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做什麽好吃的,好香!”
江硯穿一黑,眉眼極致英俊冷淡,頭發剪得不算徹底,有黑發搭在額前,顯得人年輕又年氣,又冷又酷小哥哥一個。
“南瓜粥而已。”他輕揚眉,彎腰去洗手,側臉白皙致。
顧桉想起自己之前因為芝麻湯圓哭,那個時候剛剛聽親哥說他有未婚妻,以為他是在為未婚妻學做飯……現在恍然發現,自己曾經羨慕的人、吃過醋的人,竟然是自己。
江硯垂眸,麵前小朋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低垂著小腦袋專心致誌,熹微晨輕飄飄灑在上,整個人帶一層和圈,顯出的糯米團質地,從他角度看過去,臉頰圓鼓鼓,是還沒消掉的嬰兒。
“在想什麽。”
江硯手指上臉頰,很輕的力道,有些,帶著小電流。
顧桉抬頭,眼睛一眨不眨看著他、生怕江硯跑了一樣,“我覺得好不真實呀……”
“什麽。”
顧桉臉熱了下,還是老實代,“你是我男朋友,我是你朋友……”
這句話即使上說說,心裏竟然也會跟著變甜,顧桉齒尖咬了咬下,小虎牙滋滋出來,“老覺得是假的。”
江硯眉眼低垂,漂亮眼睛黑而沉。
他想起十八歲寄給自己的明信片。
不敢猜想去年一年是怎樣熬過來。
“江硯,我喜歡你。”
字字錐心。
電飯煲裏南瓜粥煮得濃稠,麵包機裏的吐司金燦燦,有甜的香氣蔓延開。
顧桉已經拿出碗筷,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一定很好喝,我都要死了……”
昨天那麽多好吃的,卻因為江硯親的那一小小下,激得什麽都吃不下,單的夜晚愣是夢著和江硯頭對頭吃了一晚上燒烤,想一想也真是非常沒有出息。
兩人麵對麵站著,江硯低頭,溫熱呼吸落在額頭:“那要怎樣才信。”
“嗯?”顧桉迷迷瞪瞪。
江硯目落在臉頰,“相信我是顧桉男朋友,而顧桉是我朋友。”
顧桉隻是隨口歎一句,沒想到卻被江硯當真,不知道怎麽措辭跟他解釋。
可下一秒,他修長手指握住手腕一點一點下移,修長手指錯進指,掌心嚴合相,十指相扣。
“這樣嗎。”
顧桉腦袋發懵,然後發現自己沒出息到,江硯牽手都會臉紅心跳。
見不說話,他握住手把往自己懷裏。
剛剛好的角度,剛剛好的力道,正好撲在他懷裏。
他個高長倚在料理臺前,一黑冷淡肅穆,單手攬著腰,清澈幹淨的眼像是帶了鉤子,肆無忌憚勾著:“還是這樣?”
顧桉被他抱在懷裏,鼻尖都是薄荷青檸沐浴的味道,從的角度看過去,男朋友白貌,黑衛和冷白皮形強烈視覺衝擊,俯時鎖骨線條格外清晰。
顧桉昔日叭叭叭小話癆一個,現在卻像是完全喪失語言能力,臉頰太熱連帶大腦一起短路。
江硯手扶上側臉,上微低,心無旁騖安靜看,“還是這樣。”
他輕輕吻上發頂。而後,從額頭、眼角、眉梢一路往下。
高鼻梁抵在臉頰,輕輕下,潤的若有似無,輕輕臉頰。一下又一下,溫而磨人,帶著無限繾綣。
而那雙深黑的眼睛,自始至終沒有閉眼,直白看。
顧桉麵紅耳赤,窩在他懷裏一小團,耳朵尖紅得像是要滴。
江硯親完,也沒有放開。他低頭看時,眼睫垂下來羽一般覆著,瞳孔浸了泉水一般清澈亮,薄因為剛才的親吻,緋,潤潤的,角翹起的那一點勾極為招人。
而且,得不可思議,像果凍……
顧桉麵紅耳赤,不敢再看,趕挪開視線,臉忍不住往江硯懷裏躲,而就在把自己藏起來前一秒,江硯指尖勾起下。
不得不紅著臉和他對視,江硯一米八七的高本就極迫,更別提現在,他冷淡眉眼帶了不可忽視的侵占,又莫名勾人。
漆黑瞳孔深像有個小小旋渦,視線直白不加掩飾順著眼睛鼻梁一寸寸往下。
顧桉心提到嗓子眼兒,而幾乎就在這一秒,他側頭徹底吻住瓣,清冽的薄荷味道鋪天蓋地。
上得不可思議的,前所未有的過電覺,顧桉全上湧,整個人像是綿綿踩在雲端,腦袋裏“轟”地一聲響,徹底傻掉。
江硯分開,他高鼻梁抵著鼻尖,微微蹭了蹭。
冷淡聲線不像往常清潤,喑啞磁還一點恰如其分的鼻音,聽在耳邊像有細小電流。
“現在記住了嗎。”
“誰是你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