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常的運行軌道上。好像肚子裡裝著兩套運行程序,和其他人在一塊運行的是一套程序,和白因在一塊,就自切換另一套程序,怎麼轉換都轉換不過來,真他姥姥的邪門兒了。
大早上,白因舒舒服服的醒過來,然後發現自己睡在顧海的懷裡。
媽的,又摟我!
白因剛要一拳揮過去,手就在半空中僵住了。
這廝睡得靜謐安穩,香甜醉人,就差把丫的塞到搖籃裡了。任誰見了這麼一位俊逸剛的好男兒睡得這樣心無旁騖,天真無邪,也舍不得往上揮拳頭啊!白因愣怔地瞧了一會兒,心裡冒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這家夥睡起覺來倒是招人喜歡的,要是永遠醒不過來該多好……
顧海心中的小魔鬼跳出來囂:“哇呀呀呀!永遠醒不過來那就是死了!”
第一卷:悸青春 56打一場籃球賽。
高二27班,正在上演一場彩的籃球賽。
班裡的男生被分兩個隊,分別由白因和顧海帶隊,倆人誰也不讓誰,鬥得那一個起勁兒。先是隊友把球傳給顧海,顧海一個將球送出的假作,然後把球抄到背後變相運球,很快就殺到線,一記瀟灑漂亮的投籃贏得陣陣掌聲。
白因拿到了球,往前頓了一步,腰送球送平行站位的兩個防守者中間鑽過,顧海就在離他不足半米的地方防守著,白因看了他一眼,猜測他防守的套路。顧海突然朝白因笑了笑,然後傾向前,速度非常快,白因將球高空拋起,從顧海側轉翻,騰空一躍接住了頭前的籃球。
顧海腳步後撤,急速來到籃前,白因卻把球傳給了另一個男生,男生瞄準投球,籃球在籃框上蹦躂了兩下,被顧海迅速起跳搶下了籃板。顧海帶球轉,輕松突破了兩個防守之後,運球到了白因的面前。
顧海左右手互運球,東躲西竄,白因步步,毫不退讓。兩個人的在鬥球的過程中不停地撞,白因企圖尋找一個缺口,顧海的進攻卻毫無可言。兩個人越鬥越歡,周圍人陣陣掌聲。白因突然笑了,似乎很久沒有嘗到這種棋逢對手的快樂,笑得異常燦爛,頭頂的縈繞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一幅炫目人的青春面孔。
顧海繃的弦在那一刻斷了,手也跟著松了。
白因趁機搶過球,輕輕一拋,一個漂亮的三分球,贏得陣陣歡呼。
顧海給了白因一個詭異的眼神,狠戾中掩藏著幾分曖昧,你能耐啊!竟然敢用這招蠱我?!
白因角揚起一個驕傲的弧度,誰讓你走神的,活該!
尤其坐在休息區,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瞧著兩隊比賽,旁邊一群圍著,這個給捶背,那個給倒水……就這樣心裡還不痛快呢!
這倆人,打個球還眉來眼去的,真尼瑪讓人瞧不慣!
“別了。”尤其沒好氣地朝旁邊的生說,“該我上場了。”
於是,籃球場地又多了一位重量級帥哥。
尤其上場之後,打得一直很積極,作不規矩沒關系,人家長的帥啊!一轉就能迷翻若幹,底下一直尖聲不斷,一場籃球賽變得跟明星歌友會似的。
尤其抓住一個空隙把球投給了顧海。
顧海帶球進攻,很快殺進線,剛要投球,尤其又沖過來了,二話不說,搶過籃球就跑。顧海傻了,他沒想著防尤其,因為這球是尤其傳給自己的,證明倆人是一隊的,可怎麼傳過來又搶走了呢?
就在顧海想不通的時候,尤其又把球傳給白因了。
白因以為尤其剛才是故意涮顧海的,還給了尤其一個合作愉快的眼神。結果,同樣的位置,尤其又把白因手裡的球搶走了,然後傳給了另一個男生,接著又去和那個男生搶……
白因和顧海相視一眼,都明白過來了,這廝是存心來這搗的!
“啊啊啊……別打人,打人犯規!”
尤其喊疼的時候,都不忘甩一甩了的頭發。
“有你這麼打球的麼?去去去,別搗了,繼續回你原來的地兒賣萌吧!”
尤其走後,籃球賽繼續,眼瞅著快結束了,比分還沒拉開,兩隊的人都開始集中力,打算在下課之前倒對方。
顧海這一隊裡有個人外號賊子,該人寬胖,屬於暴怒型,打球喜歡大吼大,經常無意識地沖撞到別人。顧海怕他傷到白因,特意安排他去防守白隊裡的二號主力,可這個家夥激起來於不管不顧型的,瞅見對方贏個球,就恨不得把地面跺出個大口子!
眼瞅著還有十分鐘下課,白因這邊連進了兩個三分球,比分一下拉開了。賊子急了,也不管自己防守誰,龐大的軀一直在白因旁邊晃悠,他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阻攔白因拿球,他的三分球實在太準了,白隊之所以拿了這麼多人,全仰仗著他的三分球。
第一卷:悸青春 57某人大肝火!
白因又拿到球了,而且是在三分線外。
賊了不淡定了,這要是再進一個三分球,他們隊就很難追上來了。於是這家夥二話不說沖了上去,開始瘋搶白因手裡的球,白因手法極其靈活,賊子笨重,哪吃得消這麼多的花樣,很快就被白因給繞暈了。
白因先是把球傳給隊友,然後從賊子左側閃開,去接隊友傳回來的球。
賊子惱了,反就朝白因上一拱。
白因剛跳起來,重心本來就不穩,被賊子這麼一撞,整個人朝籃球框下面的主桿上撞過去。
顧海剛才就意識到況不妙,想喊住賊子,結果晚了。他幾大步過去,想一把拽住白因,可畢竟距離擺在那,等顧海奔過去的時候,白因都摔在籃球架的移底箱上了。
顧海的臉猛地變,每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去扶白因的時候,手都有點兒抖。白因摔得確實不輕,半邊臉全紫了,鼻子下面掛著一溜紅,上也掉一塊皮。
“我草你媽!你敢推他?”
顧海一把攥住賊子的領子,整張臉驟黑,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剝的眼神。沒人敢上前去拉顧海,顧海一腳踹在賊子的上,踹得賊子嗷嗷慘,兩條直打晃。顧海兩拳掃過去,愣是把這個獎金二百斤的大胖子打翻在地,然後不顧他的掙紮,又朝他的上狠踹幾腳,每一腳都帶風的,到最後賊子都喊不出來了。
尤其拿出紙巾給白因臉,又細心地幫他拍打上的土。
顧海滿肚子氣發泄完,朝白因走過來,一把推開尤其,聲朝白因說道:“給我瞅瞅,磕壞沒有?”
“沒事。”白因皺了皺眉。
顧海將白因擋在臉邊的手拿開,仔細瞧了瞧,眼神裡掩飾不住的心疼。
“這沒事啊?你們家這德行沒事啊?”顧海又氣又難地拽著白因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那柱子多啊!真尼瑪應該把那個傻b拖過去,讓他自個撞幾下試試,草……”
尤其幫兩個人拿著包,面複雜地走在後面。
“嘿!……就說你呢,名字特二的那個……”
尤其恍恍惚惚的,覺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子,扭頭看到一張致俊的面孔。
“你怎麼在這啊?”尤其問。
楊猛笑呵呵的,“我們班下節課是育課,你們班上完了?怎麼沒看見白因啊?”
“不就在前面呢麼?”
楊猛尷尬一笑,“我沒帶眼鏡出來。”
“那你怎麼看見我了?”
楊猛哼一聲,“就你那臭得瑟的模樣兒,誰看不見啊?話說我同桌看上你了,整天在我面前念叨你,尤其長尤其短的,聽得我直犯惡心。”
尤其一把將小個子的楊猛拽到懷裡,磨著牙說:“要不我給你治治?”
“別別別……”楊猛著脖子挑釁,“我不打,你有本事和白因打去。”
尤其揚揚下,示意楊猛看白因。
“他也打不了了。”
楊猛臉一變,“咋了?”
“你不會過去瞅瞅啊?!”
楊猛快走幾步,來到白因跟前,盯著他瞅了好一陣,一直在著,卻一直沒說話。直到白因扭過頭,楊猛才咬牙哎呦了一聲,一副被狼碾了的表。
“我靠,因子啊!你怎麼被人打這副模樣啊?”
白因好長時間沒看見楊猛,這會兒瞧見他愁眉苦臉地看著自己,心裡突然覺得特別親切。胳膊一,特別容易就把楊猛在懷裡,加上楊猛長得清秀俊,從遠瞅就像摟個小丫頭似的。白因習慣地了楊猛水的臉蛋兒,楊猛用手肘了白因的肚子,倆人就像小時候見面一樣,要多親昵有多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