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過換,但是換了之後,這還是別人的家。就算我把所有的家都換了,把地板和牆壁都拆了,結果還是一樣的。誰的屋就是誰的屋,每個房間都是署了名的,我只能進去打掃,我是沒有資格占有的。”
“那你為什麼不搬出去呢?以他的能力,給你們安置一套新房子再簡單不過了吧?”
“搬出去了,他就更不願意回來了。”
白因心裡涼涼的,“那你為什麼不隨軍?跟著他去部隊?”
“你覺得我該以怎樣一個份和他一起走進軍營呢?你認為有了一張結婚證,我就能明正大地面對那些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的人麼?”
“你何苦呢?”
“我他。”
這話從薑圓的口中說出來,白因覺得可笑的,可細想想又覺得沒什麼可笑的了,他和顧海兩個男人都可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這又有什麼荒唐的呢?
“給我講講你們當年的故事吧。”
第一卷:悸青春 151發現可疑之。
“我和老顧是在四年前認識的,那是我人生中最艱苦的一段時,全國各地到跑,不知道自己想去哪,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後來我到了廈門,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做前臺服務,老顧來廈門出差,住的酒店恰好是我們那兒。見到老顧第一眼,我就被他那種氣勢給征服了,我覺得我命中的男人就該是這樣的,霸氣、威武,高高在上……”
薑圓說著說著,仿佛回到了那段瘋狂的時,眼睛裡流溢彩。
“後來我費盡心思和老顧套近乎,他一直都對我避而遠之,我打聽到他已經有了妻子,但是我仍舊不放棄。我甚至冒著生命危險闖軍事基地,差點兒被一群兵蛋子給糟踐了,流言就是從那會兒傳出來的。後來老顧的夫人找過我,和我聊了一會兒,是個很有教養的人,沒罵我也沒諷刺我,就是平心靜氣地告訴我嫁給一個軍人的艱難,說實話我佩服的,但是更嫉妒,嫉妒上所有的那種貴氣和風範。
我消停了一段時間,已經準備放棄了,結果不久後老顧居然主聯系了我,告訴我他的夫人去世了。我覺得這對我而言是一種機會,我在老顧最消沉的時候一直想方設法安他,就這樣聯系了兩年,到了去年的時候,我才得到了老顧的認可。”
白因銳利的目掃視著薑圓那張幸福的面孔。
“也就是說在顧夫人去世前,顧威霆沒有表現出對你的任何好?”
薑圓歎了口氣,“那會兒我覺得他對我是有好的,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可笑的。”
“為什麼?”
“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永遠是最好的,一直到現在,我始終覺得老顧的人是他的夫人,我不過是他寂寞時候的一個消遣品。你知道麼?老顧每次回家,第一眼看的永遠都是屋子裡的東西,而不是我。他在向別人說起自己的夫人時,眼睛裡的是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