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止峰當真沒有想到今天晚上晏傾城居然過來向他低頭,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子罷了,從小錦玉食的,現在突然就要讓守寡,可見心里頭定然是不在意的。
反正他是沒有懷疑的話,心好了許多,也不想再讓順子他們跟著自己,索里一個人提著燈籠慢慢的往回走,也算是一種雅趣吧。
晏傾城和沈向安是扮演男人扮上癮了的,將臉一蒙,二話不說將人拖進了假山,狠狠地捶打著。
“你們是何人!”
晏止峰實在是有些抓狂,今天晚上這是怎麼回事?
“何人?”
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帶著許多的嘲弄:“最近這朝堂上,晏大人很是活躍,你既然要站在太子這一邊,站就是了,何必我的人,若是不給你一些教訓,真的我是好欺負的嗎?”
“爺何必跟他說那麼多,打死這個孫子,上一次就是他參了一本,才害得咱們的爺出了那樣的事,今日若是沒個代的話,老爺那邊定然不依。”
“別說了,讓他自個兒去猜猜咱們是誰。”
另一個人冷笑一聲:“這天看著倒是給咱們行個方便,算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
晏止峰得罪的人實在太多,當真是一時間沒想起來他們所說的爺老爺是哪一個大人,那些拳頭便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他的上。
偏偏他的里頭還被塞了一塊破布,連都不出來。
好不容易等到那兩個人走了,晏止峰也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就那樣躺在地上躺了許久,才聽見順子帶著人四尋找他的聲音。
“實在可恨……勢不兩立……”
晏止峰還想要發一些狠話,可是偏偏他連是誰打的他都不知道,又急又氣,一下子暈倒過去。
回到秦王府,晏傾城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并就看見自己的院子里面燈火通明,便就知道有些事是瞞不住了。
沈向安是個豪氣沖天道:“不怕,我陪你!”
結果走到門口,看見里面人看向自己的目,沈向安頓時改了口:“今日也不早了,剛才散步那麼久,我也困了,早些睡哈。”
話音未落,已然是不見了。
晏傾城微微的搐了一下角,看著里面沉著臉的秦墨蕭,沉默了片刻,這才走上前道:“剛剛出去散步了。”
玉兒自然是知道自家主子做什麼了,見自家主子說辭和方才自己說的一樣,不由得松了口氣,還不等完全的放下心來,便就,聽見秦墨蕭郁的聲音:“都給本王出去!”
晏傾城下意識的想要轉離開,秦墨蕭眼睛微微的瞇起:“王妃是要哪兒去——”
晏傾城腳下的作一僵,知道這件事兒看來是了不得了,玉兒們也是心中一個咯噔,但誰也不敢去違抗秦墨蕭的話,全部乖乖的低著頭出去。
只是路過晏傾城的時候,兩個丫頭抬起頭來,尋音口型極快的比了下:王爺怕是知道了。比完,尋音再次垂下腦袋走了出去。
“本王的好王妃,你倒是說說看,你這麼晚了去做什麼了?”
秦墨蕭轉著手上的小瓷杯,聲音低沉,卻是帶著不可置疑的危險。
“不過是嫌悶的慌……”
晏傾城輕咳一聲:“你不是先回去休息了嗎?”
“我若是不是突然過來,就是不知道你還跑出去了不是?”
秦墨蕭似笑非笑的看著:“離刺殺才過去多久,你就跑,王府上我能夠護著你,你出去了,我不在你邊,如何護得住?”
這一通問,倒是讓晏傾城有些發愣,不咬著,心下微。
“我知道你是有手的,也知道你有藥,至是能夠自保。”
秦墨蕭見這個樣子似乎是有些委屈,連那些話都有些不舍得說重了, 語氣也是了不:“便就是旁人多說一句重話我都恨不得讓對方不能夠善終,你這樣跑出去,就算是能夠平安回來,上若是了什麼傷呢?”
見晏傾城難得的不頂,秦墨蕭更是乘勝追擊:“你這個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只要是我在你邊你就算是將天給捅破了我給你補,可是我不在你邊的時候,你就記下來了讓我去給你出氣,何必自己去。”
“夫君。”
一道宛若是貓的輕聲音鉆秦墨蕭的耳朵里,秦墨蕭一愣:“什麼?”
晏傾城咬了咬,面上有些發紅,看得出來秦墨蕭是因為的安全才發的脾氣,自然是不會那麼的不識好歹,服個罷了,便就再次的道:“夫君。”
秦墨蕭只覺得就這麼兩個字就像是一道閃電劈中了自己,溫的閃電,不僅不難,反倒是通的舒暢,宛若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的舒暢,骨頭似乎都了起來。
“你別以為你兩聲夫君我就能夠原諒你。”
話是這麼說,但是秦墨蕭的臉上明顯是緩和了下來,晏傾城知道秦墨蕭聽,又上前一步,拉著他的袖子再次了兩聲,一雙眼睛帶著誠懇:“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今晚……是特殊況罷了,你不是還給了我保護我的暗衛嗎?”
秦墨蕭見這個樣子,脾氣早就是沒的一干二凈了,不由得嘆了口氣:“就算是如此,你也該小心的。”
“你現在中毒,到底是要給你討幾分的利息回來的。UU看書 www.uukanshu.com”
晏傾城的眼中劃過一道厲:“總不能讓他過得好好地吧?”
“你去了侍郎府?”
一聽晏傾城的話,秦墨蕭便就是明白了的意思,頓時皺起了眉頭:“那他可有為難你?”
“為難?”
晏傾城的眼神微凝,不由得冷笑一聲:“他也配?”
秦墨蕭見是為自己跑去出氣了,不由得好笑又好氣:“這事兒我不是答應了去查嗎,結果到時候我查好了都會告訴你的,你去做什麼,還免得他平白的糟了你的心。”
“這一次倒沒有。”
晏傾城掩一笑:“現在我的心倒是歡快的很,要是知道你這麼早過來了,這事兒早晚敗,我就多揍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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