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嘉晉城來信了。”
李氏喜氣洋洋地跑到隔壁的臘味作坊,找到了正在監工的王氏。
“哦,秀珠昨天不是才接到了珍珠的信,怎麼今天又來信了?”
王氏放下手裡夾炭的夾子,天氣冷,作坊四角都添了火盆,時不時得往裡添些炭,讓火燒得旺一些。
“哎呦,老嫂子,你瞧珍珠娘這麼高興,一定是有喜事了,我猜呀,是不是你家曦曦要當姐姐啦?”
東勝坐在大案板前,手上刀起刀落快速地切著,裡笑呵呵地了一句話。
“對、對、對,東勝說得對。”
“我看也是,曦曦都三歲了,應該有好消息了。”
“沒錯,沒錯,珍珠娘,珍珠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珍珠是不是要給曦曦添個弟弟了呀?”
作坊裡的婦人們頓時七八舌地附和。
李氏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這羣婦人,一個兩個的這種時候怎麼都這麼明瞭呢。
“咳,那啥,你們先忙著吧。”
李氏笑著打馬虎眼,拉著王氏出了作坊。
後面一串竊竊私語聲。
“怎麼啦?珍珠那邊有啥事麼?”王氏看臉還好,倒不是很擔心。
李氏回頭瞄了眼作坊裡,拉著王氏從側門走回了自家屋裡。
“娘,珍珠又懷上了。”走到堂屋前的廊檐下,低聲音笑著說道,“一個半月了,還沒滿三個月。”
王氏眼睛一亮,用力一拍雙手,“太好了,我說他們怎麼一連兩天給家裡寫信呢,果然是好消息。”
“可不是麼,上個月爲了珍珠這事,還特地帶了秀珠去清巖古寺添了香油錢,這個月果然聽到了好消息。”李氏眼裡閃著熠熠芒,“趕明兒我得趕去還願才行。”
“對,是得去還願,真是佛祖保佑呀。”王氏雙手合十,“說起來也巧,翠珠那邊的好消息剛傳過來沒多久,珍珠這邊也傳出了好消息,榮娘,你去還願的時候,記得上我,我老太婆也得去給佛祖添些香油錢才行。”
“知道了娘,我一準上您,確實是巧,們姐妹兩連懷孕都湊到一起了。”李氏笑瞇瞇的,“不過,珍珠還好,婆家沒人催促,翠珠的消息卻是及時雨呀。”
王氏聞言,哼了兩聲。
翠珠生了梅玲後,肚子一直沒有靜,黃氏心裡不滿,私下甚至還和相的婦人提及,想讓趙柏銘納妾的事。
話傳到王氏耳朵裡,氣得差點衝去找黃氏打上一架,還是李氏勸住了。
趙柏銘現在遠在南方縣城,三五年也回不了鄂州,黃氏就算想管孫子屋裡的事也飛不去南方。
而且,只要趙柏銘心裡向著翠珠,黃氏就算想管也管不。
黃氏這麼說,也就過過皮子癮而已。
他們家要真敢讓趙柏銘納妾,鐵定討不到好的,胡家不會讓他們家得逞的。
這幾年,婿的銜越做越高,兒被冊封了二品夫人,加上兒子又當上了朝廷員,李氏的眼界漸漸開闊起來,腰桿子得越來越直。
翠珠出嫁前,珍珠施讓趙柏銘寫過保證書一事,李氏是知道一點的,當時,還很震驚,覺著珍珠真是胡鬧,哪有讓人寫這種保證的。
現在回頭看,李氏就覺著兒真是有未卜先知的遠見。
以趙柏銘的子,也許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可是,架不住他們家裡有那糟心的祖輩呀。
有那保證書著,多能讓趙柏銘頂住來自長輩的力。
果然,黃氏雖然一直在私底下嘰嘰歪歪,趙柏銘那邊卻沒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來。
“那死老太婆,現在手頭有了點錢,就開始擺起家老太太的譜來,穿紅著綠的拿架子,看著就讓人鬧心,每次問拿翠珠藕塘的銀子,還總是拖拖拉拉的,一點都不利索,當初真是豬油蒙了眼睛,才和這樣的人家做親家。”
王氏狠狠啐了一下。
李氏無奈勸道:“娘,您也別這麼說,柏銘這孩子還是不錯的。”
“如果不是柏銘還算不錯,我老早讓翠珠和他和離了,省得那老太婆一天到晚作。”王氏想起黃氏做的糟心事就來氣。
年初的時候,趙柏沒考過生試,黃氏又在私下叨叨,說楊秀才沒教好孩子,所以他們家趙柏沒考過,後來,趙家讓趙柏去了太平書院。
可也不想想,同一批去考試的孩子,林學堂就考中了兩個,他們柏沒過,居然還敢賴楊秀才沒教好。
好在村裡人都沒像那樣是非不分,說這話,被大多數村民都反駁斥責了,黃氏這才驚覺惹了衆怒,熄了那碎的口。
“我得勸翠珠幾句,讓他們在南方多待幾年,省得那死老太婆突然哪筋不對,要跟著柏銘去任上。”王氏越想越氣。
李氏點點頭,黃氏確實會做這種事。
“噗~”生著氣的王氏突然笑噴。
李氏訝異,剛纔還氣呼呼的,畫風怎麼轉變得那麼快?
王氏憋著笑,拉李氏進了堂屋坐下,然後低聲音道:“我想起來了,那老太婆應該不會再想跟著柏銘去任上了,你知道爲什麼?”
李氏眨眨眼,當然不知道。
“昨天,長林和阿青去村長家,阿青那邊有相的鏢師往南面走鏢,正好可以託他們幫忙送銀子過去,所以,他們去問村長要今年藕塘的銀子。”王氏憋笑的臉都快扭曲了。
“…然後呢?”
看笑得那般模樣,李氏一頭霧水,好像沒聽到村裡什麼奇怪的消息呀。
“然後,那老太婆又是拖拖拉拉,磨蹭了好久都不願意彈,把阿青氣得火冒三丈,後來,還是村長那老傢伙利索一些,呵斥著去房裡拿出了銀子。”說到這,王氏神一笑,“再然後,你猜怎麼著?”
“娘,您就別賣關子了。”李氏聽得神,被這麼吊著,有些哭笑不得。
“那老太婆走下臺階的時候,直接摔了個狗吃屎,磕到了鼻子和,出了一臉,鼻樑撞歪了,兩顆門牙也給磕掉了,啊哈哈哈哈~”王氏說完,拍著自己大笑得前仰後翻的。
昨天從胡長林那裡聽到這事的時候,是躲在房裡笑了半天,纔敢走出房門。
今天一直忙著作坊的事,還沒來得及和李氏說起這事。
如今一說出口,再次燃起了王氏的笑點。
李氏聽得目瞪口呆,半響沒合上。
“…把門牙給磕掉了?鼻樑也歪了?”
鼻樑歪了可以長回來,可門牙掉了就是掉了,那麼要面子的一個老太太,沒了門牙,還敢出門麼?
“啊哈哈~”王氏笑得眼淚都飆出來了,“沒了門牙,我看好意思頂著風的出門麼?真是人賤自有老天收呀,上沒把門,老天就乾脆讓不要門牙好了。”
“村裡怎麼沒人談論這事?”
按理,應該傳得沸沸揚揚的纔對呀,怎麼會這麼平靜?
好笑之餘,李氏又有些疑。
“那是因爲,村長求了長林他們,讓他們別往外說。”王氏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哦,也叮囑了老林大夫,所以,暫時還沒人知道。”
“…這事怎麼遮得住?除非柏銘他從今往後都不出門了。”
要讓黃氏這樣喜歡顯擺又虛榮的人不出門,大概和要了的命差不多吧,李氏忍俊不。
“誰說不是,哈哈,就算不出門,親戚朋友去了家,總要出來見客人吧,遲早要被人知道的,咱們等著瞧好了。”王氏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這回好了,沒了門牙的黃老太太大概再也不敢往外作妖了。
“好好的,怎麼就從自家的臺階摔下來了呢?”李氏搖頭,也不是爲黃氏惋惜,只是覺著奇怪。
王氏眼底一閃。
長林說了,在村長家的時候,黃氏磨磨蹭蹭拖著時間,阿青就氣得火冒三丈了。
可昨天阿青走的時候,笑得卻像只小狐貍一樣。
阿青可是方晟最得力的弟子,這些年鏢局走得順風順水,要不是和他們胡家關係好,人家纔不樂意幫忙上門去討要銀子呢。
偏生那老貨還拿喬,惹惱了阿青,活該要這份罪。
王氏人老,哪裡會不明白其中的貓膩。
嗯,阿青和阿雲的婚期快到了,得好好給阿青他們送份大禮才。
王氏喜滋滋地想著。
“榮娘呀,既然有喜事,今晚把方師父、楊秀才、老先生他們都請過來吃飯吧,晚些我過來掌勺。”
“娘,還沒滿三個月呢。”李氏提醒一句,還是不適合大肆宣揚的。
“那也不要,前個兒羅巢護衛不是去谷園那邊獵了兩頭鹿嘛,開個鹿宴好了。”王氏笑瞇瞇的,找個理由聚起來吃席還不容易嘛。
李氏笑著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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