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總裁辦公室,覺被空的吳書在路過唐蘇蘇辦公桌的時候不由得慢了下來。
他轉頭看了眼正對著電腦校對文件的唐蘇蘇,額前的碎發被幾個小巧的水鑽頭卡妥帖的固定在腦後,出廓致的側臉。淺的輕抿,眼睛低垂,長長的睫微微。
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盯著,轉過頭,發現是吳書之後,眼中的淡漠才漸漸去,朝他笑了下。
吳書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
從員工的角度來看,唐蘇蘇辦事認真,很識時務,也聽話,除了沒什麽進取心之外,他挑不出更多的病。但是,如果單看這個人,他卻沒辦法判斷了。
說弱?被繼母走的正牌唐家大小姐,確實弱。可這樣的人,能攀得上他老板,讓他老板這樣的男人屢次破例,憑什麽?
說簡單?的人生經曆,幾乎寫不滿一張紙,一眼就能看到頭。沒有半點特殊的地方,就連其他紈絝的叛逆期,也不曾有過,唯一出格一點的,不過是有個白棉的閨而已。
他真的非常好奇,唐蘇蘇究竟有什麽特殊之,值得老板另眼相待。
吳書的疑注定無人能解,就算去問唐蘇蘇,恐怕本人也不知道。
……
整理完手上的文件,點擊發送,看著郵件發送功,唐蘇蘇靠在椅背上,了酸的眼睛。
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已經顯示六點半了,公司裏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也收拾了一下,打算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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