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奴婢現在就去。”
為霜拿了牌子就出了府門,直奔李家的院子。
如今李家一鍋粥,現在去正有痛打落水狗的意思。
先前李家借著和敬國侯府是姻親的關系,在顧家名下的產業是占便宜不夠。后頭更是將主意打到了小姐的上,簡直是罪無可恕。
今日總算是能將這吸鬼李家一腳踢開了。
為霜到李家的時候,李家正作一團,里里外外一堆人,二夫人帶來的顧家家仆正在干活。
而二夫人和李氏夫婦正在屋子里哭天喊地,期間還傳來李需父親對其痛罵聲。
為霜走進屋子里去,二夫人的丫鬟紅豆正拿著大夫的藥方子準備去抓藥,見到為霜愣了愣喊道:“為霜姐姐你怎麼來了?”
這一聲直接將眾人的目吸引了過了,二夫人皺著眉頭看著為霜,“你來做什麼?”
為霜朝著二夫人行了一禮這不廢話,直接亮出顧青黛的牌子。
“奴婢今日來是傳郡主令。李家多年來借著與敬國侯府是姻親的關系,在外頭作威作福,敗壞敬國侯府的名聲。”
“故而派奴婢前來與李家斷絕來往,從今往后顧李兩家井水不犯河水。”
二夫人整個人都蒙了,顧青黛這一招是什麼意思?是要斷了的姻親?
“顧青黛什麼意思?”
為霜微微笑著回應:“就是二夫人你理解的意思,從今往后,李家不再是敬國侯府的姻親。”
“憑什麼?我可是敬國侯府的二夫人,李家是我娘家,怎麼不是敬國侯府的姻親?”
二夫人走到為霜的面前,著手想要打掉為霜手中的牌子。為霜向后退了一步,將牌子收回自己的袖中。
“二夫人,您可能忘了某些事,不如奴婢提醒你一下。”
為霜指著這滿院子的顧家下人說道:“如今敬國侯府當家的是京南郡主,敬國侯府的大小姐。而不是你二夫人……”
語氣驟然變得凌冽起來,看著二夫人道:“郡主想要斷絕與李家的姻親又如何?別忘了,顧家當年是分了家的,就連二夫人你也不過是投奔敬國侯府的親戚罷了。”
“而李家更是拐著彎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讓他們占便宜這麼久也是看在二夫人的面上,如今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二夫人李桂枝面上難看極了,為霜說的沒錯,當年顧家的確是分了家的。
當年顧家三兄弟,只有二房做了點小買賣混的風生水起。為了不被顧家那一家子拖累,李桂枝在顧家二老去世之后就立馬攛掇自己男人分了家。
可是誰也沒想到,沒過兩年,顧家老大就在戰場上有了戰功,還娶了一個商戶。日子越過越好,可是礙于分了家,這顧家大房的便宜二房沒沾到半分。
要不是后頭顧家大房顧念著顧家二老說的相互扶持,將顧家二房和三房接到金陵,現在顧家二房三房指不定還在那里刨土愁生計呢!
二夫人刻薄的長臉耷拉著,眼睛惡狠狠地看向為霜,這件事顧家沒幾個人知道,為霜一個下人是怎麼知道的?居然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
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家那個聰明能干的大嫂生出來的好兒,讓諸事不順的顧青黛!
二夫人看向自己帶來的下人,他們神各異,面面相覷。
看著二夫人的臉上越發的難堪,而為霜笑盈盈對著院中的下人道:“今日敬國侯的下人都與我一同回去,不愿意回去的通通發賣!”
通通發賣?
眾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為霜居然將話說的這般絕。
他們看了看手中的東西又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為霜,再看了一眼氣得發抖的二夫人。紛紛選擇將東西放下,挨個出了院子在外頭等著為霜。
方才還熱熱鬧鬧的李家瞬間就空了下來,李需躺在床上哀嚎著,李氏夫婦氣得臉都白了,為霜這一作無意是在李家困難之際還落井下石。
要知道李家可是借著敬國侯府姻親這個名號,在外頭借了銀子做生意。
如今敬國侯府這顆大樹不肯讓他們李家乘涼,不需半年他們就要灰溜溜的滾回自己的老家去。
李氏夫婦瞬間就沒有平日里那子囂張氣焰,只想著能夠抱住敬國侯府這大。
“這位姑娘,我們李家做生意向來老實本分,從未在外頭敗壞敬國侯府的名聲,還請姑娘和郡主好好說說。”
為霜看著這兩人諂的臉,再看看二夫人難堪到極致的模樣冷聲道:“兩位不必睜眼說瞎話,有沒有你們心里清楚。”
為霜出手指著李氏夫婦:“你借著敬國侯府姻親的份在多寶錢莊借了三百兩銀子做生意。還有你,多次跟著二夫人在敬國侯府的商鋪白拿胭脂首飾!”
“一家子螞蝗吸蟲,不過就是我們敬國侯府腳邊的哈狗罷了。還想要覬覦我家郡主,就你們那個殘廢兒子也配?”
為霜罵著,將殘廢二字咬的極重。
李氏夫婦臉氣得漲紅,敢怒不敢言。而李桂枝就沒有這個顧及了,上前就想要打為霜。
“賤婢!”
高抬的手臂狠狠地朝著為霜的臉打過去,就在要落下的時候為霜接住了的手,猛地朝著旁邊一甩,將甩了一個踉蹌。
“二夫人,你還是當心著點,別閃了腰才是!”
為霜勾一笑,將那日李需罵顧青黛的話返還給李需。
“那日李公子嘲笑我家郡主是殘廢,說你是李家獨苗,讓郡主不要不識好歹。如今李公子了殘廢,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氣能夠嫁給你!”
為霜咂了咂像是惋惜一般贊嘆道:“可惜了,一個男子此生就了殘廢,就連吃飯端碗都不行,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你!”
李氏夫婦終究是忍不住了,用手指著為霜覺口悶的很,氣都不過來。
“二夫人,為霜告辭。”
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和他們再爭下去就屬于廢話了。
看著為霜跑沒影了,二夫人才反應來了。看著哭哭啼啼的嫂子,滿臉憤怒的哥哥,躺在床上的侄子,二夫人只覺得頭疼不已。
在桌旁坐下,手拍著桌子咬牙切齒的著顧青黛的名字。
沈夷光做了個夢,夢里她傾慕多年的太子表兄原來另有所愛,娶她不過是一時權宜,兩人結縭數載,太子對她展顏的次數屈指可數,她的十余年相伴不過是場笑話。為了真愛不受委屈,太子在登基之后,迫不及待地將她囚于深宮,意圖廢后,給真愛無雙榮寵,她這才知道,…
上輩子,蘇細作為外室女,被迫代嫁給顧韞章。此人不僅文不成、武不就,而且還是個瞎子。除了一副皮囊,一無是處。直到重活一世,蘇細才知道,這廝有多深不可測。蘇細安分做人,低調做事,沒想到居然又嫁給了這個不可叵測的瞎子。深不可測假瞎子vs嬌軟纖媚外室女,相識于微末,扶持于泥濘。山長水闊,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新科放榜后,群臣大宴于曲江庭,慶賀盛事。 游宴上,皇帝指著新科狀元,對愛女平陽公主道, “此子可堪配吾兒。” 平陽公主抬頭,一口清酒噴出來。 這不就是三年前被她始亂終棄的面首沈孝嗎! 三日后,新科狀元沈孝一道奏疏,聲色俱厲彈劾平陽公主三大罪——不知廉恥、囤積錢糧、暗蓄私兵。 平陽公主: 我只是要了你的清白, 你他媽這是要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