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你們制造重逢的機會？”衛崢一挑眉，抖機靈。

江遂道：“因為你思想沒在正事上。”

“我說真的。”衛崢快走兩步趕上他，一本正經地補充道，“你知道自己上次流這樣的神是什麼時候嗎？”

江遂淡淡地看他。

衛崢說了個槍械名：“當年軍訓，你第一次見到它是就這眼神。”

江遂嗤笑，自己還真不記得。

提到興趣的事，衛崢立馬分了神，隨口聊起大學的事。

江遂和他是大學同學，軍校學軍訓以一場“軍事演習”收尾。紅藍兩軍對抗，紅方進攻，藍方防守。江遂和衛崢分別做了兩邊的指揮，同樣出類拔萃，同樣好勝心強。兩支隊伍的員逐漸減，只有他倆生存到了最后。

也正是那場比賽，惺惺相惜的他們結下了深厚誼。

“剛沒打到你手吧？”想到往事，江遂不自主對衛崢流出戰友。

衛崢臉皮厚，非常會順桿子往上爬，聞言當即做出一副很傷的樣子，拖著打著石膏的胳膊，痛得直不起腰：“疼！”

江遂覺得自己活該被騙，冷聲嫌棄他：“疼就長點記，下回離我遠點。”

“……”

趕走衛崢，江遂接到了江潤如的電話。

“我下個月要去貴林出差，社里剛決定的，推不掉。所以我之前答應陪隋姐兒去看畫展的事就泡湯了。阿遂，你有時間的話，可以——”

“我忙的。”本不等江潤如說完，江遂斬釘截鐵地拒絕。他連真槍實彈都不怕，偏偏怕隋荷的念叨。

“要不你去問問其他人？”

“行吧。”江潤如著實沒有勸說功的自信，也懶得費這個勁，“那我問問孔明月。”

“嗯。”

臨掛電話前，江潤如聽到江遂突然喊住。

“你和……”遲意還有聯系嗎？

他說一半就停止，弄得江潤如莫名其妙。

“什麼？”江潤如被他這難得的難為整的有些意外。

但等了會，卻只聽到江遂說：“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