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不是最關鍵的,最最關鍵的是,男主竟然是衛誠?!!
樂喜簡直不敢置信,在夢里將那團文字版的劇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再三確認上面寫的是‘衛誠’這倆字兒,且份家庭況什麼的也都能對上,才終于敢確認講的是他。
確認之后,恍然大悟,不得不相信自己穿書的事實。
原來不僅穿越了,還穿到一本年代文里,為里面連名字都沒出現過的背景板不說,到個順眼合心意的相親對象,還特喵的居然是男主!
我滴個天吶,怎麼會有這種事?!
樂喜一臉紅紅火火恍恍惚惚,游魂兒似的穿服起床洗漱,吃飯時蛋沒剝殼就啃,稀飯差點往鼻子里倒,看得另外三人目瞪口呆,還以為咋地了。
后媽回過神趕給拿了巾裳,小弟樂樂替把蛋剝好,親爸及時幫忙扶正了碗,皺眉問:“怎麼回事?一早起來變得冒冒失失的。”
樂喜在他們一連串的關懷下,終于能夠稍稍離那種穿進書中的恍惚,神魂歸位清醒著搖頭苦笑:“沒事,只是昨晚做了個噩夢。”
三口人默,做的啥夢啊,能嚇這樣。
樂喜沒的意思,他們也不多問,只多吃一點東西,吃飽了就什麼都好了。
樂順看著勉強往里塞吃的,臉一直不太好看,擔憂道:“實在不行,今天請假別去學校了,就你那以前的績,多一天一天有啥區別。”
樂喜:“…………”心更塞了,這真是親爹!
后媽汪紅英這時候聽得眨了眨眼,滿臉疑:“喜子跑學校不是辦手續等畢業證嗎,怎麼聽你那意思,還是去學習的?”
都快畢業了,學什麼習?覺他們父兩個瞞著什麼事兒啊。
被發現了!
父倆默默對視一眼,樂順自己不開口,給閨使眼,讓自己堅持的事兒就該自己解決,他不管的。
而樂喜,徹底回神,顧不得再困擾什麼穿書男主之類的東西,抬頭對上后媽懷疑不解的眼神,想了想,覺得現在瞞著也沒什麼用,干脆告訴算了。
“是這樣,我報了提高班,打算試著考考大學。”
汪紅英眼皮子猛地撐大,角一不敢相信道:“你想考大學?!”那驚訝的樣子和當初樂順得知這個消息時一模一樣。
樂喜點頭確定,還說已經復習一段時間了,報名表也請老師幫忙提上去了,準考證過不了多久就會發下來,間接表達出事已定局,想反悔是不可能的,到時不去考就白花一筆冤枉錢。
總而言之,這次高考,是考定了。
汪紅英咂舌,想說就你那績,去考大學能行嗎,別胡來一場,啥也落不著。
可是看到樂順已經默認的態度,也不能再反對什麼,總歸名字已經報了,想去試試就試試唄,還能攔著不?
他們父倆才是一家人,就這個后媽是外人,有事兒都不一聲的。
汪紅英面上不,心里卻難免有些不滿。
但隨即就聽到樂順特地和解釋了一句,說:“不撞南墻不回頭,讓參加一次死了心也好。”然后將兩人當時約法三章的事仔細講了一遍。
汪紅英得知他們并沒有把撇開,只是小小瞞了一下,現在也全都告訴了,才終于打消心里那點芥,將這件事掀篇。
“那你今天請假不?要不然待會兒我去送樂樂,你在家好好休息?”
樂喜搖頭,表示還是不請了,考前復習時間本就不多,又是學渣本渣,再不努力一下,到時考試可能真要抓瞎。
汪紅英不以為意,“考不上也沒啥,反正你不是已經有看好的對象了?大不了到時結婚嫁人,再尋個工作機會,日子照樣能過。”
就沒指樂喜能考上,以的了解,考不上才正常。
當然,萬一瞎貓撞到死老鼠,那也很好,到時他們家就會出個大學生了,是很榮的事。
但這樣的機會微乎其微,汪紅英也就想那麼一丟丟,覺不太可能實現。
樂喜聽到的話一頓,神不自覺地開始飄忽起來,又忍不住想到那本書的容。
“姐姐,我吃好啦。”樂樂清脆的聲將喚回神。
樂喜對上他明亮的圓眼睛,勉強笑笑,放下碗,起去給兩人收拾書包。
下樓時,樂樂背著小書包跑在前頭,樂喜腳下打飄地跟在后面,一個看顧不住,小家伙就因為跑的太快,拐彎時噗通撞在墻上。
那duang的一聲響,聽得都替他疼。
但樂樂卻沒哭,只是懵了一會兒,眼淚汪汪地捂著磕到的地方,下意識看向樂喜。
樂喜忍不住笑出聲,上前拿開他的手看了看,發現額頭沒青也沒腫,只是被墻上粘的石粒子破一點皮,流出點。
“疼嗎?”找出手帕給小家伙傷。
樂樂搖頭又點頭,“不疼,就是暈,姐姐的時候,有一點點疼。”小手掐著指頭比劃了一下。
等到樂喜給他干凈上一枚創可,他人已經恢復活蹦跳生龍活虎了。
看來是真的不太疼。
樂喜心里留下一點點痕跡,送他去日化小學的路上找機會掐了下自己,直接掐破皮的那種,發現是真他喵的疼。
他們會疼會流,還有喜怒哀樂,是活生生的人,并不只是書中不起眼的背景符號。
只要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這里就是真實的世界,說不定那本小說的容只是它的某一投影而已,并不代表全部,也代表不了全部。
實在沒必要就這樣被它嚇到,手腳局限住。
但是衛誠……
剛想到這人,前面就忽然響起一個悉的嗓音,裝模作樣道:“樂喜同志?好巧啊。”說著,那人腳步聲迅速靠近。
樂喜猛地抬頭看,對方已經來到近前,和相距三步的距離,黑紅的臉上出自然明快的笑容。
“沒想到又在這兒上了,樂喜同志,你現在是去上學嗎?”
樂喜點了點頭,“嗯,你怎麼在這里,今天不用上班嗎?”說完深深看著衛誠,目上下打量著他,想看看這人到底哪里符合書中‘男主’的形象。
衛誠察覺后立馬直了腰背,盡力讓自己顯得更加拔可靠一些,想在未來對象面前展現出最好的風姿,一面不忘回道:“我已經去過了,現在是來這邊辦事。”
“那,你接著辦,我走了。”樂喜最終沒看出什麼來,心還是別扭的,暫時不想面對這家伙。
給點時間,讓好好想想,要怎麼對待他。
可惜衛誠不懂。
樂喜一夜之間已經拿到外掛跑第二層去了。
而他還在第一層,心更是停留在昨天和樂喜更進一步、快要水到渠的狀態里,現在自然是想再接再厲,努力向樂喜展現心意,讓看到他的好。
于是等樂喜轉走了一段路后,發覺不對勁回頭看,發現他居然沒走,一直在后面跟著呢。
樂喜默:“你跟著我干嘛?”
見到被發現了,衛誠索大步趕上來,放輕聲音說:“我想送你到學校門口,看著你進去。”
簡單的一句話,充分表達了他對的一份心。
樂喜能會到,卻因為滿腦子的劇信息,不太敢接這份好。
因為他是‘男主’,因為他以后可能會娶守寡帶著孩子的主,會把對的這份好收回,轉而用到別人上。
如果現在接了,到那時該怎麼辦?
樂喜猶豫又糾結,腦子里實在的很,干脆不管他了,自己自顧自往前走。
衛誠只當是害,默認答應他送,于是心不錯地走在樂喜邊,存在十足的一路將送到學校大門口。
他們到時,正好還有其他提高班的學生進去,猛然看見樂喜被一個高瘦的黑黑男同志送來,都很驚訝。
其中一個對樂喜有些心思的男同學一個沒繃住,心里話口而出:“樂同學,這是你對象嗎?”
這話一問出來,其他人就忍不住支棱起耳朵,想知道答案。
男同學很快反應過來,臉上一紅,索直直地看著樂喜。
樂喜心復雜。
樂喜不想回答。
但衛誠替說,翹著角一臉沉穩道:“你們好,我是相親對象。”
他狡猾地沒明著回答是不是對象,只說自己是樂喜的相親對象,模糊兩人的關系,暗示名花有主,某些居心不良的人可以死心了。
樂喜心里還一團,肯定不會想到這一點。
而且平時也是這麼向人介紹他的,他自己說和說沒什麼兩樣。
有心人卻對這方面比較敏,尤其是那位男同學,聽了瞬間意識到衛誠想要表達的意思,也和其他同學一起功誤會了兩人的關系,頓時失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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