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白因崩潰地低吼一聲，“頂到了。”

顧海額頭的汗珠順著俊逸的面頰流淌到下上，角勾起一個驕傲的弧度，“乖，我們一起。”

一瞬間，下似有千軍萬馬呼嘯而至，高頻率的刺激難以找到間隙，白因整個人置熱浪之中，被熊熊的火苗席卷著，焚燒著……像是藏著一顆彈藥，在某一刻突然炸裂開來，連帶著每一神經都在搐痙攣，一瞬間得到救贖，其後變仙死的幻景，飄飄忽忽好不真實。

等白因回過神來的時候，某個貪婪的家夥已經把他這副迷醉的狀態盡收眼底了。

顧海今天爽到了，尤其是最後一刻，抱著白因沖上頂峰，聽他在耳邊失控低吼的時候，簡直想把他直接幹死！

回味夠了，顧海攬住白因的肩膀，興沖沖地說：“寶貝兒，想要什麼，跟哥說！”

白因一拳掃在顧海的左臉上，“誰是哥，誰是弟啊？”

顧海了自己的左臉，戲謔著說道：“行啊，還有勁兒呢，證明剛才我的不夠狠啊！要不再來一次？”

說罷又朝白因了過去，白因死死扼住顧海的脖子，恨不得把他掐死。

兩個人在床上鬧了好一陣，最後是顧海先松手的，聲說道：“好了，去洗澡吧，洗完澡早點兒睡。”

第一卷：悸青春 147進一步了解你。

也許是太累了，白因洗完澡沒多久就睡著了。

顧海趁著白因睡覺的空當，掰開他的看了看，還好只是輕微的紅腫，把事先準備好的藥給他塗上，才放心地躺到床上。看著白因酣睡的臉龐，顧海心裡有種莫名的慨，抑在心底的那份愧疚減弱了很多，被濃濃的自豪所取代，這個人終於完整意義上地屬於自己了，心裡和都打上了自己的標簽，再也不怕他被哪個俏妞兒拐跑了。

就這樣一直回味著，最後竟然摟著白因著樂了半宿。

早上，白因醒來的時候，顧海已經睜著一雙賊眼瞄他半個鐘頭了。

“還疼麼？”顧海問。

白因翻了一個，貌似除了乏了點兒，真的什麼覺沒有。相比上一次酷刑之後的那種刻骨銘心的疼，這一次簡直算得上vip待遇了，回想起昨天那翻雲覆雨的場面，白因還有點兒後怕，以後要是都這麼折騰，還不得讓他吃得死死的？

一看白因這副表，顧海就知道他不疼，心裡那一個得意啊！怎麼著？還是為夫厲害吧？說不會讓你疼就不會讓你疼，第二天起來還讓你神清氣爽的，以後你就乖乖地在為夫的下承歡吧，哈哈哈……

白因還在想事兒，突然被一雙老虎鉗子一樣的大手攬了過去，臉上被親了數口，口口帶響兒，又被封住，狠狠吸了幾口，然後是耳朵、脖頸……他這還沒緩過神來呢，那邊兒就像人來瘋一樣地折騰上了。

最後白因將手扣在顧海的腦門上，使大勁兒才把他的臉推開了五公分。

“你幹什麼啊？”白因氣結，“大早上什麼瘋啊？”

顧海又粘了過來，臭不要臉地著白因的臉頰，樂呵呵地說：“我就喜歡你，越看越喜歡，你怎麼這麼招人喜歡呢？”

白因滿臉黑線，一拳掃在了顧海的小腹。

“滾一邊去！”

吃過早飯，顧海朝白因問：“我得回家一趟，拿戶口本，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白因本來是不想去的，畢竟那是顧威霆和薑圓的家，可一想到顧海從小生活在那裡，那裡埋藏著很多顧海的回憶，他又對那個地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嗯，。”

顧海的眼睛裡出笑模樣，“才讓你舒服了一晚上，就離不開我了？”

白因馬上變臉，一條赫然抬起，猛的一個轉，將悴不及防的顧海按在了沙發上，抄起除塵刷，狠狠朝他的後腰和屁上了十幾下。

鎖門的時候，顧海還在苦：“你丫下手真狠。”

白因笑得雲淡風輕。

車子開到軍區別墅，一下車，就被一種肅穆冷清的覺籠罩著。白因忍不住瞧了顧海一眼，顧海的表也從嘻嘻哈哈變得冷峻漠然，他心裡一，突然間覺到，也許顧海讓自己來，不是想讓他見見自己的家，更多的是想得到某種安。

顧海打開門鎖的鑰匙，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家裡一個人沒有，房間的裝修古樸高雅，到都規制得井然有序，地板得鋥亮，像是從未住過人。這樣的房間雖然很觀賞，但容易給人造一種抑，像白因這樣隨的人，待在哪裡都覺得不自在。

“要不要去我房間裡看看？”顧海問。

白因沒說話，直接跟著顧海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整潔規矩的房間，甚至連一張圖海報都沒有，被子方方正正的，床單平整，不住讓人想起顧海在部隊裡所住的那個房間。盡管有幾個月沒回這裡了，屋子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幹淨，窗臺擺放著一盆花，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可以明顯覺到，這裡每天都有人來打掃。

顧海蹲下，去櫃子裡翻找自己的戶口簿。

白因則在屋子裡走走轉轉，看看書櫃裡的書，除了名著、工書，剩下的都是一些軍事書籍。書櫃最上層有個很亮眼的書封，看起來不像是這類書，白因拿下來一看，才發現是一本相冊。

裡面有顧海各個時期的照片，甚至還有百日照，難以想象他也有過這麼清澈的眼神;隨後又看到了顧海年時期，和軍區大院那些孩子們的合影，站在裡面霸氣側的;還有和部隊兵的合影，和哥們弟兄混在一起的街拍照……白因發現，顧海從小到大，照相都是一個姿勢，一個表，看著很僵，讓人忍不住發笑，卻又有點兒淡淡的心疼。

他記得顧海和他說過，他以前是個很正經的人，白因對這句話嗤之以鼻。現在看到這些照片，白因突然就不難想象了，也許在他認識之前的顧海，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生活是刻板的，心是麻木的，格自然就是沉穩的……

翻著翻著，白因的目定在一張照片上。

照片上的顧海大約三四歲，靠在一個人的懷裡，一副乖兒子的模樣。人儀態端莊、溫婉大氣，眉眼間和顧海有幾分相似，白因猜測應該就是顧海已故的母親。

這是顧海所有照片裡，唯一一張帶著笑容的。

白因還在發愣，手裡的相冊突然被人走了。

“瞎看什麼？”顧海佯怒的看著白因，“我允許你看了麼？”

白因沒說話。

顧海又問：“是不是特帥？”

白因回了他兩個字，“特傻！”

顧海笑笑的把相冊放回了書櫃裡。

“戶口薄找到了麼？”

顧海揚了揚手裡的棕本子，“在這呢。”

“那咱們走吧。”白因推開門。

顧海躊躇了一下，淡淡說道：“我想去我媽屋看看。”

白因點點頭，“，那我去外面等你。”

接過顧海手裡的戶口薄，看著他走進母親的房間，然後把門關上，白因的心突然變得有些沉重，也許是到了屋子裡那種悲涼的氛圍。自始至終，顧海都沒有主和他提過自己的母親，白因只知道他母親去世了，至於什麼時候去世的，怎麼去世的，白因一無所知。而關於自己的家事，顧海倒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經常充當那個安的角。

現在，白因突然到，顧海比自己苦多了。他僅僅是沒有會到母，而他的母親一直都在，想什麼時候看到就什麼時候看到。顧海卻被生生地剝離了那個溫暖的世界，從明朗的白晝直接跌漆黑的夜。

白因一步步地朝樓下走去，想給顧海和母親一個安靜相的空間。

走到樓下客廳的時候，門突然開了，一個秀麗的影走了進來。

薑圓在看到白因這一刻，黯淡的眼神一瞬間恢複了幾分亮，好像完全忘記之前兒子對的那些不敬之語，看到白因，心裡除了高興別無其他。

“因，你怎麼過來了？”

白因淡淡回道：“顧海說要來拿戶口薄，我就跟來了。”

“哦，他的戶口薄啊！在他房間儲櫃下面的第二個屜裡，收在一個書夾子裡面了，我去瞅瞅。”薑圓作勢要往上面走。

白因攔住了薑圓，“他已經找到了。”

薑圓站住腳，不由的笑了笑，“找到就好。”

白因沒再說話。

薑圓看了看白因，試探地問道：“要不中午留在家裡吃個飯吧？”

“不了，一會兒顧海出來我們就走了。”

白因說完，徑直地出了門。

車停在門口，白因坐在車裡等著顧海，眼睛過落地窗朝別墅裡面看去，薑圓的影一直在空曠的房間裡晃著，一會兒清晰一會兒模糊。的事差不多做完了，就在窗口附近的桌子前坐一會兒，靜靜地坐著，眼睛看著外面，看不清臉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