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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那年為何》 分節閱讀_220

“櫃子裡呢,我把他藏櫃子裡了!”

顧海越聽越邪乎了,威猛的大手一指,“把櫃子給我打開!”

因哼笑著,“不打,打開了刺激到你怎麼辦?”

“我今兒就是找刺激的。”

“……”

楊猛從電梯裡猛地沖出來,瞧見門是虛掩的,嗖的一下閃進屋,一熱氣竄到,頓時覺得心肝肚肺都暖和了。他赤腳走進白因的臥室,悄無聲息的,本想讓白因給他找件服穿,結果發現白因和他一個打扮,而且還在視頻聊天。

“我滴個娘啊!怎麼還開著視頻呢?”

男楊猛顧自嘟噥了一下,著急忙慌地閃進了櫃裡。

因還在忘我地和顧海調,不料眼尖的顧海臉驟時變了。

“我怎麼看到有個人閃進了咱的櫃子裡?”

因冷哼一聲,“本來就有……”

“我說的是真的!”顧海急了。

因反諷,“演得還像。”

“誰和你演了?把櫃子給我打開。”

因輕咳兩聲,“這可是你要找打擊的?到時候瞧見我的小人,可得客氣一點兒,怎麼著也是你的……你的……草……咋還真的了……”

因把櫃子打開了,楊猛正在裡面挑著服,還沒來得及套上,就穿著一條在櫃子裡。瞧見櫃子打開,楊猛也嚇了一跳,然後和白因大眼瞪小眼。

“不是……你怎麼在這啊?”

楊猛還沒說話,顧海那邊先開口了。

“白因,你丫要是個爺們兒,你就別跑,明早上我就到家。”

啪——

屏幕黑之前一陣碎裂的響聲,砸到了白因的心坎裡。

“這回蛋了!誤會鬧大了。”白因的臉上罩了一層霧霾。

楊猛尷尬地撓撓頭,“顧海應該能看出來是我吧?”

“看個蛋啊?!”白因惱意十足,“攝像頭離這多遠啊!他除了能看出來你沒穿服,別的啥也看不出來!你說你來我這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啊?就算不打電話,你也不能這個打扮過來吧?你……”

還沒說完,楊猛先撲到白上嚎啕大哭。

“因子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因滯楞片刻,算是找回了幾分善心,拍著楊猛的後背說:“有事慢慢說,是不是尤其和你表白了?”

“別跟我提他!”楊猛使勁捶了白因後背幾下,“我這輩子算是栽他手上了。”

因瞧見楊猛掛在自個上,兩條圈著自個的腰,圓潤的兩瓣正好卡在小腹,再加上倆人都只穿著……這場面,連他自個都想非非。

“你先冷靜冷靜,咱慢慢說。”

待到楊猛緒穩定下來,把事的前因後果都和白因講明白,白因卻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表,“鬧了半天就這麼點兒小事啊?這不好麼?既給了你一份好差事,又給了你一個臺階下。”

“好?”楊猛呲著牙,“擱你你樂意麼?”

“要是有個朋友這麼真心實意對我好,就算是騙我的,我也激他。”白因說得不痛不

楊猛斜了他一眼,“如果這事是顧海做的呢?”

因瞇起眼睛,目中散發出幾分寒意。

“那我就削了他!”

剛說完,顧海那邊來了電話,白因這才回過神來,他還惹了這位爺呢,估著挨削的會是他。於是趕忙態度端正地和顧海解釋,這一解釋就解釋了半宿,熬得楊猛眼圈都黑了。

“說通了?”楊猛打著哈欠問。

因點點頭,“嗯,總算把這位爺給搞定了。”

“先睡覺吧!”

楊猛拍拍被子,他剛才已經做了一個夢了。

因剛要從這間臥室走出去,門鈴就響起了。楊猛突然從床上躥起來,一把拽住白因的胳膊。

“肯定是尤其,肯定是尤其,就說我不在,絕對不能讓他進來!!”

因批了件服去開門,打開門一看,果真是尤其。

“因子,猛子在你這沒?”

因一副若無其事的表,“猛子不是整天和你在一起麼?”

給我裝!”尤其,“你丫這麼晚還穿戴這麼整齊,家裡一定有人,讓我進去。”

無奈,“他不讓你進,要不等過兩天他心好點兒,你再過來?”

正說著,手機又響了,白因心裡這個煩啊!不是已經說通了麼?怎麼又來電話了?電話剛接起來,白因還沒來得及開口,尤其先說話了。

“因子,你就讓我進去吧,看在我是你老相好的份上。”

“誰是你老鄉好啊?”白因對著手機那頭暴怒一聲。

尤其趁機行事,對著手機大聲說道:“你要不讓我進去,我就把咱們當年那些事全倒出來,當初你睡覺不穿服,你……”

因一腳將尤其踹了進去。

番外之猛其其13這下痛快了吧?

“猛子……”尤其站在門口了一聲。

楊猛在被窩藏得好好的,一聽尤其的聲音,立馬鑽出大半個子,指著尤其怒聲吼道:“你丫咋進來了?滾出去!”

“猛子,和我回去吧,在這打擾人家小兩口多不好啊!”尤其難得溫一次。

楊猛毫不買賬,“甭說得就跟咱倆多親似的,我在這打擾那是我樂意,和你有關系啊?你離我遠遠的,越遠越好,我看見你就惡心!”

尤其的臉變了變,但依舊維持著那幾分誠懇的態度。

“猛子,我知道這事是我辦得不厚道,可我也是為了你好啊!你說你整天泡在派出所有什麼意思啊?你瞧瞧你那些哥們弟兄,哪個不比你風?你整天怨聲載道的,我聽著也替你著急啊!我不是施舍你,我只是助你一臂之力。”

化你的出發點!”楊猛起,目咄咄人,“你不就是想找個人兌麼?你不就是想找個出氣筒麼?老同學給你當助理,你覺得倍兒有面,倍兒風!你多能耐啊!老同學在學校讓你兌,出了學校還得伺候你!誰有你有本事啊?”

“楊猛,你丫說這話喪良心不?”尤其往裡了兩步,“你見過哪個出氣筒整天對老板大吼大?你見過哪個出氣筒讓老板開車,自個坐在旁邊睡大覺?你看見過哪個出氣筒一點兒家務不幹,看電視還得讓老板當靠背?”

楊猛瞧見尤其越走越近,大聲警告道:“你丫別過來啊!你要是敢我一下,我拿這個煙灰缸砸你信不信?”

尤其一副“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的表

“因子!”楊猛開始搬救兵,“幫我把他轟出去!!”

因探頭朝裡面看了一眼,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

“沒事,你倆有什麼話就說出來,說開了就好了。”

然後把門一關,自個在外面叼著煙悠閑地著。

“草!我真砸了,我真砸了!”

“砰!”

“你真砸我?楊猛,你丫真下得去手?”

“不夠,不夠我再來一下?”

“尼瑪!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手?”

“劈裡啪啦,乒裡乓啷……”

“……”

因站在外面,聽著裡面的靜不對,趕撇下煙頭往裡沖。這一進去不要,滿地都是玻璃碴子,本沒有下腳的地方。值錢的不值錢的全都給砸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一個子彈殼粘的小飛機,那是白因送給顧海當生日禮的,這會兒正被尤其拿在手裡,拿來威脅楊猛。

“你跟不跟我回去?不回去我就拿這個砸你!”

楊猛指著腦袋,“有本事你照這砸!使勁砸!我瞧你敢不敢!”

“我還有啥不敢的?”尤其作勢要舉起來。

楊猛還沒怎麼樣,白首長發話了。

“你敢砸一個試試!!”

這一聲吼當真是氣沖雲霄,尤其立馬老實了,白因一把將心捧回懷中,狠厲的目打量著尤其,緒依舊未平複。

“你知道這是什麼啊?你就往地上砸?!”

尤其英俊的臉上浮現幾懊惱,“砸壞了我可以賠你!”

“這是用錢能買來的麼?”一副教訓新兵蛋子的口氣。

楊猛在旁邊聽得這一個痛快啊!立馬附和道,“就是,有些人就認得錢,以為自個有錢就無法無天了。”

“還有你!!”白因又朝楊猛怒喝一聲。

楊猛的小腦袋也垂了下來。

“你是不是二啊?”白因接著數落,“你不會用激將法就別用!那是我的東西,他有什麼不敢砸的?”

楊猛徹底不吭聲了。

“你們倆都算上,一個鐘頭之,把我這個房間打掃幹淨。還有,以後打架回自個家打去,砸我東西什麼事啊?”

說完這話,白因氣沖沖地出了家門,到了樓下24小時營業的咖啡廳坐了一個鐘頭,和顧海各種解釋,總算是把那個醋缸子哄好了。眼看著天快亮了,這一宿鬧的,肚子都折騰空了,先回去惡補一下再說。

推開門,裡面很安靜,看來已經打完了,白因輕緩了一口氣。

突然,他的鼻子嗅到一濃鬱的骨香,味道悉得白因差點兒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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