分發尾,只怕現在仍然不好梳理。
西域的花油來得珍貴,在宮中時也用過,相比于其它的花油的確要好上許多。
的視線再度落在那“枯夏”的面容上,“我曾有一故人,畫眉只石黛與青雀頭,尤其青雀頭,只產于東陵,最在里頭添些珍珠,才能有這般青比黑更顯,卻并不張揚的澤。”
“我說的對嗎?”
戚寸心定定地著,“綠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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