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遂后頸,一臉無辜地反問:“我能做什麼。”
李恩宇遞過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拍拍好友的肩膀,示意:“我去給江潤如送包,你和予先去禮堂吧。”
李恩宇拎著的鏈條包,往書店的方向走。
校門口只落下江遂和陳予。
江遂正認真地反思自己做了什麼事,忽聽陳予問:“你在追?”
江遂答得坦然又直接:“不明顯嗎?”
陳予要說什麼,角,半晌沒有出聲。
江遂瞧著他,道:“你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
“我難道不是一直都這樣。”
“德行。”
景觀大道支著宣傳牌和紀念品臺。
李恩宇在陪江潤如買書,遲意借口買水出來氣。誰知剛從書店出來,便遙遙地看見江遂站在不遠的花壇旁,和一生說話。不自覺走下臺階,距離近了,也很快認出這是尤銳。
尤銳變化大的,穿一件鈴蘭花針織衫,頭發挽低低的發髻,妝容致,踩著細高跟站在江遂邊,氣場上完全不輸。
遲意準備去旁邊紀念品攤等一會,等兩人聊完再過去。誰曾想還沒等拐走,便見江遂沖招招手。
遲意提了提角,抬步過去。
尤銳是在江遂招手的作完后,才換換看向這邊的。瞇眼看了會,不確定地看向江遂,問:“遲意?”
江遂不置可否地一笑。
尤銳似乎看出什麼,煞有其事地問道:“所以就是你當年拒絕我表白的原因?”
江遂想了想:“有一部分是。”
等遲意走近,江遂和介紹:“還記得嗎?尤銳。高中時一起參加過模聯活。”
遲意落落大方地打招呼:“好久不見。”
也沒聊什麼,尤銳接到電話先走了。
這里只剩下兩人,江遂趁機開始興師問罪:“剛剛想去哪?”
“看你們在聊天,就想著在一旁等會。”
江遂:“還想躲著我?”
“我沒……”
遲意想到自己給他判罪的原因,一時有些解釋不出口。
“我難得回來一趟,想多陪潤如一會。”關鍵時刻,拖姐妹出來背鍋。
江遂理解地點點頭,說:“陪也久了。”
遲意看他。
江遂:“是不是該到我了?”