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立黨如何反應先不說,曲二嬸差點暴跳如雷:“你竟然敢錢?我忙著照顧立黨,累得眼圈都黑了,你居然還在家里老娘的棺材本!”
曲二嬸差點和許虹直接打起來,被周圍的人及時攔住拉開。
曲立黨不在乎那點小錢,但是對于許虹拿私房錢的行為也是很不贊同,冷著臉將狠狠訓斥一通。
這在許虹的意料之中,但仍舊到很委屈,抹著眼淚道:“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咱們家,為了立黨和孩子,家里現在被那些人知道,已經不能住了,搬到大柵欄正好能給立黨提供結上貴人的機會,為此我可是快把都跑細了,才把房子找到租下來,你們竟然還訓我,別忘了我還揣著你們家金疙瘩,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的?”
叭叭叭述說著,再被曲二嬸兇神惡煞的樣子那麼一陪襯,倒是顯得多麼占理似的。
大家下意識都偏向弱者,自然幫著斥責曲二嬸,甚至還有曲立黨。
許虹沒想到還有這種收獲,暗自得意,忍不住朝曲二嬸飛去挑釁的一眼。
曲二嬸看到差點又氣炸,好歹被看出形勢的曲立黨攔下,讓和許虹消停下來,趕快去收拾屋子搬家。
就像許虹之前預料的那般,反正租都租了,自家也確實不再安全,那不如直接搬過去住吧。
曲二嬸在大家和兒子面前勉強忍下這口氣,等到一路隨著許虹來到大柵欄后,心里那口氣再也憋不下去,就在柳姐門外和大吵起來。
們吵架的時候,兩邊院子都聽到了,畢竟靜那麼大。
樂喜聽出是許虹的聲音,頓時閉門不出,任他不論發生什麼,都不再去湊這熱鬧。
最后還是柳姐無奈出來勸和,“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問題不能好好說的,咱不防進去坐下來好好講一講,不要在門口大聲喧嘩,容易打擾到別人的。”
許虹看到立馬委屈,如同像是找到親人般訴苦水:“柳姐,你不知道,我婆婆丈夫他們拉拉拉。”將他們是如何誤解訓斥不能諒的苦衷啥啥的都倒出來。
被充當了一回心靈垃圾桶的柳姐臉上笑容都要端不住,已經開始后悔招這麼一個麻煩過來。
可不等再想下去,曲二嬸那邊也拉著說:“這位同志,你給評評理,分明是拿家里的錢,我教訓幾句怎麼了,再說我是婆婆拉拉拉。”又是一波言語廢料。
柳姐被們倆左耳朵右耳朵地念得腦仁作痛,終于忍不住喊了聲武壯士,聲音中帶著淡淡的無助。
許虹和曲二嬸被這樣一聲嚇得愣住,下一刻卻見旁邊的大門唰地打開,一道鐵塔般的影從門里走出來,銅鈴大的眼朝兩人兇悍地一瞥。
兩人一,本能地覺到危險,控制不住地齊齊打個哆嗦。
武壯士一步一步走過來,腳下的地隨著他的走像是都在,可見他對于婆媳倆的威懾力有多麼強悍。
被他眼盯住的許虹和曲二嬸呆在那里,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直到對方的視線慢慢移到們抓住柳姐胳膊的手上,兩人頓時覺一燙,猛地松開手。
武壯士這才不看們,走到柳姐旁作輕地將人拉過來,左右上下打量過一遍,見沒事才放心問:“怎麼回事?是不是們欺負你?”
柳姐嘆口氣,搖搖頭沒說什麼,但沒了笑容的表已經代表一切。
武壯士立時更加兇惡地朝那婆媳倆看去,許虹和曲二嬸被他這一眼瘆得差點當場抱著彼此瑟瑟發抖。
但是最后柳姐扯了扯武壯士,后者也只是瞥過一眼警告們:“既然租住在這里了,以后就安分點,我不希再有今天的事發生,聽到了嗎?”
許虹和曲二嬸倒是想梗著脖子嗆聲,但們現在哪里敢吶,只能慫著膽諾諾應聲,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隨后,武壯士和柳姐回院,許虹與曲二嬸面面相覷地在外面等了好久,都沒敢進去。
曲二嬸這次不敢大聲嚷嚷了,小聲憤憤地質問:“你找的是什麼地方?!”跟進了土匪窩一樣,就這樣子還住個屁啊。
許虹委屈道:“之前一直好好的,還不是媽在這兒大喊大,又扯住人柳姐不放,才把武同志惹的,你自己惹下的爛攤子,倒是都推到我上,我委屈,我不干!”
曲二嬸簡直要氣個倒仰,好家伙,現在還怪到頭上了。
要不是況不允許,非得好好和掰扯清楚不可。
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有武壯士的威懾和警告在,且還不敢再惹到對方呢。
于是婆媳倆只能別別扭扭地走進去,在武壯士等人的盯視下飛快收拾東西。
說到這里,曲二嬸又是氣得不行。
許虹為啥非得租在這兒,看看那滿院子的壯漢子,到底打得是什麼主意!
樂喜隨后從老爺子那里得知他聽來的靜,不由得舒心一笑。
所以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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