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蘇蘇的話說完,白樂就轉頭去看他父親,而他父親卻沒有看他,回答他的隻有沉默。
白樂心底發寒,忍不住質問道:“憑什麽?”
“棉棉是我唯一的兒,白家隻能是的。”
“如果沒有呢?”
“就算沒有,也絕對不會是你的。”
白奇的話很殘忍,尤其對一個有野心的人來說。鬥了這麽多年,白樂的目標從來沒有變過。他要白氏,本該屬於白棉的白氏。
明明同樣是白奇的子嗣,憑什麽白棉能擁有一切,而他什麽都沒有?白樂不甘心。他謀劃了許多,就為了從白棉手中搶到這一切!
可是今天,白奇的答案讓他徹底陷了絕。
原來,從頭到尾,他連半點機會都不曾有過。
唐蘇蘇在旁冷眼旁觀這對父子,白棉比運氣好,有一個強勢且願意為兒籌謀的母親。
臨死之前,都不忘了給兒一份保證。白夫人生前和白奇是真真正正的恩夫妻,最後在病床前卻和丈夫簽了一份合約,那份合約保證了白棉的利益,並且一步掐死了被白奇養在外麵的白樂的路。
如果不是白樂的出現,誰會知道,這樣一個好男人,在外麵還有一個兒子呢。
唐蘇蘇可以肯定,如果沒有合約的存在,就算白奇知道了白棉逃婚一事中有他兒子手的影子,他也絕對不會去查。反正兒沒有了,還有兒子。
與其期待於一個男人的良心,還不如指一份能夠掐住他命脈的合約,過世的白夫人,才是真的了解白奇的那個人。
“白樂,那個祁究竟是什麽來頭?”白奇看著自己的兒子,眼裏有濃濃的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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