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嬸走到洗盆旁邊,二話不說,坐下來就。
“你天生就是讀書的料兒,這活兒得我們這種人幹。”
白因本想攔住鄒嬸的,可是走到邊,瞧見幹活的這勁頭兒,突然就有種不出手的覺了。不知道為什麼,鄒嬸就是一個家庭婦,力氣沒有他大,可起服來,看著就是那麼有力道。剛才還很明顯的印記,經過大手那麼一,一下就看不見了,真是邪門了,看來什麼領域都有高手和廢。
鄒嬸倒掉汙水,接了一盆清水投服,如此反複兩三次,原本慘不忍睹的校服背心,已經煥然一新了。雖然比不上新買的,可已經看不出任何漬了。
看著晾桿上的白背心,白因的心一下就亮堂了。
第二天一早,顧海騎著自行車,在白因家附近轉悠了好久,直到白因的影出現在晨曦的霞中,顧海角勾起一抹笑意,修長的雙離地,車轉起來,甩了一地的珠。
白因正走著,突然一輛自行車從邊過,車子騎得很快,再加上車笨重,慣帶得白因的都有些往前傾了。
不用想也知道誰這麼缺心眼。
顧海在前面的一塊平地上迅速拐彎,而後一個急剎車,車圈在地上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他扭頭朝白因一笑,似正似邪的面孔被和的晨細致地描畫了一番,讓這個剛味十足的爺們兒也帶上了幾分。
白因對顧海欣賞無能,若無其事地從他邊走過,冷冷的撇下一句。
“一輛破二手自行車還玩漂移!”
顧海在後面半走半騎的跟著白因,“你怎麼知道我這車是二手的?”
“這一片兒天天丟自行車,你這車要是新買的,早就丟了。”
“你怎麼不早說啊?!”顧海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我要知道這一片兒有自行車能,何至於花那冤枉錢買車啊!”
“你不是這一片兒的麼?這事都不知道?”
一句話,把顧海給噎死了。
“鄒嬸,來兩碗豆腐腦,五個夾腸的燒餅,兩個糖油餅兒。”
顧海也朝鄒嬸喊了一句,“給我也來一份,跟白因一樣的。”
白因朝顧海投去詫異的目。
顧海問:“怎麼了?”
“沒怎麼。”
其實白因想說我的那一份裡面就包含你的,結果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
兩個男孩坐一張桌子,桌子上幾乎擺滿了早點,說實話,白因一個人吃兩份沒什麼困難的,頂多中午吃一點兒。可他擔心顧海會浪費,鄒嬸給的分量絕對夠足,而且都是實打實的真東西,一點兒不摻假,就因為這樣,白因憎惡每一個來這裡吃飯的剩客。
顧海咬了一口糖油餅兒,外脆裡,口倍香兒。
“好久沒吃到這麼正宗的糖油餅兒了。”
顧海本來還想說上一次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