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因的手嵌進了顧海的裡,一種絕和亟待解的滋味在心裡織,牽扯著他的所有神經。顧海遲遲未,白因像是在等待一種刑罰的開始,惶恐不安,頻臨崩潰,卻又在無法制止的況下,他早些到來。
也許,等待比承更令人煎熬。
顧海的舌尖到了白因的耳垂,試探著,挑逗著,惡劣地打著圈,最後用兩片薄輕輕吸住,舌尖碾著。
白因狠狠一腳踹在顧海的小上,裡除了“不”什麼都不會說了,他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玩弄,屈辱、折磨、不甘……所有難的詞匯齊齊湧上大腦。可他卻無力反抗,顧海的舌太溫熱,他憎惡自己的是如此脆弱,此時此刻他無恥地需要著這個男人的安。
“因子,我控制不住了……”顧海的熱氣吐到了白因的脖頸上。
白因聲音微微發抖,“你別我。”
顧海猛地解開白因睡袍的帶子,帶著老繭的拇指按上兩顆紅豆,在白因怒瞪的雙目注視下,不容分說的大力*,並伴隨著間的。
“唔……”
白因從角出一個殘破的悶哼聲,口像是瞬間通了電,快一撥一撥堵住了他的嚨。他覺得屈辱,覺得只有人的這個部位是敏的,他一直在冷落這兩只。所以當顧海的手到這裡,肆意地玩時,他對這種陌生的快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第一卷:悸青春 91笑聲灑了一路。
睡袍已經散落在床上,被子早就不知道被蹬踹到了哪裡。顧海如同一只叢林裡跑出來的公獅子,嗷嗷喚著撲向心儀的獵,他的呼吸早就不知道急促了什麼樣,下的那活兒熱得像烙鐵,一跳一跳地展現著它蓬的生命力。
顧海的手從白因的小腹慢慢下。
白因一把攥住顧海的手,聲音厲狠不留半點兒餘地。
“不行!”
他無法忍自己的這個地方被另一只手,尤其還是一個男人的手。假如就此打住,兩個人各自貓在被窩裡搞事兒,白因還能勉強接。但是真要讓這個人給自己釋放,白因無法想象,也不敢去想象。
顧海著氣,“為什麼不行?我想,我特別想弄你。”
“到此為止吧。”白因攥著顧海的胳膊已經出了青筋。
顧海赤的白因的,滾燙的臉頰在白因的臉頰,抱得的,讓他充分到自己下激昂之的熱和發力。覺白因抵抗的力度沒有松弛,顧海輕輕咬住白因的肩膀,一下一下用牙齒咯著,仿佛在傳遞著什麼緒。
“顧海,我沒法……”
“別說話。”顧海的呼吸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