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這一走就是一年多,倆人時差不對,發信息都是驢不對馬,今天說一句天氣真好,明天回一句你吃飯了麽,也是不容易。
高高興興的往家裏買了一堆菜,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才開車往機場去。
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了,卻始終不見白棉的人,再撥號卻無人接聽。
無奈之下隻能開車回去,一直到第二天,白棉那邊始終再沒消息傳來。
唐蘇蘇心裏發慌,這一上午一直在走神。
白棉是個非常守時的人,也從來不會記錯時間,就算之前出錯,按照往日的習慣,應該會第一時間給消息,偏偏過了一晚上,也沒來信兒。
到了下午,唐蘇蘇終於等得有點焦躁了,從手機黑名單裏翻出了一個沒有標注名字的號碼,遲疑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按了通話鍵。
電話隻響了兩聲,就被接起,電話另一邊的聲音帶著些許的驚訝,“蘇蘇?”
“是我。”
“好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你還好麽?”
聽著電話另一端溫的男聲,唐蘇蘇看著漆黑一片的電腦屏幕,顯示屏上映出漠然的表,“白樂,你知道白棉在哪兒麽?”
沒有回應對方的問候,就像是本沒有聽到一樣。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終於在唐蘇蘇耐用之前,才有聲音再次傳過來,“在家。”
“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我去接的。”
“我知道了,再見。”從對方口中得到的答案並沒有讓唐蘇蘇眉頭鬆開,反而越發的擔憂起來。
“蘇蘇,你就不想跟我說些什麽麽?”
回應他的是掛斷電話的聲音,毫不猶豫的。
唐蘇蘇將通話記錄刪去,那一串號碼放回原本應該呆的地方。
對於白樂剛才的問題,隻覺得有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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