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因的眼睛被蒙上,被繩子捆得像粽子一樣,這倆人已經被揍得不人樣兒了。
“我看見一個片兒警,快點兒從這邊走。”
白因被扔上了一輛車,朦朦朧朧中聽到兩個人在前面議論。
“草,老子這輩子都沒這麼窩囊過,瞅瞅我這胳膊肘子,都尼瑪給掉一塊。”
“還說你呢?我在部隊的時候,哪個人敢和我犯刺兒?今兒這虧吃大了。”
“你丫不說一個頭小子沒問題麼?我說上王宇一起來,你丫非說不用。”
“我哪想他還有兩下子啊!”
“得了得了,甭說這個了,趕開吧,那邊兒等著要人呢!”
車停了,白因是被人扛下車的。
“傷著沒?”
一個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因的心猛地一。
“沒,我們哪敢啊!”
“你瞅瞅我們這張臉,就知道我們沒手了。”
一陣輕笑聲,“謝謝了啊!”
“別,應該的,以後有事再找我倆。”
“嗯。”
白因覺自己又被一個人扛了起來,雖然全都被捆綁,但是他能覺到那人上悉的味道,寬闊的肩膀……
門被推開,白因被放倒在床上。那人開始小心地解開白因上的繩子,但是他沒把白因的眼罩摘下來,也沒有徹底解開他的手銬,而是把手銬的另一個鐵環卡在了床頭的柱子上。
白因想用騰出來的那只手去摘眼罩,結果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這太悉了。
白因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他真沒法接自己的猜想。
另一只手也被銬在了床頭。
這會兒,白因的眼罩才被解開。
顧海的臉清晰地在眼前放大,帶著邪肆,帶著絕之後的極端,帶著變態的興和豁出去的自暴自棄……
最後一希破滅,白因咬著牙怒視著顧海。
“你要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顧海的手在白因的臉頰上貪地著,像是在著一樣寶貝,只是了平日裡的親昵,更多的一種無聲的霸占。
“你不是要離開我麼?你不是要和我一刀兩斷麼?我不是怎麼都無法挽回麼?那我就幹脆把你囚在這,你想走也走不了!你無無義,你不在乎,那我就把你得在乎了,得有有義了!”
白因差點兒被顧海活活氣死,他一句話都不想說,他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一個特二b的決定。
“你怎麼不說話?”顧海問。
白因閉上眼睛,看都不想看顧海一眼。
不想看我?不想看我,我有法讓你睜開眼!
顧海把頭靠了過去,連一個準備工作都沒有,直接吻上了白因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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