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雲畫連連點頭,“能站起來,能走路就很好了。也急不來的,以後多鍛鍊之後,部功能就能恢復了,畢竟你已經坐了那麼長時間椅,能恢復到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很好,千萬彆著急。”
“我知道。”周生北謙道。
“你們坐,我去廚房看看,讓阿姨多加幾個菜。”雲畫笑著說,“要留在國的話,你的房子也得重新收拾,你跟蘭斯都暫時先住我們家,等你那邊收拾好了再說。”
“……”周生北謙看向了蘭斯,隨後就點頭,“那就麻煩你們了。”
“你跟我還客氣。”雲畫笑著起。
兜兜也拉著蘭斯興地回了房間,早上出門時收拾的東西,現在再重新歸置回去。
客廳裡,只剩下了周生北謙和薄司擎。
“我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一些。”薄司擎低聲說,“對我來說,我們是真的好多年沒見了。”
周生北謙笑,“是啊,好多年沒見。都有些……不敢認了。”
“以前的事,畫畫都跟我說了。”薄司擎看著周生北謙,語氣十分鄭重,“北謙,謝謝你幫我照顧畫畫和兜兜。”
“……不客氣。”周生北謙低頭輕笑,“我不是爲了你,才照顧的。”
薄司擎瞇了瞇眼睛,微微一笑,“你回來得正好,我們正在籌備婚禮。證去年就領了,婚禮一直都沒來得及籌備,到時候給我當伴郎吧,兜兜和蘭斯都能當小花了。”
周生北謙微笑,“好啊。”
“這次回來,打算就留在國了?”薄司擎問。
周生北謙了眉心,“暫時看蘭斯的意願吧。”
“以後……想做什麼?”
“還不知道。”周生北謙道。
“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們的關係,不必見外。”
“一定。”
對於周生北謙來說,他跟薄司擎7年未見,也沒有聯繫。
而對於薄司擎來說,他跟周生北謙12年沒有任何聯繫。
這種難言的疏離,實在是太正常了。
兩人並不是喜歡沒話找話聊的人,不過,薄司擎確實有話。
“你能不能跟我講講,畫畫當年的事。”薄司擎低聲說,“我很憾,失去了那幾年的記憶。”
“畫畫沒跟你說過嗎?”
“說過。”薄司擎道,“前些時候,我們一起回去江溪,帶我重新走了一遍當初跟我一起走過的路,跟我說了很多事,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又是怎麼在一起的,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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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北謙看著他。
薄司擎笑,“但我覺得還不夠,我想知道更多。”
“另外再找個時間單獨說吧。”周生北謙道,“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想聽什麼。”
“什麼都想聽。”
吃過晚飯之後,周生北謙去了薄司擎的書房,兩人一邊喝茶一邊聊。
“我第一次見到,是你我去的。”周生北謙說道,“當時剛被搶救過來,心理狀態很不穩定,你讓我給做心理評估。”
“搶救?”薄司擎的臉瞬間變了,“什麼搶救?”
周生北謙愣了一下,“這……沒跟你說嗎?你不是說你們回去了江溪一趟……哦,我明白了,這些事,不想讓你再擔心一遍吧。”
薄司擎抿脣。
“當時的心理狀態確實不好,明知道歐牧就是警方一直找的那個兇手,卻愣是順水推舟裝作真的被騙,跟著歐牧去了他的老巢,還放任歐牧對下手……如果不是,警方很難那麼快找到歐牧,就算找到了,也很難給他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