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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項鏈,黃金手鏈,鑽石戒指,奢華名表……
“你幹嘛?”白因瞧傻了。
顧海揚揚下,“送你的。”
“送我?”
白因又看了一眼,裡面所有的件都是配對的,也就是通通都是兩個。
顧海從沙發上起,坐到白因邊。
“來,我幫你戴上。”
白因猛地攔住顧海。
“你腦了吧?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戴這麼多首飾幹什麼?”
顧海認真地說:“不你戴,我也戴。”
“你一個下午沒面,就去買這些東西了?”
“還有呢。”說話又從旁邊拉過來一個大箱子,從裡面開始往外拿:繡了兩個人名字的護腕、加了logo的皮帶、印著人臉的書包、寫著彼此尺寸的……一直到箱子見了底,顧海把箱子倒過來,還聽見清脆的兩個響兒,白因拿起來一看,是寫著彼此座右銘的指甲刀……
白因瞬間石化了。
沒有顧海買不到的,只有白因想不到的,但凡能穿戴在上,拿在手裡的,這裡通通都有兩套。
“你哪來這麼多錢啊?”白因急赤白臉地追問。
顧海雙手兜,角叼煙,一副滿不在乎的表。
“我哥臨走前,給我留了二十萬。”
“你不是說要拿那錢當生活費麼?”
顧海斜坐在沙發扶手上,淡淡回道:“還剩了點兒,沒都花。”
“還剩多?”
白因回頭看看那個首飾盒,心裡覺得況不容樂觀。
顧海掏了掏口袋,總共不到二百塊錢,全都塞到了白因手裡。
白因恨得牙,雖說不是他的錢,可他架不住心疼啊!
“顧海,為了兩塊手表,你至於麼?你就算不浪費這個錢,我和也不可能了。”
顧海靜靜地聽著,眼神突然在這一瞬間發生了逆轉,他大步走到白因的邊,盯著白因的眼睛問:“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
顧海狠狠搖了白因的肩膀一下,“你怎麼不早說?”
白因怒道:“你也沒讓我解釋啊!”
顧海扯了扯角,拍著白因的肩膀說:“你過來。”
白因有種不祥的預。
兩個人一起上了電梯,電梯在地下一層停住了,顧海拿出鑰匙,打開了自家車庫的大門。
一模一樣的兩輛汽車擺在白因的面前,一新一舊,舊的那輛是顧海平時開的,新的那輛不用說也知道怎麼來的,旁邊還有兩輛嶄新的山地自行車作陪襯。
白因臉都綠了。
顧海輕咳了一聲,“腦子一熱,就買了。”
白因躥到顧海的上,對其腦袋一陣狂捶,捶到最後,自己先沒勁兒了,頹然地問了句:“錢哪來的?”
“我把我媽留給我的存折了。”
白因都想哭了,他又問:“你別告訴我,你還買了一套房子?”
顧海語氣有些勉強,“你也知道,現在房價這麼高,存折裡就這麼點兒錢,等我以後……”
“啊啊啊……”
白因狂吼幾聲,猛地掐住顧海的脖子,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想罵罵不出口,想說什麼都堵在邊,最後一氣之下放開他,自己蹲到牆角,不說話了。
他覺得,他對不起顧海他親娘。
心裡頭酸酸的。
倒不是因為錢,他知道顧海有錢,只是有種覺,憋悶在口出不來。
第一卷:悸青春 117顧大耍流氓。
“我不後悔!”
良久之後,顧海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像是宣誓一樣,聽得白因臉都綠了。
“你不後悔我後悔!”
早知道就把手機放在上了,誰想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個電話,還恰恰讓顧海給接到了。
顧海走到白因邊,蹲下來他的頭,安道:“這有什麼啊?給你買東西,買到傾家產我都樂意。何況咱也沒到那個份上啊!前兩天我看了一條新聞,一個男的為了給朋友買項鏈,把腎都挖出來賣了,和他比我還算明智的呢,這起碼在我的承範圍之。”
“你和他比幹什麼啊?”白因氣結,“他那是神經病。”
“誰沒有年輕狂的時候啊!誰沒有為了甘願做傻b的階段啊!你就沒到我這個份上,你丫心裡指不定還裝著誰呢。”
“你又來了是吧?”白因推了顧海一把。
顧海子一歪,差點兒坐到地上,他稍稍挪了挪位置,和白因並排蹲著。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就那麼幹蹲著,寒冬臘月的,在這沒有任何溫度的車庫裡,著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瘋。
久久之後,顧海點了一顆煙,遞給白因,白因沒接。
“其實吧,我買的東西都是保值的,你看,黃金、鑽石……都可以拿來投資啊!哪天咱們沒錢花了,還可以賣了。”
白因快被顧海氣得出了。
顧海扭頭看了白因一眼,手過去擰了他的臉蛋兒一下,白因一躲,他又胳膊把白因摟了過來,手在他的下上挲著。
“該刮胡子了。”顧海說,“回去我給你刮胡子。”
白因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得了,別想了。”顧海語哄道,“買都買了,你就不能高興一下?”
白因依舊沉悶著臉。
顧海湊上去親了親白因的耳朵,膩的聲音喚著,“寶貝兒,寶貝兒,好寶貝兒……”
這要是放在平時,白因早就一個大耳刮子掄過去了,可誰沒有個脆弱的時候呢,白因氣憤是一方面,心裡面還埋著厚厚的一層愧疚呢。瞧見顧海這副死皮賴臉的磨人樣兒,心裡一恨直接朝他的結上咬了一口。
顧海掐滅了煙頭,拉著白因起。
“這兒蹲著太冷了,走,去車裡坐一會兒。”
顧海把車鑰匙給白因,讓他自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室燈一開,裡面一切都是嶄新的。男孩哪有不車的啊!雖說這一輛車來的有點兒唐突,可白因真心滿意,豪華的部設計,舒適的駕駛環境,手扶著方向盤,心裡著幾分激,恨不得現在就啟車子,出去狂兜一圈。
“明天你就開著這輛車,拉著咱倆找個溫水遊泳館,好長時間沒遊泳了,會所裡的遊泳館都是涼水,我怕你不了。”顧海說。
白因目驚,“我才學了幾天啊?你就讓我開。”
“沒事,試試唄,反正有我陪著你,出車禍也死一塊。”
白因猶豫了一下,他還真想試吧試吧。
顧海拍拍白因的胳膊,“來,去後面看看。”
“後面有什麼可看的啊?”
白因上這麼說,還是跟著顧海下了車,打開後車門鑽了進去。
“舒服的。”白因坐在上面說。
顧海湊了過去,熱氣都撲到了白因的臉上,“真舒服麼?”
車空間狹小,顧海往這邊一,白因一點兒活的餘地都沒了,他間覺不太對勁兒,等顧海的魔爪過來搶走他手裡的遙控,把車子強行鎖上的時候,白因心裡驚呼一聲,草,上當了!
“顧海,你丫找吧?”
“來,一個試試,你越我我越來勁,來來來,啊!”
白因頭皮發麻,“這是車庫。”
“車庫怎麼了?車庫也是咱們家的,除了咱倆誰能進來?”
白因從後視鏡裡看到了自己那張扭曲的臉,漲紅的,憤加的,想抗拒卻又底氣不足的……一瞬間天旋地轉,眼睛只能看到車頂,還有上方那張邪魅的俊臉。
車一陣劇烈的晃,裡面充斥著煽的息聲。
白因低吼一聲,癱在了靠座上。
頭抵著車窗,還在激的餘韻中沒有緩過勁兒來,眼神迷離地看著車窗外漆黑的牆壁,懶懶的,不想說話也不想。
顧海把白因拉到邊來,手扼住他的脖頸,強迫他看著自己。
“你是我的。”顧海說。
白因了,沒說話。
“我可以無限制地包容你,讓著你,只要你有要求,我全都滿足你。但是有一點,你記住,我永遠都無法忍,那就是你心裡放著別人。”
顧海犀利的目下掩藏的是不安的愫,是的,他心裡是慌的,他表現出再多的霸道和強勢,他的心都是不安的。投得越深越多,心裡就越發得輸不起,他不能失去白因,甚至,想都不敢想。
“你要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不會手的。”
白因避開目。
顧海又把他的目拽了回來。
“我說的是真的,我顧海要是狠起來,絕對夠你心悸一輩子。”
第二天,白因真的開著他的新車上路了。
因為不練,車速很慢,導致顧海在一旁調侃他,“你是和外邊那個坐椅的飆車呢?”
白因無視顧海的嘲諷,繼續保持他的車速,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到目的地。
溫水遊泳館裡的人並不多,倆人換好服就下了水,雖然是溫水,可剛下去的時候還是覺很涼,倆人在偌大的泳池裡面遊了很久,才漸漸暖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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