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又掐了白因一下,“他送你東西我怎麼都不知道?”
白因還在,“你怎麼知道他說的一定是我?”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白因心裡明鏡似的,他就不屑於承認,覺得八年前的事了,就當個笑話聽了,哪想旁邊這貨連陳年老醋都吃得這麼帶勁。
“我們曾經在一個被窩睡過……”
周圍又是一片起哄聲,白因又挨掐了。
“畢業那天,你送我的那副治鼻炎的藥,我吃了之後鼻炎就好了,那個藥盒我到現在還留著……”
又遭到重重一擊,白因疼得直吸溜。
“你還送過他治鼻炎的藥?這事我怎麼又不知道?”
白因強忍著疼痛回斥了顧海一句,“他說的又不一定是我!”
“今天,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想和你說一句:生日快樂!”
顧海的臉在漆黑的觀眾席上都看不見了。
“這回我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白因的確說不出話來了,心裡的和的疼痛夾雜到一起,混合一張扭曲而分裂的面孔。尤其捕捉到白因的面孔之後,不住嚇了一跳,這是什麼反應?
楊猛就坐在離白因不遠的位置,在尤其念書的這段時間,他在底下對其進行赤的鄙視和批鬥。孫子!還尼瑪和我說記憶很模糊了,你還要記得多清楚?
采訪過程結束,電影開始放映。
顧海的手從白因間拿開,過會兒用餘朝旁邊掃了一眼,白因正在用手著那塊被待的區域,看那樣兒還可憐。
顧海有點兒心疼了,把手過去,想給白因,結果白因聽到尤其的聲音,瞬間把頭抬起來向屏幕,顧海的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中。
“活該!”口氣立換。
白因著臉不搭理顧海。
過了一會兒,顧海又把白因的手拽了過來,地攥住。
手掌傳遞的熱度漸漸消磨了倆人心中的戾氣。
電影漸佳境,最近被炒得很熱的二號出場了。
“長得也就那麼回事。”顧海隨口評論一句。
白因淡淡回了句,“聲音好聽的。”
顧海湊到白因的耳邊說:“沒有你的好聽。”
白因扭頭剛要發飆,就被顧海趁機親了一口,臉一燒,朝顧海的肚子上給了一拳,接著便憤憤然地轉過頭。
顧海斜了白因一眼,角揚起一個邪惡的弧度。
電影進高部分,尤其遭到主的拒絕,忍不住慟哭出聲。
很多影迷眼淚都掉下來了,氣氛一時凝重,白因卻在這時聽到嗤笑聲,與周遭的環境如此不和諧。起初他以為聽錯了,結果隨著尤其哭聲的增大,那笑聲又縈繞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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