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兩天。”
兩天能把房子住這樣,楊猛對這兩口子表示由衷的佩服。
“顧海呢?”
白因一邊笨手笨腳地整理著書櫃裡的雜,一邊回道:“出差了。”
“走幾天了?”
“剛走兩天。”
怪不得……楊猛尋著髒差的兒了。
半個鐘頭過後,楊猛看著越來越的房間,忍不住開口說道:“算了,還是別收拾了。”
“沒事,你坐著喝水,我這馬上就好了。”
很委婉的語氣,“我覺……離‘好’還有一段距離。”
不料,白因把幾雙上萬塊的鞋踢到門口過後,拍拍手朝楊猛說:“齊活兒!”
“……”
待到屋子裡的塵土落得差不多了,倆人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白因才朝楊猛問:“你說你這程子特鬱悶,到底因為啥?”
楊猛磨嘰了好久,才艱難地開口。
“我覺得,尤其可能喜歡我。”
說完這句話,楊猛自個都嚇一跳,更甭說白因了。
“他和你表白了?”白因問。
楊猛做小啄米狀,“這倒沒,我只是懷疑。”
白因輕咳兩聲,“你是怎麼發現的?”
“尤其對我好得有點兒不正常。”楊猛尷尬。
白因饒有興致地盯著楊猛,“怎麼不正常?你給我說說。”
楊猛組織了一下語言,徐徐道來。
“我前陣子讓派出所給辭了,尤其就讓我當他的保鏢兼司機,一個月給兩萬不說,還小費不斷,沒事就往我兜裡塞錢,還給我配了一輛幾十萬的車。前兩天又和我說,他計劃送我一套房作為年終獎。”
“這……”白因也驚訝,但他盡量往好了說,“也許他只是仗義,看你這麼多年不容易,想幫你一把,你別往歪了想。”
楊猛依舊愁眉不展,“你繼續聽我說,那都不算什麼,關鍵是他特別黏我,24小時都離不開我,無論幹什麼都得上我,吃飯陪著,睡覺陪著,上廁所都讓我跟著。”
“也許是他被伺候慣了,邊沒個人不方便。”白因繼續安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