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初云這邊并不輕松,阿正生死不明,時間拖得越久,越對眼下的形勢不利。
只有找到白谷主,一切才會有答案。
只是……葉初云看著擋在自己前的這兩人,眸底閃過寒,若是不能盡快解決,不管到哪里都會是不小的麻煩。
“圣識相你還是隨我們回去。”黑斗篷下,北遼巫師目冷看著葉初云的眼神勢在必得。
他朝著不遠的南岳趕尸人使了個眼,兩人一前一后將葉初云圍住。
若是聯手,葉初云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想我隨你回去?”葉初云冷笑一聲,目盡是不屑,“做夢去!”
“好一個囂張的小娃,既然如此也莫怪我們不客氣!”南岳趕尸人冷喝一聲,往葉初云的方向步步靠近,臉上一道紫的印記更加瘆人。
葉初云往后一退再退,神毫不敢有半分大意,這人說得沒錯,在這麼下去,自己很可能會敗下陣來。
形勢對自己尤為不利,可想到昏迷的阿正,更不能輕易放棄。
幾下手,若是對上一人,葉初云倒還綽綽有余,同時接下兩人的攻擊,葉初云有落下陣的趨勢。
“圣,我說過以你一人之力不是我們的對手。”北遼巫師捋了捋白須,看葉初云的眼神倒有幾分贊賞。
能在他和南岳趕尸人手上存活的,只為數,這圣果真不同于常人。
可越是這般,這讓二人要將葉初云帶回去的決心,這可是個寶貝,誰若能得到怕是能改變不事端。
“小娃,乖乖隨我們回去,我保證你和跟著你來的那些人能得善終如何?”南岳趕尸人循循善。
聽著二人的話,葉初云冷笑這兩人當真把自己當做傻子嗎?
讓走就走?
還真是好笑至及!
“能得善終?”葉初云勾了勾,冷冷的看向這二人,“這些話還是給你們自己留著便罷。”
真以為不知道這人到底有著什麼目的,后退一步,將利刃放在脖子,“你們應該明白,我若是死了,這一鮮便失去作用。”
“再上前一步,你們的計劃便也功虧一簣!”葉初云呵笑,“我想,這也不是你們想看到的吧。”
“你……”南岳趕尸人咬牙,朝北遼巫師看了一眼。
這小娃說得對,他們需要葉初云,更需要葉初云的鮮,了一樣對他們來說都是前功盡棄。
“圣,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說,又何必這般。”北遼巫師神緩了許多。
葉初云往后繼續退著,知道這只能暫時唬住北遼巫師和南岳趕尸人。
若是這兩人反應過來,那自己的境才是真正的危險。
得給自己找一個萬全之策才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南岳趕尸人徹底失去耐。
他沖了上前,手奪去葉初云手中的利刃,北遼巫師隨即飛奔而至。
“圣今日你是逃不掉了!”南岳趕尸人冷笑。
“那可未必!”就在這時,后傳來白谷主的聲音。
他將葉初云護在后面,沒想到睡了一覺居然發生這麼多的事,果真是貪杯誤事。
“原來是白谷主。”北遼巫師認出了來人,態度倒也算恭和。
“早就聽聞白谷主的大名,怎麼谷主是打算和我們搶人?”南岳趕尸人捋了捋胡須,他可不管來的人是誰,敢阻擋他計劃的,都必須除去。
“這小丫頭今日你們是帶不走了。”白谷主呵呵一笑,便是和這兩位起手來。
一會功夫不到,這南岳趕尸人和北遼巫師在白谷主手上紛紛落下陣來。
白谷主嘖嘖一聲,“以你們現在的狀態,確定還要繼續打下去?”
“我雖是神醫,可也不是見人就要救。”
聽到白谷主的話,南岳趕尸人出不甘,他往北遼巫師那看了一眼,以現在的形,不是對手,很可能會落得……
“先回去。”北遼巫師冷聲說著,他看向被白谷主護在后的葉初云,“圣,我們改日再會。”
見著這二人離開,葉初云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走了上前,朝著白谷主拱了拱手,“此次多謝白谷主出手相助。”
“小丫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有這北遼巫師和南岳趕尸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白谷主看向葉初云,尤其是見著只一人,在自己醉酒的那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令他意想不到的事。
葉初云嘆了口氣,“此事說來話長,白谷主你隨我去看看阿正。”
在路上,葉初云簡單將發生的事說與白谷主聽。
白谷主捋了捋胡須,有些慨的看向葉初云,“這麼說來,這南岳趕尸人和北遼巫師都是為了你而來?”
葉初云點了點頭,到有些慚愧,阿正若不是為了護著的話,也許不會這麼重的傷。
那也不會……
葉初云垂下眸子,眼底閃過一道冷銳的芒。
“白谷主?”見著葉初云將白谷主帶回來,小蓮有些詫異的說著,葉初云走了進去,對著輕聲吩咐道。
“小蓮你去外面守著,沒有我的吩咐不必進來。”
聽著葉初云的話,小蓮張了張口,似還想說些什麼,可見著葉初云態度堅決,只能默默走了出去。
“白谷主,你先看看阿正到底是怎麼了?”葉初云帶著白谷主進了屋,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比之前的氣更加慘白。
白谷主沒有說話,在給阿正把脈后,眉頭皺得更,神與剛才有所不同。
“這人的脈象還真是奇怪?”白谷主起,對著阿正喃喃自語道。
“白谷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葉初云走上前追問道,能讓大名鼎鼎的神醫說出這種話的,那必然不是什麼小事。
白谷主高深莫測的看了葉初云一眼,“小丫頭,這人的況有多久了?”
葉初云凝眉,“從昨天算起,已然有一日。”
“白谷主,你就趕說這人到底是怎麼了?”葉初云著急得不行,偏偏這白谷主還在賣關子,如今阿正什麼況都還搞不清,讓如何能放下心來。
見葉初云著急,白谷主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在這人的有一微弱的力量在與外界抗衡,這也是為什麼他無法清醒的原因。”
“微弱的力量?”葉初云一愣,有些驚訝的說著,據所知,這阿正不過是呵車夫,怎麼會有怎麼一力量,除非……
葉初云看向躺在床上的阿正,心中之間已然有了幾分猜測。
“白谷主,可有辦法讓他暫時清醒?”葉初云問道,先不說這力量到底從何而來,若是能讓阿正醒來,或許這一切的謎題都會都答案。
“嗯。”白谷主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葉初云的話。
“我會開些藥方,你給這人服下不過一定要注意的是,日后再不能使用大法力。”白谷主看向葉初云,再三叮囑道,著力量本就微弱,若是再使用法力,只會加速這人全力量的流失,后果不堪設想。
“多謝白谷主。”葉初云拱了拱手,能有白谷主的這番話,也算放心許多。
接下來,就等阿正醒來了。
“小蓮,你按著白谷主所開的方子去煎藥。”葉初云將方子到小蓮手中,這丫頭跟在自己邊多年,做事還是放心的。
“是。”小蓮接過方子,也不敢有所耽誤,轉往廚房而去。
等小蓮離開后,屋又恢復了平靜,葉初云來到床旁,忍不住上阿正的額頭。
腦海中不回憶起那日,這人不管是從言行還是舉止,都在和自己所想的那個人重合。
若這人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車夫又為什麼要為了自己而甘愿冒著這麼大的風險。
亦或者,他就是自己想的那個人。
想到這,葉初云試圖在阿正臉上找到什麼可疑的痕跡。
如果真的是刑戰,這世間就絕沒有近乎完的偽裝,一定有什麼地方是疏的。
“小姐,藥已經熬制好了。”小蓮端著藥走了進來,見葉初云目始終盯著床上的阿正,忍不住有些奇怪。
記得自家小姐從來不是對著一個……
“小蓮,你說這世上會有和另一個人近乎相像的嗎?”葉初云輕聲問道。
小蓮搖了搖頭,“這個奴婢也不知道,不過奴婢明白一點,若是那人是小姐所悉,不管面容如何改變,那種覺是不會變得。”
“尤其是面對那個人的時候。”
聽著這話,葉初云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覺。
連小蓮都能想明白的事,怎麼要花費這麼多時間去確認,站起主接過藥膳。
“我來吧。”
葉初云端著藥膳來到刑戰面前,目往“阿正”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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