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澤話音剛落的瞬間, 所有觀眾面前的直播屏幕全都暗了下來。
下一秒,聲音也沒了。
觀眾們:???
評委們:???
“怎麼回事?”
“直播事故嗎?”
“主辦方用的不是新技嗎?”
“選手上攜帶的攝像頭和麥克風呢?”
等了一會兒還沒見到直播恢復,不人產生了一些別的想法。
國際玄門大比從來沒出現過這樣有了雙重保險還會失去畫面和聲音的況, 或許不是意外。
恒恒平等人覺得現在的況和之前的玄門大比相差無幾,上一次是顧長澤做下的手腳, 這一次難不還是他嗎?
失去信號前的那句話, 令人很是在意啊。
蘇家這邊已經炸了。
蘇依依:“上次玄門大比也這樣!”
蘇旭:“一直等在這里太難熬了,不然讓太極魚送我們過去看看吧?”
蘇媽:“不行!你過去除了給云云添,還能有什麼幫助?”
蘇爸:“可以讓太極魚把其他……”
蘇家四口的視線在周圍聚集起來的妖上略過,圓圓、糯米、森森、金陵、余理理、太極魚、小黑魚,都沒有什麼戰斗能力。
而鬼使……阮玫、云溪、殷子真、馬景輝、雪峰, 但凡戰斗能力強一點的都不在。
蘇云韶做的全部準備都是為了能夠確切地殺掉顧長澤,為此在家里布下了許多陣法, 還讓人魚王過來幫忙看家, 他們沒辦法再調妖和鬼使過去幫忙了。
敖文毅勸道:“蘇姑娘已經做好萬全準備, 實在不行還有那位在,你們不必太過擔憂。”
對, 還有閻王在呢!
眾人妖鬼稍稍放心, 唯有蘇依依一直無法安心。
別人不知道, 清楚地知道閻王并不能干涉太多, 否則會被姐姐也難以阻攔的天雷箭伺候。
蘇依依催促:【統,你怎麼樣了?】
蘇依依:【只要你恢復記憶就可以讓太極魚送我過去, 讓你和判筆合而為一!】
系統都快哭了:【我想不起來怎麼辦?我真的是姐姐的判筆靈嗎?會不會是閻王和姐姐搞錯了?】
蘇依依:【不會的!】
見到蘇依依的堅定態度, 想到閻王和姐姐的可靠程度, 系統稍微有了點底氣。
是的, 它肯定是判筆的靈!
蘇依依:【十分鐘, 要是十分鐘之你還沒想起來, 我就過去了。】
系統:【去哪?】
蘇依依:【或許只有當我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你才會想起來。】
系統大驚:【你瘋啦?!】
蘇依依:【小說電視劇里都是那麼說的,那個安倍翔太也是那麼做的,可見這種做法確實有道理,總得試試。】
系統:【……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姐姐會打死我的。】
蘇依依笑道:【那你可要努力一點啊。】
系統:“……”
墓底下。
有屏幕可看的觀眾們反應快一些,選手們還沒發現不對,只是聽著顧長澤的那句話,覺得可能有什麼人或者東西暗暗藏著,危險度增加。
奇怪的是,并沒有什麼異常。
選手們仍然以團結合作的方式打僵尸,蘇云韶無視顧長澤的大喊,已經跑到了宮殿的臺階上,離顧長澤僅十米之遠。
“啪”“啪”兩張極品天雷符和極品火符在雷鳴劍上,雷與火順著犀利的劍勢同時甩出。
攻擊來得太快,顧長澤躲避不了,瞳孔驟,眼睜睜地看著兩道攻擊同時朝自己砸來,那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走馬燈。
就在雷與火即將砸到顧長澤上的前一刻,一把扇子從側面飛出來,完地擋下了蘇云韶的所有攻擊,卸下攻擊之后“啪嗒”落在地上。
顧長澤長長地吁了口氣,他第一次覺自己離死亡那麼近。
第二次攻擊沒有半點傷害,但起到了拖延時間的作用,足夠讓蘇云韶從十米外跑到顧長澤的邊,把雷鳴劍準地搭在他的脖子上。
顧長澤:“……”
順著雷鳴劍的劍向上看去,對上蘇云韶那雙冰冷的散發著殺意的眼睛。
云霄從蘇云韶的手腕上落下去,變長蛇,蛇尾勾著那只砸遠了的金臂環回來,遞到蘇云韶空著的左手邊。
玄墨在蘇云韶耳邊念著使用口訣,蘇云韶念著口訣,就跟玩套環游戲一般,將變大的金臂環扣到顧長澤的脖子上,金臂環瞬間小,剛剛好合到顧長澤的脖子上。
隨著剩下的口訣念完,金臂環由一變五,扣住顧長澤的四肢,出五細長的金屬繩索,收在一塊,把他如同即將被宰的豬一般吊起來。
顧長澤的臉瞬間漲豬肝,“你,欺人太甚!”
蘇云韶都沒工夫理會他,給了一個“你已經不是人了”的眼,從包里出九九八十一張天雷符,立馬組天雷符陣。
顧長澤臉大變:“還不來救我?!”
那把靜靜躺在地上的扇子突然飛了起來,在空中繞了一圈,從扇子里面“咻咻咻——”飛出無數細如牛的細針,每一的針尖都冒著黑,有毒。
蘇云韶踢出一腳,將顧長澤踢到空中,快走兩步躲到顧長澤的背后,順手給他的里輸一點氣,迫使他現出實。
無數有毒的細針一接著一地顧長澤的,“噗——”顧長澤連吐幾口黑,氣勢立即萎靡下去,魂魄忽明忽暗,一看就是了大傷。
見此,想找機會跑路的牛角男鬼和梅花鹿鬼,更不敢隨意妄了。
“出來吧。”蘇云韶將中毒又被金臂環套牢的顧長澤丟到了已的天雷符陣之中。
廣場之上乒乒乓乓,仍然在激烈的戰斗,沒有一個人主站出來。
蘇云韶似笑非笑地著顧長澤:“看來你的合作伙伴是不想暴份了。”
顧長澤冷笑:“你以為我會主說出他的名字嗎?”
“你會說的。”蘇云韶信手一彈,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符齊齊作用,照得宮殿前的臺階上方全是一片幽藍芒。
雷聲震耳聾,雷產生的芒之強,令下方廣場上的各國選手戰斗之中仍然不忘分點注意力出來。
華夏的這一屆替天行道者怎麼這麼猛?
他們還有獲勝的希嗎?
雷散去,原地留下的顧長澤已經奄奄一息,鬼魂淡得似乎風一吹就能吹散。
蘇云韶嘖嘖稱奇:“嘖,我就知道憑天雷殺不死你。”
幸好沒有把所有籌碼在天雷上,只是想讓天雷先給顧長澤松松筋骨,卸掉他的九力量,確保不能再跑。
蘇云韶的指尖輕輕點了點雷擊槐木手串,敖可心從里面鉆了出來。
一出現,目渙散的顧長澤眼里重新有了焦距,“你……可心?”
敖可心面冷心冷如鐵,揚手就是一掌狠狠在顧長澤的臉上,力道之大,得他整只鬼側過去。
“你不配我的名字!”
被捆豬的顧長澤艱難地翻過來,“可心,我是長澤啊,是你的丈夫,是你孩子他爹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敖可心的眼里全是怨毒:“顧長澤,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娘啊?那我和孩子被你的家人村民生啖其的時候你在哪里?你娶了一個又一個的人,奪舍一個又一個的兒子,你這樣的人也能為替天行道者,天道簡直是瞎了眼睛!”
這些怨氣與恨意敖可心已經積攢了許久許久,被顧長澤藏在白玉棺材里的時候不敢說,眼看著顧長澤就要死了,再不說就沒了機會,敖可心肆意發泄著。
掌、抓臉、手打、腳踹……沒有太大攻擊力的作落在顧長澤的臉上上,為他增添了一道道的狼狽傷痕。
顧長澤任由敖可心打,沒有躲。
“他們傷害你,我為你們母子報仇,我奪舍自己的兒子不也是因為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嗎?你怎麼不理解我的苦心呢?”
“我理解你的苦心啊,我怎麼不理解呢?”
就在顧長澤面喜的時候,敖可心冷笑道:“我很好奇你之前在我面前演戲是想要我人魚族的至寶,現在分明沒了希,又是為什麼做出這樣的一番姿態?騙我很好玩嗎?還是你又看上了我人魚族的什麼寶貝?”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顧長澤一副到極大侮辱的模樣。
“行了。”蘇云韶打斷他們,“可心還是二八姑娘,你已經了七老八十的老頭,就別做深的樣子了,沒人也沒鬼信的。”
顧長澤的一番話全部堵在了嚨里。
敖可心直起來,收拾一下了的頭發和服,把藏在手里的東西遞給蘇云韶。
“只從他上找到這麼兩件。”
蘇云韶看都不看,直接丟進戒指里,“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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