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已經徹底淪陷在了白因窒的甬道,意識一片荒蕪,回想起自己鬥的路程,有艱辛有挫折,可真到了這一刻,什麼都值得了。太舒服了,太了,太熱了,爽得他都想口了。
顧海猛地頂了一下,白因原本放松下來的表再次扭曲,手摳住床沿,哀道:“好疼……”
顧海睜開眼,仔細觀察著白因的臉,手輕著他的額頭,“你仔細一下,真的是疼麼?”
說罷又狠狠地頂了一下。
白因覺得自己像是被點住了道,一瞬間麻疼的覺散布全,說不出來的難,過了一陣之後很快又沒了,又變得異常輕松,好像骨頭都了。
顧海接連來了幾下,白因瞬間蜷起,口中發出殘破的哼聲,下像是被電擊,忍不住攥住顧海的胳膊,祈求他停下來。
就是這了……顧海瞬間激不已,再一次暴地闖,對著那一點狠狠刺上去。
白因揚起脖頸,表異常痛苦,但又與疼痛表現出來的那種痛苦有著本質的區別,顧海能夠清晰地到,白因在那一刻是絕頂歡愉的。
顧海又是狠狠一個推送,而後用魅的嗓音質問道:“頂到沒?”
白因俊臉脹紅,眉頭皺,死不承認。
顧海微微起上,對著那個角度集而強烈地刺激著,白因的腰劇烈地抖著,腳趾頭摳住床單,額頭已經浮出的汗珠,呼吸早已雜無章。
“頂到沒?”顧海又問。
白因的表忍憤,一瞬間將顧海迷得七葷八素,惡劣神經暴,非要問出個結果來。他抬起白因的一條,抗在肩頭,強迫他側過,另一條被牢牢住,更方便對那個地方進行強有力的刺激。
白因的腰被顧海鉗制住,雙大開,恥辱還未襲上心頭,就被麻麻的刺激拽住了所有的緒,快炸一般地從下湧來,一波強過一波,還未來得及消,就被更猛的電流穿刺了,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顧海的腰像是個發電機,頻率力度相當驚人,他傲視著白因,強大的氣勢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吞噬。
白因破碎的聲從嗓子裡出來,他覺得自己要瘋了,完全不控。
顧海著白因的下,幽幽地問道:“頂到沒?”
白因死守著最後一份倔強,當顧海的沖撞再次高度地席卷而來,白因直覺的他要不住了,前面已經腫得發疼,每一刻都是瀕臨發前的狀態,卻又差那麼一點兒,他覺得再這麼折磨下去他會死,他試著用手去解自己,卻被顧海眼急手快地攔住了。
然後,顧海攥住了他的分,不過不是幫他釋放,而是阻止他的釋放。後依舊被暴地頂撞著,疼痛早已變了味兒,白因的像是燒著了一樣,前面聚集了大量的能量,憋得他呼吸困難,後面的電流如水般源源不斷地向前面湧,他快要承不住了。
顧海突然放慢了作,一下一下又狠又準,每一下問一句,每一下問一句。
“頂到沒?頂到沒?頂到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