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安靜地站了好一會兒，沈曉月才開口說話：“我在鄰市買了套房子，以後就不會再回來了。這段日子，多謝你了。”

已經聽說了石崇的下場，比想的，更加大快人心。

“不客氣，你付了代價。”

“他一輩子都會那樣麽？”

“不會，你付出的代價，隻夠他維持這個狀態五年而已。”

沈曉月輕笑一聲，“五年足夠了，以他的格，一年之後恐怕就會一蹶不振，石家很快就會拋棄他。”

抬起頭，看著遠，沒有了石家在後，石崇又算什麽。姐姐的仇，終於報了。

“我走了，再見。”

“再見。”看著沈曉月腳步輕快的離開這裏，唐蘇蘇才移開目。

“為什麽不告訴，作為普通人擅煞氣之源，活不過五年。”狗蛋像一頂扁扁的小帽子一樣，趴在唐蘇蘇頭頂上。

這是它最近解鎖的新姿勢。

“你之前不是說還有七年麽？”唐蘇蘇雙手抄兜，往下麵走。

“多出的那兩年壽命，折合五年生氣被我收走了。”它從來不做賠本買賣，就算要死，也得在死前把代價付了。

“既然易結束了，那麽能活多久和我有什麽關係？”

殺人，並非不用付出代價的。

可惜沈曉月不懂，也無意解答。

“說的也是，蘇蘇，我們一會兒去吃小籠包吧。”狗蛋的注意力很快轉移。

“如果你從我頭上下來，我就考慮考慮。”

“別那麽小氣麽”

……

沈曉月的事結束之後，唐蘇蘇的生活再次平靜下來，除了偶爾和遠在國外的閨打個電話聯絡之外，很與人聯絡。

唐家也沒人來找，恐怕是還不知道進了帝江，否則以父親的格，一定不會這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