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的名額明面上沒有更替,安倍翔太了眾所周知的實質R國隊長。
華夏和R國之間隔著四支隊伍,安倍翔太卻特意探出來,隔著中間的四個隊長抬手和蘇云韶揮手打招呼:“云韶小姐,今天的比賽可還要請你手下留啊。”
蘇云韶:“安倍君這是認定我華夏能輕取第一,還是未戰言敗,決定穩坐第六的寶座?”
說是第六,其實是倒數第一,再加上寶座的用詞,可謂是很損了。
要不是國際玄門大比的直播不能發彈幕,蘇依依等人都想發“奪筍啊!”“筍都被你奪完了!”的彈幕,嘲笑一波安倍翔太。
蘇云韶一般不懟人,懟起來不是人。
安倍翔太就被懟得懷疑人生,他的中文只是能夠實現日常用語的程度,沒有好到能完全聽懂那句話,不過從能聽懂的部分、現場氛圍和其他人的表來判斷,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年蹙著眉頭,眉目輕愁,一副很是傷心的模樣。
“云韶小姐對別人都那麼溫,為什麼對我就這麼不……?”他側耳傾聽著翻譯的話,補充說明道,“不假辭?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什麼‘窈窕淑,君子好逑’嗎?”
好好的一首《關雎》被他念得平舌翹舌混,好字的第三聲念了第四聲,高三生蘇云韶聽得直嘆氣。
“友建議,不懂詩詞就別用。”那只會暴你的無知。
顧念著兩國之間的友誼,把后半句吞了回去,沒在各國選手和觀眾面前太踩安倍翔太的臉。
“這不就是追求孩用的嗎?”安倍翔太一臉迷地問翻譯,“是我記錯了嗎?”
翻譯是華夏人,知道蘇云韶在說什麼,已經腦補出了那句沒說的話,尷尬的,小聲地道:“沒記錯,就是發音不準。”
安倍翔太不在乎發音準不準的問題,“中文是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沒有之一,我才學了不到一年,說不準也是正常的,我以后會更認真地學習。”
外國人能在一年時間把中文說得這麼流利,語言天賦相當高,也肯定下過不苦功夫。
蘇依依等人知道安倍翔太學中文很可能別有目的,依然產生了一好。
這廝那張年十足的臉,純凈棚的氣質,實在太加分了!
“我聽說很多人學中文,都是找異當朋友,在日常流中就會慢慢學好,是真的嗎?”安倍翔太彎起雙眸,誠摯地著蘇云韶,意有所指。
“如果只是為了學好一門外語,這邊建議您花錢找一個外語老師,而不是為了省錢欺騙孩子的呢。”蘇云韶皮笑不笑地用著某寶的客服語氣。
懂的人都笑了。
安倍翔太的翻譯也沒忍住。
最絕的是:安倍翔太說那話,是想暗示自己對蘇云韶有意思,想和往,而蘇云韶直接把安倍翔太歸結于為省錢出了個餿主意。
筍都被你奪完了!
安倍翔太聽懂了,卻裝作不懂。
“我還以為你會發揚華夏的樂于助人德,很樂意教我。”
“很抱歉,我只能從神上表示對你的支持。”蘇云韶微笑著道,“我那特別吃醋還小心眼的男朋友也在看直播呢。”
忽然被cue的閻王:“……”老工人了。
安倍翔太并不意外,可見他早知道蘇云韶有男朋友,或許還知道閻王的存在。
“你男朋友這麼小氣的嗎?”
“不止,他的占有很強,不樂意我和其他異這麼接近。”蘇云韶點了點手表,“該出發了。”
七點半,三十位選手全部坐車出發。
為了盡早到達目的地,早一步展開對址的搜索,選手們在各自使用的車上上了風符、加速符,一路風馳電掣地趕過去。
車上,郭婉清幾次想問安倍翔太究竟想做什麼,顧忌著選手上的攝像頭和麥克風,怕有些話不能在觀眾面前說,都沒問出來。
蘇家的庭院里,眾人妖鬼趁著選手們都在悶頭趕路,沒有什麼不容錯過的劇,也在討論。
蘇爸:“我用男人的直覺發誓,安倍翔太對云云是有興趣,但更多的像是看到一個有趣件想要探知求索或者說是故意逗弄的反應,而不是男人對人的歡喜。”
蘇旭:“我沒有追求孩的經驗,看得多了也知道追孩子不是這麼追的,安倍翔太的一言一行都像是在給云云挖坑。”
蘇媽:“這人長著一副乖乖牌的臉,怎麼就不干點符合長相的事呢?太討厭了!”
蘇依依:“他可比閻王差得太多了!”
妖和鬼使們的反應更直接暴了些,一個個歪頭瞪眼拳頭的,很想立即沖進屏幕里暴揍安倍翔太一頓。
半個多小時后,眾選手到了之前舉行半決賽的地點,地下墓的口都還在那敞開著。
眾人一致地停了下來,各自下車查看。
主辦方已經提醒古云國的址是在西面,他們能夠清楚地辨別東西南北,然而西也分西南、正西、西北三個大方向,他們需要在這里找到前往下一個方向的線索。
F國隊長:“蘇隊長,這是你們的國家,是你們的歷史,你難道就沒有聽說什麼嗎?”
D國隊長:“這個階段我覺得大家還是互相合作,早點找到址的位置比較好。”
Y國隊長:“不管什麼線索,能提點一點也是好的。”
T國隊長:“可以先找到址,到了那再各憑本事。”
說得委婉,其實就是在懷疑蘇云韶是不是私底下已經得到了主辦方暗給出的線索。
被他們那麼一說,就算蘇云韶憑本事找到了線索和方向,觀眾們也會覺得其中有貓膩。
如果蘇云韶不說,那就更有貓膩了。
蘇媽氣得牙:“這群人怎麼一個兩個的都在針對我家云云,是看實力強,想聯合先掉最有威脅的嗎?太齷齪了吧!”
蘇爸都不敢說弱隊面臨強隊時非常容易集抱團共同抵制,因為他也不高興那幾個隊長一起針對兒。
涉及到別人的時候,能夠理智地看待,涉及到自己兒的時候,不擼起袖子罵幾句臟話就已經是他素質好了。
秦簡柏星辰幾人看著屏幕,目擔憂。
那麼多人的目盯視下,蘇云韶平靜地看著他們:“云國從來沒出現在我們華夏的歷史中,此次決賽的容也是因為云國的出現臨時進行的調整,我和你們站在同一起跑線上,頂多是有一點語言上的優勢。”
“如果你們非要懷疑主辦方私底下給了我什麼,那以后是不是舉辦國際玄門大比的那個國家都不能再派選手參加比賽了呢?他們表現得再好,都是因為評委在大放水。”
這個鍋太大,選手們可不敢接。
F國隊長:“怎麼會?”
D國隊長:“評委當然是公正的。”
T國隊長:“我們只是隨便問問。”
Y國隊長:“大家都是因為沒聽說過古云國,心里稍微有點煩躁而已,蘇隊長不要在意。”
安倍翔太乖寶寶似地舉手發問:“云韶小姐,我有個疑問,既然云國從來沒出現在歷史當中,你們怎麼知道址就在西邊?”
而這也是各國隊長認為蘇云韶可能已經獲得了什麼線索的主要原因。
“你們”兩個字讓蘇云韶多看了他一眼,這廝不會從什麼渠道知道決賽地點是由定的吧?
“實不相瞞,我個人對云帝比較好奇,就問了我男朋友,也就是此界的閻王。”
各國選手和屏幕前的觀眾們紛紛倒吸一口氣:臥槽!那個吃醋、又小氣、小心眼、占有超強的男朋友居然是閻王嗎?
不人紛紛去看安倍翔太的臉,和閻王搶人,你可太牛了!
蘇云韶:“他通過一些只有閻王能夠做到的手段,調查了一番云帝,最終得到的線索就只有這麼一些。比起其他,當然是這個什麼報都沒有的古云國址更有探索和比賽的價值。”
說到這里,各國隊長和選手覺得差不多了,他們總不能明明白白地問:你男朋友有沒有私底下給你開什麼小灶?
想歸想,沒人頭鐵到那個地步,安倍翔太卻格外頭鐵地問出了口,引來眾人“你真特麼勇啊!”的贊嘆目。
“他都是你男朋友了,就沒有和你說點其他的嗎?”
蘇云韶瞇起了眼:“比如說?”
安倍翔太猶豫一瞬,直言道:“比如云帝是怎麼死的,各國的閻王手里都有一本生死簿,記載了當界所有生靈的生平和死亡,如果歷史上真有云帝這個人,應該不會例外才對。”
這話聽起來是在懷疑云帝這個人的真實,然而蘇云韶覺得安倍翔太是在向打探樓景手上的那本生死簿。
不確定自己的直覺對不對,有沒有帶上個人的偏見,問幾國隊長:“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各國閻王手中都有生死簿,你們呢?”
T國隊長:“生死簿是神,不是只有一本嗎?”
D國隊長:“各國地府都是自治,或許真的都有?”
Y國隊長:“這麼說,神生死簿有一百多件?”
F國隊長:“也可能真正的生死簿只有一件,其他國家閻王手里的生死簿只是正品的復制品,類似有某些能力但不備所有能力的次等品?”
正解!
蘇云韶記得上輩子樓景就是這麼告訴的,甚至知道正品生死簿就在樓景手上,但不可能說出來,反將安倍翔太一軍:“安倍君的語氣那麼篤定,莫非已經從你們國家的閻王口中得知了什麼線索?”
不久前是四國隊長追問蘇云韶線索,如今風水流轉,了帶著四國隊長追問安倍翔太,讓他嘗嘗被針鋒相對、暗箭難防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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