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就覺得有些嘆,還是有經驗的師傅厲害啊,就這麼一點兒小手段就能把人唬住,什麼時候他才能變得像師傅和大Boss一樣氣場十足啊?
不過今天能唬住張琪就已經很有就了,原本以為張琪是一只很難對付的老狐貍,沒想到,也是只不堪一擊的紙老虎,這個裝得真是過癮。
藍天越是這樣說,張琪就越是恨,他現在恨不得真的變一條瘋狗,直接沖上去把藍天撕得碎,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你們……這都是你跟那個姓夜的一起出的主意對不對?好,好的很……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張琪憤怒地吼起來,手上一用力把桌子上的東西噼里啪啦的全都掃到了地上,文件夾,水杯,鋼筆,書本……甚至是電腦都移位了。
掉落到地上的東西應聲而碎,玻璃杯碎掉,里面的水了出來,把那些文件也打i了,還有那張讓張琪發怒的報紙。
然而,藍天對張琪如今的所作所為就像是在看笑話一樣,準確的說,他就是來看張琪的笑話的,這也是奉了他們家大Boss的命令,在這個時候對張琪是以心理上的力,要知道張琪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彈簧,你對他施加的力越大,他反彈的力量就越大。
然而他們并不害怕張琪瘋狂的反彈回來,只要他們做好防范措施,就能夠在適當的時候抓住張琪致命的把柄。
這一招就做:打草驚蛇。
藍天慢慢的走到了張琪的邊,對于張琪來說,現在的覺就好像他是一只弱小的小白兔,正有一只兇狠的狼圍繞在他的邊轉悠,心里在盤算著該怎麼下手。
這樣的覺讓他極度的不安。
甚至渾都瑟瑟發抖起來。
藍天在這個時候恰如其分的出一只手,啪的一下按在張琪的肩膀上,那一瞬間張琪抖的幅度更大。
藍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不由得勾起角笑了笑,“張副部長這是怎麼了?怎麼把您嚇這個樣子啊?您這樣是很容易得心臟i病的,就像王氏企業的老總裁一樣,萬一也被別人換了藥,你說可咋整啊?”
藍天提起了這件事,張琪也是第一次為了這件事到恐慌,要知道他當初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有害怕過,如今被藍天這麼一提起的時候,倒是讓他覺后背一陣發涼。
如果王正澤真的被他害死了,難道他的良心就不會有半點的不安嗎?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你給我閉!”張琪又生氣又害怕,渾都在打哆嗦,額角上冒出細的汗水,抖著聲音繼續說:“你在這里胡說八道,那些都只不過是你們的猜測而已,就算有王琳琳那個賤人作證,你們沒有證據,我完全可以說你們是污蔑!”張琪拍著桌子囂道,只是他越是這樣說,就越證明他心里其實也沒底。
他以前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事會東窗事發,因為沒有任何人掌握到了他的證據,只有唯一一個知人就是王正澤,可是那人已經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王振澤有一天或許真的能好起來呢。
真的會嗎?
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
如果有的話,他該何去何從?
藍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其實現在張琪說什麼都沒用了,沒有人會相信他的。
“你在這里跟我解釋又有什麼用呢?我相不相信你都是無所謂的,你要看現在大家都怎麼想,他們可是據你提供的證據去測的呢……”藍天說話的語氣對于張琪來說就好像是鬼魅一樣恐怖,像是一個惡毒的詛咒纏繞在他的邊,久久都揮之不去。
“閉,你給我閉!你說,你們到底把尼克給我弄到哪里去了!我要去告你們,我要告你們綁架,非法拘——”張琪本不想再提到那個話題,提到那個話題就會讓他忍不住想要走,他用手捂著自己的腦袋,就覺得頭特別疼,然后又指著張琪大聲的嚷著,想要知道尼克到底去了哪里。
“張副部長,我想知道您這樣說到底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的!”藍天轉悠了一圈才轉到了張琪的邊, 手背在后面,就像是一個非常的老學究一樣,年輕的里出一子渾然天的霸氣,倒還真有些夜承的影子了!
“你——”
張琪氣得恨不得咬牙自盡。
可是藍天卻打斷了他的話:“張副部長知道現在自己很像一種嗎?就像是一條被取了毒牙的蛇,高高的揚起腦袋,卻奈何已經失去了最鋒利的武。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如果我是那個農夫的話,我一定會把毒蛇的毒牙先給它拔掉,然后再考慮要不要救他。”
把張琪比作一條毒蛇真是在切不過了,就像農夫救的那條蛇一樣,是一條徹頭徹尾的白眼狼。
張琪這回只能認栽了,任由藍天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不斷地從心理上給他施加力,讓他知道KTC的每一個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隨便一個人就能把他得不過氣來,以他的能力是不可能跟KTC斗的。
藍天的話也說完了,今天這番示威也該差不多了,他已經欣賞到了張琪臉上那些變幻多彩的表,從心理上去碾一個人真好爽,如果是意志薄弱一點的,不知道在這樣的力下會不會得去自盡呢?
“好了,沒什麼事的話,我也要去做自己的事了,現在代理總裁也不在公司,張副部長要是想在這個時候對公司下手,其實是最好的時機,不過我還要提醒張副部長一句,我們夜部長是不會讓你如愿的……”
說完,藍天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張琦的辦公室,張琪看著藍天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當中,這才松了一口氣。
剛才的一切太可怕了。
簡直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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