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生活極其養生和枯燥,每天上午在健房泡著,下午在會所裡面宅著,晚上做做按,偶爾還會請個心理醫生來疏導心。
“顧先生,有個人找您,他說他是您同學,請問,現在方便讓他進來麼?”
顧海趴在按床上,眼睛都沒睜開,聲音也帶著幾分慵懶和怠慢。
“進來吧。”
兩分鐘後,白因被這個中年婦帶了進來。
整整七天沒有見面,白因再次看到顧海的時候,覺距離就這麼拉開了。
久久沒有聽到聲音,顧海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看見一張悉又陌生的臉頰。心裡剛剛愈合一點兒的口子瞬間被撕裂開來,心理醫生的話通通拋到腦後,原本舒適的按服務,一下子變得疼。
“你來幹什麼?”顧海的語氣冷冷的。
白因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正常一些。
“給你送點兒東西。”
顧海拋給白因一個傲慢鄙夷的目,“你覺得我還需要那些破玩意兒麼?”
這樣的態度,無疑在刺著白因的心。
顧海不用睜眼,也知道白因是怎樣一種表,他痛並快樂著。
“需要不需要那是你的事兒,我只是老師派過來送貨的而已,你不想要可以直接扔了。”
顧海半天都沒說話。
“東西放這了,我走了。”
顧海聽著腳步聲一點一點地在他的耳朵裡消逝,覺心裡的一塊一塊被剜走了。
推門的聲音響起來,顧海突然起上,喊道:“白因!”
白因的腳步停了一下。
“你丫給我回來!”
白因置若罔聞,手去擰門把手。
顧海猛地從按床上跳下來,幾大步沖到門口,拽著白因的服就把他掄了回來。
按師鞠了一個躬就離開了。
顧海著氣,冷銳的目視著白因。
“你現在就只能對我這副態度麼?”顧海問。
白因把服整理好,冷著臉回視。
“你想讓我對你什麼態度?”
我拋開所有臉面來看你,我白因第一次違背了自己的原則,我擔心你,想看看你過得怎麼樣。你呢?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我!你有資格質問我的態度麼?
“我有什麼不一樣麼?”顧海輕聲問。
白因咬牙不說話。
顧海嘶吼出聲,“白因!你丫的好好看看我,我現在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麼?”
白因的臉固執得有些牽強。
“難道一個份,你就忍心判我死刑?難道一個份,我就不是那個對你好的人了麼?”
顧海冷峻的臉上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